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覺得自己應該相信的,小天才的基因之強大,不是她一個養成就能夠改變的。
起碼他沒有說︰智商太低會傳染,離我遠點。
其實阮萌挺知足的,只要顏值沒有歪就行啊。
口嫌體正直什麼的,師父父懂,早上不是還在撒嬌麼。
“我長大了。”
師父父懂,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師父父為這一天已經準備很久了,就算你拒絕,嘿嘿嘿
內心軟綿但是毒舌,不是反差萌麼
那可是天才的腦子,那可是舌戰群儒的舌頭啊
唔,吻技肯定會很好。
諸葛亮每天的生活,看看自己種的竹子長的怎麼樣了,看看自己的做的木藝結實不,再看看自己的師父在做什麼。
陽光和煦,諸葛亮看著自己愈發清脆的竹子,心情愉悅。
長勢喜人,來年長筍,可以吃了。
嗯,都可以吃了。
耐心,需要耐心。
一切都在計算之中。
身長玉立,諸葛亮的笑容,當真如朗月清風。
阮萌突然感覺身上一寒,再看看日頭,大中午也會有寒氣麼?
不過中午的話
“孔明,今天吃什麼?”
她已經被孔明養叼了嘴,阿爾法的速食再也無法滿足她的口舌之欲。
說到阿爾法星系,她十年就回去過兩次,都快忘了自己是個外星人。
好像十年她也沒有怎麼出門,每天吃的有孔明做,閑來無事和他對弈練字,彈琴作詩。
和孔明在一起真的舒服了,心思細膩的人,考慮什麼都面面俱到。
將這破舊草廬,變成桃花源。
玩家,你有沒有發現被養成的人
阮萌並沒有听到魯班七號說什麼,她端坐在桌前,認真吃飯。
冷漠的臉,淺灰的眸,阮萌除了在床上,都是一副冰山的模樣。
食不言寢不語。
諸葛亮抬頭看,阮萌今天只安靜吃飯,未看他一眼。
生氣了?
看不清阮萌的神色,他心有點慌,面上卻是笑了起來。
“卿卿師父。”
阮萌正在思索問題,慢條斯理地擦干淨唇,一邊想著她要的衣服今天去取
這麼想著,真沒听見他的話,然後諸葛亮的眸色就深了,笑也斂去唇線繃緊。
“卿卿師父。”
輕喚一聲,人已經站了起來,站在阮萌身後,彎下身子將頭擱在了她的肩上。
“卿卿師父。”
仍舊是很酥的聲線,帶著點小委屈。
阮萌一下子回神,只是他的話就在耳邊,誘人的聲線襲擊著耳膜,而帶著點濕潤的呼吸就在耳垂旁。
“孔明”
阮萌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耳邊的呼吸下移了下去,柔軟的舌著她的嘴角,由向唇上游移一圈。
發垂落,聲音帶著點模糊。
“都吃干淨了,真乖。”
“卿卿。”
阮萌眼楮睜大
卿卿
諸葛亮卻已經起身,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再次回了自己座上,修長的手點點自己的仍有濕意的薄唇。
“卿卿師父的唇,很甜呢。”
你你你
你這一臉純潔的笑容
諸葛亮舔舔自己的唇,一臉不知事純潔的樣子,看著阮萌的冰山臉再保持不住,眼中漾起圈圈漣漪。
那冷漠淺灰的眸子,那里現在只有自己。
卿卿,這下你能听見我說話了。
諸葛亮心情愉悅地多吃了半碗飯,阮萌就一直盯著他的嘴看,覺得她得收回原來的話。
女人,怎麼就憋不爆了。
晚上,諸葛亮靠在石床上看書,書仍是反的,他一會看一下門口。
長腿在床上舒展,他的目光沉沉,忽而手放在額頭上,輕輕,輕輕地笑了。
我長大了。
如果這麼說的話,第一件想起來的果然就是行周公之禮麼。
卿悅顏,你一直喜歡的,你想要的夫婿,到底是我,還是只要是“諸葛孔明”,誰都可以。
他想問,不敢去問。
大抵天才想的比旁人多些,愛的越深,卻越忐忑,越掙扎。
這份不安埋在他的心里,深深的,深深地。
正這麼想著,阮萌回來了,手里的袋子扔到石床上,孔明打開,是一身衣服。
他的臉色,變得很微妙。
“這是什麼?”
阮萌一本正經。
“你穿上,就當送我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