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錦從浴室出來,只是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赤裸著半身,頭發也並沒有吹干,那些細小的水珠是順著發梢滴向古銅色的肌膚。
安楚黎一轉身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瞬時看的眼楮都直了,根本忘記要回答什麼。
雖然說,她很多年前跟顧洛錦在一起過,可是那時候的她嫌棄顧洛錦在顧家只是一個沒有人看好的少爺,根本沒有和他到坦陳相待的地步。
而現在,兩個人雖然已經是未婚夫妻的身份,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僅限于親吻額頭跟手背。
安楚黎能夠感覺得到顧洛錦的冷淡,為了不再失去這個天之驕子一般的男人,她都一直假裝不知情的配合著。
然而,這一刻卻沒有辦法再繼續假裝,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前一步抱住了顧洛錦的腰。
錦
這酥酥麻麻的一聲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受不住,直接撲了去。
可是,顧洛錦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連手都沒有環在她的腰。
楚黎,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安楚黎想要此掩飾過去,他卻沒有那麼容易被她給打了馬虎眼兒
那都不重要安楚黎原本甜美的聲音這會兒已經變成了低聲的呻吟,一雙手臂更像是藤蔓一樣的纏了顧洛錦的脖子。
顧洛錦的一張俊臉瞬時黑沉一片,大手用力的扯開了安楚黎在自己脖子面的手。
他的力道之大,讓安楚黎吃痛的從他的懷里面退開。
錦你竟然推開我一雙美眸的眸底帶著不可置信的同時也跟著氤氳起了水汽,你真的這麼不喜歡我嗎
要知道,她可是安楚黎,北城第一名媛,又有多少男人覬覦她的美色,幻想著能夠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給壓在身下。
可是顧洛錦,卻是那麼粗魯推開了她。
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解釋,一,顧洛錦在那方面不行,二,他對自己無感。
安楚黎很清楚的知道是後者。
顧洛錦微蹙著眉頭,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你想多了,楚黎,別忘了這里可是辦公室
說完這句,顧洛錦轉身再一次進去休息室,而轉身的那一瞬間還不斷的往門口看了好幾眼。
安楚黎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好像是掉進了冰窖里面一般的寒冷。
楚黎,別忘了這里可是辦公室
顧洛錦的確是給出了一個很合理的借口,當然了借口也只能是借口。
當初他在這相同的一件辦公室里面要了左盛夏,和左盛夏夜夜纏綿的時候,可曾想到過這里是辦公室
他所謂的辦公室根本是因人而異。
安楚黎盯著休息室那扇緊閉著的門,眸底閃過一道狠厲的光。
顧洛錦,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安楚黎是要告訴你,左盛夏可以做到的,我也一樣可以做到。
不過,算顧洛錦對那個賤人還是念念不忘,可左盛夏最起碼是不會再有任何念想了。
想想她剛才離開時候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安楚黎的心底到底是好過了一些。
只是,剛才顧洛錦推開她的那一瞬間,這一筆賬很自然的又是記到了左盛夏頭,誰讓顧洛錦是她最為心愛的人呢
這個顧洛錦難道還真的以為她剛才來她的辦公室是巧合嗎
這個世界面哪兒來的那麼多的巧合呢
正所謂巧合多了,自然也稱不是巧合了。
在左盛夏站在顧氏集團大門口的時候,樓下的保安已經通知了安楚黎。
也是因為紐約那邊帶回來的消息,說左盛夏已經和沈慕一道回到了北市,安楚黎估摸著以左盛夏的脾氣想必會來找顧洛錦問清楚這其的曲折。
而顧洛錦雖然表面一直都是口口聲聲的說著和左盛夏沒有什麼關系,但其實心里面一刻也不曾真正的放下過。
這樣的情況下,安楚黎怎麼可能讓這兩個人想見
正好那前台小姐拖住了左盛夏幾分鐘的時間,讓安楚黎可以有時間準備。
她是趁著那個時候,拿了一直都藏在了辦公室里面的一瓶紅酒去找顧洛錦。
顧洛錦當時是一臉警惕,可是架不住她說是因為自己得了一個獎項,想要開瓶紅酒來慶祝
左盛夏永遠也想不到,在她進去顧洛錦辦公室的前五分鐘,安楚黎在開紅酒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紅酒給倒在了兩個人的身。
因為兩個人都屬于公司高層,衣服粘了紅酒走出去的話有損公司的形象。
所以,有了左盛夏所看到,安楚黎穿著睡衣,而且還是曾經屬于她的睡衣。
所以,有了左盛夏進來時候,安楚黎口,顧洛錦正在洗澡。
其實真的不是左盛夏多心,在那樣的情況下面,安楚黎又是塞了請帖到她的手,又是說了那麼多曖昧的話,她不得不往那一方面去想。
這,也是安楚黎的目的。
左盛夏不是回來北城了嗎,與其每天都在擔心害怕她和顧洛錦之間還會有什麼交集,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先斷了左盛夏全部的念想。
安楚黎雖然和安楚黎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像左盛夏這樣出身的女子通常是有一個通病,骨子里面固有的那些倔強和驕傲。
尤其是現在的左盛夏她已經是僅剩了哪一點驕傲。
顧洛錦,不管你想了什麼辦法想要保護她,我都可以讓左盛夏萬劫不復
安楚黎絕色的臉頰面多了一道弧度,很好看,卻是有毒的。
而此時,顧洛錦在休息室里面也是緊緊的蹙著眉頭,他剛才在休息室里面隱約听見了安楚黎和什麼人交談的聲音。
那個聲音好像是小女人的
然而等他迫不及待出去的時候,辦公室里面已經只剩下安楚黎一個。
換做其他人或者會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听,但是顧洛錦卻並不這麼認為,因為連空氣當都彌漫這小女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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