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從外面被撞開。
閉著眼楮休息的安德烈睜開眼,吃驚的看著一群面目冷肅的黑衣人就那麼堂而皇之的闖進了他的休息室。
“安德烈-金?”領頭的一個黑衣人問著話。
“你們是誰?”安德烈-金晃了晃剛醒來有些遲鈍的腦子,清醒了一下後,立刻勃然大怒。
“我們?神的世界下屬特工。你就是安德烈-金?”領頭的黑衣人回答完,重復著上一次身份確認的詢問。
“我知道那個部門,但這里不歡迎你們!”安德烈-金依然一臉的惱怒。
“不用歡迎。”領頭的黑衣人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那些沉默的人立刻就開始了翻箱倒櫃。
“你們在做什麼?不,不要動那些資料!……好吧好吧,我配合你們,但你們得停手!……你是他們的頭兒吧?快阻止他們!這是在犯罪!這個國家什麼時候允許未經主人許可,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搶劫的?你們是強盜嗎?”
安德烈-金的表情和語氣在短短的時間里連續變換了多次,他想站起身阻止那些黑衣人,卻被一雙大手給按住了肩膀,直接讓他的屁股固定在了休息室的床上。掙扎了兩下,肩膀上的那只手紋絲不動。抬頭看向手的主人,只能看到一個身高高的嚇人,體格也同樣嚇人的黑人露著一口白牙的沖他微笑。
到了最後,安德烈-金的語氣已經由氣勢洶洶變成了帶著些許哀求。
“你們總要給我解釋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
“看看這些,熟悉嗎?”領頭的黑衣人掏出一張折疊的紙,打開來單手拿著,就那麼杵在安德烈-金的眼前。安德烈-金茫然的看著那張紙上的一個個長長的論文名。“這些論文,有什麼不對嗎?”安德烈-金皺著眉將目光從紙上挪移到黑衣人頭領的臉上,出聲反問道。
“你是負責審核驗證這些論文的人之一吧?根據論文上的步驟,做過相應驗證實驗了?”領頭的黑衣人曼聲問道。
“當然!”安德烈-金點頭。
“那恐怕這次我們帶走的,不僅僅只是一些資料,還有您這一位大活人了。”黑衣人頭目聞言,頓時一臉的遺憾。他的話音剛落,抓著安德烈-金的那位身材高大壯碩的嚇人的黑人特工當即就跟抓小雞一樣,把身軀單薄瘦弱的安德烈-金給從床榻上直接拎了起來,像夾貨物一樣夾在了胳肢窩,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將他給牢牢固定住,任憑安德烈如何拼力掙扎,依然紋絲不動。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這是在犯罪!”安德烈-金一邊掙扎,一邊呼喊。可惜,他似乎並不擅長口才,所以翻來覆去的也就是那麼枯燥乏味的幾句抗議。
“我們在救你,安德烈先生。希望你能配合。”黑衣人頭目興致缺缺的擺了擺手。
“總要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就因為那些論文?”
被夾在半空的安德烈-金竭盡全力的轉著自己的頭,把視線扭向和他對話的黑衣人頭目,憤怒的控訴道。
“就因為那些論文。”黑衣人頭目一邊看著自家下屬用xiang zi封存一些紙面資料,儀器等等,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安德烈-金的疑問。
“為什麼?那些論文是未來科技的真理!你們想要掌握它?”安德烈-金的論調忽的就變的激烈和有些奇特了起來。
“掌握?”黑衣人頭領掃了他一眼,“是封存!”
“不!它們應該擴散出去,被所有的科研人研究論證,推陳出新!它們是未來!你們不能這樣!”安德烈-金的情緒一時間變得更加激動,似乎有什麼正在影響他的情緒狀態那般,聲音近似嘶吼的喊道。
然而黑衣人頭領卻已經不再理會他,對夾著安德烈的那位黑人特工下屬道︰“從談及論文的言行舉止來看,目標確定被污染,污染程度應該不高,還沒有像狂信徒那樣的極端偏執癥狀。在污染加重之前,送到隔離監獄,交給專業人士進行更進一步的驗證吧。”
黑人特工點頭。
“什麼污染?你們再說什麼?你們要把我送到什麼監獄里去?為什麼要隔離?我身體很健康!”安德烈-金依然跟一條魚一樣扭動著拼死掙扎。
卻沒有人給予回答。
被抓捕的可不止安德烈一個,huo dong的特工小隊,當然同樣也不止黑衣人隊長帶領的這一隊。這三兩天的時間里注定是風聲鶴唳的幾天。這個國家的高層只能期待自己的處理手段還算及時,沒有讓這些更進一步的擴大化。
屏蔽,刪文,突擊科研雜志,根據被污染者的言論整理出一套粗陋的排查機制。高層和神的世界的掌管者湯姆斯-德森的行動不可謂不快,在擴散範圍擴大化之前就強行遏制了擴散的趨勢和大多數渠道。但由于之前已經開始了的擴散,具體有多少被污染者,那只能花費時間,耐心的去鎖定p之類的,想各種各樣的方法找出人來,然後統一進行排查了。
這波風**及的污染者大都是一些精英科研者,其中不乏幾個聲譽卓著的領域大拿。他們的技術、知識、智商仍在,但在沒有確切的淨化污染的方法之前,出于絕對的謹慎,這些人恐怕都不能用了。這都是損失啊!如果有怨念,那麼詛咒這波風波起源的怨念足夠讓污染最嚴重的櫻花國戰戰兢兢了。
……
日耳曼。
“又一個被污染了嗎?”莫妮卡-瓦格納看著給她匯報的下屬,目光幽深。
“是的,史蒂夫已經兩天沒有進入主神世界了。根據我們手頭掌握的情報,已經可以確定他被污染,且被主神世界封號處理,禁止登陸。”
“下一個實驗目標,換成萊文-萬斯特!一樣的精英,一樣的學識豐富,一樣的超凡者,他還將大腦封閉術掌握的不錯。我們必須找出對抗這種污染的方法。”莫妮卡-瓦格納沉吟了一下,似下定了什麼決心,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