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額,疼。 vw喬汐晴眉心擰著,白淨的小臉寫滿了痛苦,她覺得自己的下巴簡直都要被凌澈給捏碎了,幸好她的下巴不是假的,不然的話,此刻,怕是已經沒下巴了。
離開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準。
凌澈森寒的眸子里透出冷厲霸道的光芒,猶如鋒利手術刀一樣,滾過喬汐晴的皮膚。
他真心是被喬汐晴氣死了,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在費盡心機的想要爬他的床,跟他哪怕有一星半點的關系都感恩戴德了,只有喬汐晴這女人,費盡心機的想要離開他。
難道老實的呆在他的身邊,讓她這麼痛苦嗎凌澈被喬汐晴氣的肺都疼了。
你不能這樣。喬汐晴艱難的從牙齒縫隙里擠出來這麼幾個字,清眸含淚的看著凌澈,他一句話,澆滅了她通往希望的希望,喬汐晴自然是不甘心的。
我想怎樣便怎樣。
凌澈用力的一甩手,喬汐晴直接被甩了出去,她的頭狠狠的磕在車窗玻璃,半個身子都倒在車座,腦袋一陣的暈眩,疼的喬汐晴有些眼冒金花了。
福伯,停車。
凌澈低聲厲吼一聲,前面的福伯立即踩了剎車,凌澈猩紅的眼眸狠狠的瞪了喬汐晴一眼,他心的怒火已經全數暴走,凌澈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怒火,會想要掐死氣人的喬汐晴。
送她回去。
那,少爺你呢福伯多嘴問了句。
那這麼多話,讓你做什麼你做什麼難不成你也想違抗我的命令。凌澈生氣的沖福伯撒火,冷著臉伸手拉開車門下了車。
在繼續跟喬汐晴待下去,他真的會掐死她吧。
福伯無奈的搖了搖,重新發動車子離去,後座的喬汐晴坐直了身子,一手柔和發痛的腦袋,她敢肯定,她的腦袋一準鼓起一個大包了,凌澈這混蛋,說瘋瘋,轉變太快了。
剛剛還對她柔情似水的,一轉眼暴力的如同一個不講道理的混蛋,哎呀,腦袋真心是疼死了,喬汐晴眉頭緊皺,白淨的小臉拉的很長,臉色很難看。
少奶奶,你為什麼總是要惹少爺生氣呢
一邊開車的福伯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後座的喬汐晴,忍不住的說了句。
我惹他生氣了嗎
喬汐晴一臉的無辜,明明是這混蛋欺負她,她本能反抗而已,怎麼說她惹大叔不開心了呢
嗯,少爺一開始還很開心的,少奶奶,少爺的脾氣一向不太好,你以後還是順著他的意思較好。福伯點到為止的說著。
他的脾氣何止是不好,根本是陰晴不定,說發脾氣發脾氣,難伺候。說起凌澈,喬汐晴一肚子的火,沒地方撒。
福伯微微嘆息了聲。
少奶奶,其實少爺對你真的很特別,我想少爺是很喜歡你的。福伯的意思很明了,只要喬汐晴順著凌澈的意思,一定會少受點苦,沒準少爺還會更加的寵愛她的。
而不是現在一個勁的跟凌澈擰著干,這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才不要他喜歡我。
喬汐晴輕咬著微腫的紅唇,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凌澈的愛太霸道了,根本不是她可以隨便要的東西,她一個平凡的女子,肯本承受不來這些。
喬汐晴不在說話,眼神悠悠的看著車窗外飄忽而過的花草樹木,凌澈喜歡她,難道她感應不出來嗎她體會的到,可這也是喬汐晴最怕的事情。
若是凌澈不喜歡她,再過幾個月,她離開的時候,可以沒有一點的牽絆,也能走的較容易自在了。
可要是凌澈真的喜歡她了,喬汐晴自問,她還能走的這麼輕松嗎凌澈是多麼霸道的一個人,這段時間的相處,喬汐晴誰都清楚,到時候凌澈一定不會放他離開的。
那麼她一直渴望的自由,會重新泯滅了,這並不是喬汐晴想要的。
所以,她一定要在凌澈喜歡她之前,離開她,沉思了片刻,喬汐晴打算找喬夕顏出來,把那件事情說清楚,她真的不能在繼續留在凌澈的身邊了。
喬汐晴怕在待下去,她真的走不了了。
深夜,酒吧。
凌澈端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給自己灌酒,他的心情跟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一樣,鬧心的不行。
凌少,你喊我出來是看著你喝酒的嗎
季少白看著全程黑著臉,一直悶頭喝酒也不說話的凌澈,伸手捅了捅凌澈的胳膊,大聲道。
喝你的酒,這麼多話,不說話你能死
凌澈不悅的瞥了一眼季少白,這家伙唯一的缺點是話嘮,一天到晚的嘴巴沒有停下來的時候,尤其是現在,他一直叭叭叭的說個沒完,凌澈更是心煩。
凌少,不對勁啊,你剛從法國飛回來,不在家里陪你的小嬌妻,跑來跟我喝酒,這不像你的作風嘛。季少白惹人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著,眼神細細的打量著凌澈。
跟兄弟透句實話,你這次法國之行,是不是跟珍妮重修舊好去了。季少白也忍不住的八卦起來了。
胡說什麼
凌澈冷聲道。
胡說,我怎麼是胡說了,我可是得到可靠消息,珍妮跟你是一前一後的飛去法國的,你們倆人還住在一家酒店,這孤男寡女的,你們倆人的關系又是舊情人,還不干柴烈火了。
季少白興致勃勃的猜測著,他是典型的看戲的不嫌事大的主,他對這次凌澈深陷舊愛現任的三角戀情,很有興趣哦。
別喝了,你跟我說說,我保證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季少白慫恿著凌澈。
你一天到晚的有沒有個正行,不是女人是八卦,還有點男人樣沒有。凌澈犀利的損著季少白,在他看來,季少白要是把他對八卦的熱情用到工作,他家老爺子也不會一天到晚的發愁嘆氣了。
真是沒勁,喝酒,喝酒。
知道凌澈不可能會說,季少白也沒在多問下去,端起自己的酒杯,大口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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