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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九兒別放在浴缸里。
暖暖的水落在自己身上，她立即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翻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便又沉沉睡過去了。
戰默羲還以為，這丫頭會好好折騰他一番。
沒想到，她被抱進來之後就睡了，很安靜，也乖巧，一點都不鬧。
不過，現在這個姿勢，九兒是舒服了，有人卻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她身上沒有衣服，是他剛才給她脫的。
現在，小丫頭翻過身軀背對著他，潔白的身子清晰可見……
戰默羲只覺得喉間一陣干涸，額角又開始不斷溢汗。
當然，全是隱忍的熱汗。
這個姿勢，如果從她身後進入……
他用力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的邪念壓下去。
昨天晚上才傷了她，那時候這丫頭叫得有多痛苦。
這時候，就算再想，也不能！
拿起花灑，小心翼翼給她清洗身體，戰默羲什麼都不敢想，一點都不敢。
意志力並沒有自己想象的好，再想，隨時會崩潰。
……那晚，九兒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她還是那個清純趕緊的小姑娘。
不知道是誰一直陪在她身邊，整晚整晚守著她。
睡夢中，她甚至一直往他懷里鑽去，一直在貪戀著他熟悉的氣息。
她還是干淨的，她還是……屬于他的……
誰來告訴她，這個不是夢，而另一個噩夢，才真的是一場虛幻？
第二天清醒，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過。
一看時間，龍九兒就嚇壞了，遲到了！
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匆忙下樓的時候，忽然發現，腿心處涼颼颼的，好像不怎麼疼了。
可是，清涼……怎麼感覺有人給她上過藥一樣？
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對了，早上起來已經換過衣服了，是誰換的？
老天，她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戰逸初就在餐廳里看報紙，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點，似乎在等她。
“九兒小姐，請用餐。”佣人向她迎了過來。
龍九兒原本想說，她遲到了，不吃了。
但想想，這個點了，就算趕回學校，也上不成課了。
上午只有兩節課，十點就結束，現在……已經快就點，唉！
跟著佣人走進餐廳，便看到悠然坐在桌旁的戰逸初。
昨晚送她回來的人，是不是他？她真的完全想不起來了。
“我給你請假了，過來慢慢吃。”
戰逸初將報紙放下，瞅了佣人一眼。
佣人立即給九兒送上溫熱的羹湯。
“又是燕窩。”龍九兒走了過去，不是嫌棄，而是，有點心疼。
天天吃燕窩，好貴的。
“不喜歡？”戰逸初連看都沒有看那碗燕窩一眼，只是掃了眼佣人。
佣人立即上前，將燕窩端走。
“干嘛？要端到哪里去？”九兒差點要跳起來。
按照戰五少的習慣，不吃的東西就會扔掉，不會真的扔掉吧？
“我吃！放下來好了。”
等佣人退下後，九兒看著戰逸初，遲疑了很久，才忍不住問出口。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如果她沒記錯，失去意識之前，分明還和鳳霓裳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