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要喊少奶奶起床用早餐嗎福嬸把剛做好的早餐端餐桌,一邊詢問著凌澈的意見。 vw
凌澈放下手里的報紙︰不用了,她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準備早餐。昨天晚他太過生氣,對她沒有一點溫柔體貼可言,那麼狠狠地折磨了她一整晚,喬汐晴這淡薄的小身體,怕是有點吃不消了。
是,少爺。
福嬸應了聲,很識趣的轉身退出出去。
坐在凌澈右手邊的珍妮听著凌澈對喬汐晴的愛護體貼,有些稍稍的吃味。
凌,你對你的小妻子真的是溫柔體貼極了,甚至都要超過你以前對我了呢
珍妮有些吃味的說道。
她是我的妻子,對她好是自然。凌澈端起牛奶喝了口,聲音冷淡的像是剛從冰窖里拿出來的冰棍,冷的有點讓人發抖。
我知道,你肯定是個好丈夫,只是很可惜,我們
珍妮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凌澈生生給截斷了︰我們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
凌,你真的這麼無情。珍妮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傷感。
凌澈放下手里的牛奶杯,一雙深邃如鷹的眼眸打量著珍妮,珍妮現在一如從前的美麗動人,只是他現在這般近距離的看著她,內心卻在沒有什麼波瀾了。
那些花,我會讓福嬸全都給拔掉,還有你的房間,從今開始也不會在預留了。
冰冷的話,這麼直接的迎面而來,冷的珍妮呆愣的看著凌澈,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他這是要徹底的掐斷他們曾經共同擁有的一切嗎
他這麼做,是為了不讓他的小妻子難過他這麼的愛她嗎珍妮的心坎里有點不甘心,可面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她淡若如水,大大方方的假笑著︰你說的對,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那些曾經的一切,是要丟棄了,萬一要是讓你的小妻子誤會了也不好。
珍妮隱忍著心里的疼痛,若無其事的說道︰這里是你家,那些玫瑰花,還有我的房間,你自然是可以隨意處置,不用問的意見。
她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知道凌澈的脾氣,什麼時候不能硬來,什麼時候可以撒嬌,珍妮都很清楚,自然不會傻得現在去戳凌澈的爆點。
我飽了,凌,我早臨時接了個通告,現在要趕過去,我可以搭乘你的順風車嗎珍妮笑顏如花的看著凌澈,嬌滴滴的要求著,那些過去式不要也罷,她想要的是成為凌澈的未來式。
花拔了可以在,至于房間,她以後自然是要睡凌澈的臥房,那件客房不留不留了。
凌澈不語,推開身後的椅子起身往外走,珍妮緊跟其後的跟了出去。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睡夢的喬汐晴被一陣叮叮當當的,敲敲打打的聲音給吵醒了,有些疲累的張開眼楮,喬汐晴這才發現,早已經是天大亮︰這什麼時候了
含糊不清的低喃了句,喬汐晴腦袋清醒了以後,第一件事是看向旁邊的大床,確定沒有看到凌澈的時候,她提著一顆心總算是重新的放了下來。
又是一陣叮叮當當的敲打聲,喬汐晴眉頭微微蹙起,這打擾她睡覺的聲音到底是什麼,真是討厭死了,伸手拿起放置在沙發跟前的拐杖,喬汐晴慢慢起身,下了沙發,拄著拐杖往門口走去。
開了門,喬汐晴看著最東面那個所謂的一直給珍妮預留的房間,有些發呆︰這麼一大早的裝修,是要重新迎接珍妮回歸嗎喬汐晴默然,心里有些稍稍不爽。
變態大叔這是打算金屋藏嬌嗎一個屋子里面藏兩個女人,也不怕打架︰哦,呵呵,我想多了。喬汐晴自嘲的笑了笑,她怎麼能算是凌澈的女人,她只是個身份低下,還不能有思想的女僕。
怎麼能跟珍妮,喬汐晴自嘲著。
少奶奶,你醒了,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我這給你做。福嬸見喬汐晴站在門口看著珍妮的房間發呆,好心的樓詢問著。
少爺跟珍妮小姐呢一起沒有看到兩個人,難道已經去約會了
少爺去公司了,珍妮小姐接到一份通告,趕去片場了。老實的福嬸並沒有說出珍妮是坐著凌少的車子一起離開的。
哦。
喬汐晴若無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是做什麼
福嬸看了眼珍妮的房間,嘴角露出一絲淺笑︰少爺說這間房不在給珍妮小姐預留了,直接改成書房,而且樓下花圃的玫瑰花,也都讓下人拔掉了。
全都拔掉了,還真是可惜,這會正是玫瑰花開的正茂盛的時候。喬汐晴倒真是有點惋惜那滿院子的玫瑰花了,可市場賣的花要美艷多了。
一看知道平日里沒少費功夫打理,一下全都扒了,這男人不覺得可惜嗎
玫瑰太嬌艷了,拔了也好,少奶奶有什麼喜歡的花嗎我可以讓人買些花種子來種,明年可以開出美麗的花朵了。
呵,她喜歡的花喬汐晴才不要人家嫌棄的那塊花地呢
不用了福嬸,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花,你想種什麼花種什麼好了。喬汐晴委婉的拒絕,凌澈又不喜歡她,她種個毛線的花,算是種了也只會招來這男人的厭惡。
她又何必的多此一舉呢
好吧,那少奶奶想到要吃什麼了嗎
清粥吧,我想喝點清淡的小米粥。說道吃的,她的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昨天晚那頓尷尬的晚餐,喬汐晴幾乎沒有怎麼吃,確切的說,她不是沒胃口,也不是福嬸的菜不好,而是滿桌子都是珍妮喜歡的菜肴,喬汐晴有些鬧心,所以才吃不下。
嗯,好的,我這去煮小米粥。
福嬸踩著歡快的腳步下了樓。
喬汐晴看了眼正在改造成書房的客房,轉身重新進了臥室︰又是改造房間,又是拔了所有的玫瑰,這男人是搞什麼呢喬汐晴冥想著,怎麼一夜之間,要把關于珍妮的一切,全都抹去呢
她有些想不懂了,不過凌澈的心思,喬汐晴也從沒有猜過,他是一個像謎團一樣的男人,而她永遠都不知道凌澈在想什麼,不過看他拔了所有的玫瑰,又改造了珍妮的房間,她這沉悶了一晚的心情,倒是稍稍好了點。
有些東西可以抹去外在的形態,可以從心里抹去嗎凌澈會忘記曾經深愛的女人嗎
他不忘記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喬汐晴自嘲的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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