把她用過東西,摸過的地方,走過的地方,全部通通都換掉,換掉。小說凌澈咆哮冷厲的聲音,震驚整個別墅,幾乎要掀掉整個屋頂,而別墅里的每一個,都是戰戰兢兢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會不小心觸踫到凌澈火爆的脾氣,會被轟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少爺,家里的下下,怕是少奶奶都走過了福伯小心翼翼的問道。
喬汐晴在別墅里住的也有段日子了,這從大廳到客房,還有前面的花圃院子,都曾留下過喬汐晴的腳步蹤跡,這要是喬汐晴走過的,摸過的的全都換掉的話,怕是整個別墅都要翻修才行。
福伯有些無奈的說道。
全都換掉你听不懂嗎
她的一丁點痕跡,都不能留下。
凌澈雙眸微紅,暴怒的聲音震懾整個屋頂。福伯連聲點頭︰是,我這去聯系家裝公司,把家里所有的一切,全都換掉。
福伯應了聲,抬腿往外走。
該死的女人,居然不跟著回來。凌澈生氣的抬起腳,踹翻一張椅子在地,客廳里面,能砸的,能摔的,能踹的,都被凌澈三兩腳的,直接踹翻,平日里整潔的客廳,瞬間變成了一片狼藉,地幾乎連一點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站在一旁的福嬸,看著地一片狼藉的碎片,不由暗暗的嘆息,少爺這一番折騰下來,不知道又浪費了多少錢出去了,家里的家具,裝飾,福嬸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是在凌家待久了,少爺的喜好性格還是知道的。
少爺一向都是只選最貴的,這些家具的價格,想必也是天數字了。
福伯交代一番之後,重新的來到客廳請示著凌澈︰少爺,二樓畫室,少奶奶畫的那些畫,還有少奶奶最喜歡的畫具,也要全部丟掉嗎
畫跟畫具,一直都是喬汐晴最鐘愛的,福伯不敢隨意丟掉,猶豫不定之後,便來請示少爺。
人都不在,留著她的破畫有什麼用,丟掉,丟掉,通通丟掉。
凌澈面紅耳赤,生氣的大聲喊著,此時此刻,關于喬汐晴的一丁點東西,他都不想看,最好一點都不要留下,。
是,我這讓人把畫室里的東西,全都丟掉。
福伯說完轉身離去。
沒有良心的女人。
凌澈生氣的一腳踹到玄關處的一個青花瓷大花瓶,福嬸心痛的看著花瓶應聲倒地,摔得粉碎,截止現在起,客廳里已經沒有任何意見完整的物件了。
不是被踹飛,是直接被摔碎了,看著真的是讓人心疼。
片刻後,凌澈筆直的大長腿走到客廳的門口,大聲的喊道︰福伯。
幾秒鐘後,福伯快步的跑了過來︰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福伯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敢惹少爺生氣,一直小心翼翼的應承著凌澈,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少爺連他都直接掃地出門了。
畫室里的東西,丟出去了沒有。
凌澈冷著臉,猩紅的眸子里,泛著嗜血的紅光,猶如地獄里冷峻的地獄撒旦一般,讓人看著便心聲畏懼。
二樓畫室里的畫,已經丟的差不多了,估計這會已經裝車,準備拉去丟掉了。福伯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那些畫,還有畫具,全都拉回去,放回原處,畫室封死了,誰都不準進去。凌澈有點尷尬的更改著領命。
福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凌澈。
少爺,這是不丟少奶奶的畫了嗎
福伯小心翼翼的求證著,憤怒的少爺心性多變,他這個老頭子,有點拿捏不準了都。
廢話這麼多,我說話你听不懂嗎說了拉回去,放回原處,你是不是不懂,還是已經老糊涂了,要不要連你也一起給換掉
凌澈生氣的喊著,這麼直白的意思,都不明白
福伯真的是要老糊涂了。
是,是,少爺,我這讓人把畫給搬回去。
福伯小心的應了聲,便著急的去阻止手下的人,只是轉身的一瞬間,福伯悄悄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這少奶奶走了以後,少爺的脾氣也變得反復無常,十分的暴戾。
夜深人靜,窗外除了一輪圓月之外,連一聲蟲鳴都听不到,喬汐晴一聲白色的浴袍躺在柔軟的大床,眼楮一直盯著窗外的圓月看著。
雖然所處的環境,房間不一樣,但是窗外的那一輪圓月,卻是跟之前沒有什麼兩樣,月亮依然是那麼的園,依然是那麼的亮,喬汐晴看著,心里頭卻莫名的多了一絲相思的感覺。
身邊沒有了凌澈大叔的霸道擁抱,沒有了凌澈大叔那些霸道的命令,還有他那雙灼熱的眼神,喬汐晴反倒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一時間,居然睡意全無。
哎
低聲的嘆了口氣,喬汐晴在床來回的翻滾了下,依然是睡意全無,眼楮閉了又睜開,睜開又閉,反反復復的多次以後,還是一點困意沒有。
哎。
長長的嘆息一聲之後,喬汐晴索性直接從床坐了起來,塔拉著拖鞋下了床,喬汐晴雙手環抱,雙腿筆直的站在窗前,抬眸遙望著窗外明亮的月光。
今夜的月光看去是那麼的明亮,對于喬汐晴來說,這月光,有些明亮的刺眼了,她站在窗前,清眸這麼隔著玻璃窗看著。
這個時候,大叔在做什麼呢
喬汐晴的心里莫名的想起了凌澈,思緒像是滑開的水波紋一樣,一點點的在心里蕩漾著,她想著凌澈的好,也想著凌澈的絕情,這麼一個暴戾而又霸道的男人。
喬汐晴,你真是個笨蛋,怎麼會把自己的心忘在了大叔的身,笨蛋。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喬汐晴低聲的譏諷嘲笑著自己,她跟大叔,壓根不是一條線的人,他們之間是平行的,根本不會有交集,可是偏偏的,她的心,卻遺落在大叔的身,這是不是有點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喬汐晴一再的告誡自己,她跟大叔之間有的只是交易,沒有感情,可偏偏的她卻沒有管住自己的心,這真特麼的是最大的諷刺吧,她終于走了,離開了大叔,卻發現,大叔已經住在自己的心里了。
真特麼的是個大寫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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