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你
這個五個字,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在霍啟明的腦海炸響,身體甚至于因為過度的驚訝,而顯得頗為的僵硬,前來的武警,甚至于都沒有耗費多少的力氣,將他直接緝拿
霍啟明雙手被拷著,眼神呆滯地看著面前的海公子
他現在才明白,海公子所謂的十分鐘,究竟是什麼意思
十分鐘,原來自己一直以為能夠救自己的海公子,早已經向警方檢舉
霍啟明走到海公子的面前,朝著他輕啐一口,冷聲道︰海公子,想要我霍家的財產,門都沒有,我要是還在外面逍遙的話,或許家里面的財產,還有可能敗家敗給你點,但是一旦我進去,我們霍家,絕對不是你這種小癟三能夠對付的
霍啟明惡狠狠道,他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栽了
海公子不冷不淡地看著面前的霍啟明,冷聲道︰霍啟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的確得感謝你,你在雲劍集團里面提拔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人,可憐你還不知道,以為他們都真心效忠于你
霍啟明身體一顫,只覺得喉嚨一天,口已經盡是血腥味
他沒有想到,自己原本以為已經勝券在握的雲劍集團,卻早已成為了霍啟明的囊之物。小說
霍啟明現在才想明白,為什麼海公子會對雲劍集團不屑一顧,原來早已經到了他的手
想到這里,霍啟明才知道自己到底摔得有多麼的慘。
目光微抬,霍啟明看向面前的海公子,不怒反笑道︰呵呵,海公子,你不一直都認為你自己天不怕地不怕麼你別忘記了,這些年你做了什麼缺德事,我可都清楚,順便告訴你,我也掌握了相應的證據,原本指望著能夠控制你的,現在看來,我覺得還是交給國家較好
交給國家
海公子看著面前的霍啟明,兀然搖頭,眼神充斥著鄙夷的神色,不慌不忙道︰看來你根本沒有明白,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沒什麼好說的了
霍啟明皺著眉頭,掙扎了幾下,惡狠狠道︰痴人說夢,霍家,不是你一個外來之子弟,能夠動得了的,你要是敢動霍家,我家里的那位老爺子,絕對會跟你魚死破,到時候,霍家根基在此,要不了多少年,依舊能夠恢復過來。
而你呢你只能夠到處流浪,說不定我在有生之年,還能夠在監獄里面看到你,看到你的菊花,被獄霸狠狠地玩弄
霍啟明沖著海公子詛咒道
這樣的詛咒,饒是海公子,也覺得菊花一緊,但是他卻依舊面色平靜道︰我先開始跟你提及霍家財產的事情,根本不是想要 跟你商量的意思,而是想要讓你保命
海公子說完,揮手示意兩位武警暫時到門外等著
武警互相對視一眼,再看了看海公子周圍的環境,覺得沒有逃跑的可能,也索性賣對方這麼一個面子,手銬依舊帶在霍啟明的手,人起身走了出去
辦公室內部,僅僅只剩下海公子與霍啟明
海公子對著霍啟明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自己則是在一旁,泡一壺茶,依舊是一副神在在的樣子
霍啟明冷哼一聲,端起手的茶杯,但卻發現自己雙手被拷著,不太方便,所以氣呼呼的放下來,沉聲道︰海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將我留下來你難道是為了給我喝一杯茶麼
海公子依舊是冷冷一笑,冷聲道︰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懂,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敢在監獄里面亂說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將霍家所有的財產全部據為己有
所以,這句話,壓根不是要和你商量,而是警告你
霍啟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海公子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是一個連情報都沒有搜查清楚的人,我不想在這方面過多的浪費時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海公子說完,起身走到門口,示意門外站著的兩個武警進來,將霍啟明帶走
霍啟明這一次出地沒有反抗
似乎是海公子的話給他相應的觸動,起身走到海公子面前的時候,轉頭冷聲道︰海公子,你說的沒錯,我在你的眼,的確是一個情報都沒有查清楚的人,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有一句老話,叫做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更何況我霍啟明,不是兔子,而是一頭惡犬
霍啟明冷冷地說完這麼一句話,徑直朝著門外走出
海公子站在原地,腦海回味著剛才的話,不知怎麼地,他的心頭突然浮現出一抹深深的擔憂
但是轉念一想,霍啟明只不過是一個草包而已,算是他真的有什麼後手,難道還能夠翻天不成
霍啟明這麼被押走了
車子一路朝著郊外的拘留所疾馳而去,一向整個濱海市呼風喚雨的霍家,這個時候也是極為怪異地選擇緘默,甚至于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讓人心頭不禁有些發慌
葉鋒在第一時間已經得到了霍啟明被抓的消息,但是他沒想到,將他送進去的,竟然會是海公子
不過同時,葉鋒也能夠肯定,想要從霍啟明的手得到些什麼,恐怕不容易了
濱海市市郊
依舊是一輛押運車疾馳著
不少坐在田里閑聊的老人,看著這輛押運車,不禁也是覺得有些錯愕,這平日里最多兩趟的押運車,現在怎麼這麼頻繁了
但是對于這些勞苦大眾而言,這押運車越頻繁,說明官場或者其他的某個地方,又有老虎落
如今的天色已經漸進黃昏,抬頭仰望天空,已經能夠依稀看到明月那並不明亮的光華
此情此景,日月同輝,仿佛印證了某句古話
螢火之光仿佛要與皓月爭輝
一路前行,負責押運的司機,甚至于已經點一根香煙,美滋滋地吸一口,百無聊賴地開著廣播,朝著前方拘留所所在的位置,不緊不慢地開著車
然而,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從旁邊的田地里,突然沖出來一位老婦人,佝僂著身子,正埋頭想要越過面前的小道。
這條小道,卻是押運車的必經之地
負責押運的武警連忙腳踩剎車,同時狠打方向盤,將汽車朝著旁邊開去,想要避讓面前的老婦。
吱吱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武警將汽車停到了旁邊的田野,總算是將老婦人避開,正在他準備長舒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大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地,臉似乎寫滿了驚恐的神色
老婦人雙手在地摸索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武警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婦人,是一個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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