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一種危險的感覺來自右前方,接著傳來王岩同一號低低的說話聲。常言笑明白,這個女子已經同海狼突擊隊聯合到一起了,如果繼續深入就會陷入敵的包圍之。
常言笑想到身後不遠處還有功力較遜的卡雅娜。如果陷入包圍,他也許可以脫身,而卡雅娜就危險了!思忖間常言笑連續開了兩槍,然後趕緊回身折返,找到了百米外循著槍聲摸索著追來的卡雅娜,兩人一路狂逃,一直逃到二十公里外一片茂密的森林,這才停了下來。
卡雅娜緊緊抱著常言笑,道︰“這種危險的感覺,真令人感到刺擊。你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嗎?”
常言笑苦笑︰“你本不應該卷進來的。”
卡雅娜道︰“不說這個,我要說,我想你。。。。。。”說著話,雙不老實地摸索著常言笑。
常言笑道︰“你不累麼?”
卡雅娜道︰“在你跟前,我永不累。我就喜歡在這危險的環境愛你,靠著你,這種危險的溫馨令人沉迷。”
常言笑雙靠著卡雅娜,在即將黎明的熹微光線下,感受著心愛的人心髒的跳動,心頭泛起一道道溫暖的漣漪,他不能辜負美人恩,他們沒有繼續前進,就在茂密的樹冠休息下來。
常言笑繼續修煉,他發現每次因為要提升卡雅娜而導致的實力下降,在他狂喝毒液後的修煉很快又提升上來,同時又有一個快速的上升期。所以盡管不斷瘋狂做,功力卻是不降反升,只是浪費的修煉輔助液體太多了。
不過在這個毒蛇毒樹毫不缺少的亞馬遜河流域,這些東西不浪費白不浪費,在卡雅娜幫助下,他們很快又捕捉了許多毒蛇,也采集了不少的毒樹液體。
到了午時分,兩人吃過午餐,繼續向森林深處走去,常言笑計劃,他們暫時先擺脫王岩和海狼突擊隊的追蹤,直到常言笑實力達到原來最佳再同敵周旋。
*
听不到常言笑的槍聲,感知不到常言笑的追殺,野田秀子疲憊地靠在樹上,慢慢癱坐下來。
她的小腹被常言笑擊,鮮血流下*半身一片緋紅。
如果常言笑繼續追蹤幾分鐘,那麼失去止血會的野田秀子很可能會血流盡而倒下。
她臉色慘白,一邊抖抖索索給自己包扎止血,一邊喃喃自語︰“村君,我差點就要死了。可是我現在不能死,我要殺了他。你要耐心一點,等到我殺了他我再來看望你的墳墓。”
腳步聲近了,再近了。暗黑的夜里,王岩他們模糊的身影終于在野田秀子眼眸顯現出來,這還是建立在她的夜視能力達到二十米的基礎上。
野田秀子不禁低聲罵道︰“八嘎,一群蝸牛。”
王岩和一號來到野田秀子身旁,野田秀子不滿地道︰“你們反應太慢了,不然他就進入我們的包圍圈了。”
王岩哼了一聲道︰“是你讓我們保持一千米距離。如果距離在五百米之內,我們哪會這麼慢?”
一號同情地道︰“你傷成這樣,趕緊治療吧。我這里有最好的藥劑。”
野田秀子道︰“我的傷不勞你們費心,我有辦法在兩天之內治好。只是讓他在我們眼皮底下逃脫,我不甘心。”
王岩感覺自己對一個女子態度蠻橫,有點說不過去,隨即溫言道︰“下次我們保持縮短距離,他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野田秀子點點頭道︰“他們向西北方向去了,進入森林深處。我們這就追蹤吧。”
王岩道︰“但是你的傷。。。。。。”
野田秀子道︰“我們慢慢走,我可以撐得住。你最好帶上其他人,小心他們對付你們的下。”
王岩發出信號,一會兒馬佳妮他們和海狼突擊隊幾個人一起來到跟前,王岩讓他們跟在身後,保持五百米距離,以免常言笑鑽空子,傷了其他實力較弱的下。
野田秀子單獨從左方向走開,繼續她的追蹤之路,王岩看得出野田秀子在防備著他們,他也不說破,和一號在一起,同野田秀子保持一定距離,並行前進,朝著常言笑奔逃的方向慢慢進發。
經過上次追殺常言笑反被常言笑打傷,王岩深深感受到這個年輕人的狡猾與強悍,王岩變得謹慎了許多,同一號絲毫不敢大意,行動比以前緩慢了不少。
五百米的後面,不時傳來趙薇薇同海浪突擊隊員的爭辯聲。自從來到亞馬遜河流域,脾氣不好的趙薇薇就一直沒有給海狼突擊隊的好臉色,王岩知道趙薇薇從心里很討厭米 國人,只好無奈地對一號聳聳肩,表示抱歉。馬佳妮倒是耐著性子,不斷勸阻趙薇薇。
海狼突擊隊員自知實力遠遜于趙薇薇和馬佳妮,完全收起了以往囂張傲慢跋扈的作風,一任趙薇薇挖苦諷刺,偶爾爭辯幾句,卻不敢理直氣壯地反駁趙薇薇。
一號裝作沒有听見,埋頭趕路,幾天前被常言笑打得渾身受傷,經過王岩用源泉治療才得以很快恢復,一號心的傲氣早已經一掃而光,常言笑已經是他心的噩夢,他對這次能否順利解決常言笑和村正一,能否拿到穿越器,心里根本沒底。
一號只盼著這個任務盡快結束,他的噩夢也盡快結束。
不知不覺地,一號同王岩速度加快了許多,後面嘟嘟噥噥爭辯的趙薇薇她們,似乎忘了她們來此的目的,漸漸地落後了許多,跟不上王岩他們的速度。
四個鐘頭以後,他們之間的距離竟然拉開了兩公里之多。
*
邊行走邊修煉,這是村正一總結出來的修煉技巧,野田秀子按照村正一教會的修煉方法,時不時地把毒蛇液體涂抹在傷口上,運用盤古開天功,不斷地沖刷著傷口。
這種修煉速度比起她原來的修煉,竟然快上一倍不止,僅僅過了個鐘頭,就感覺到傷口有肉芽不斷生長,發癢的感覺令野田秀子幾次想用去撓。
精神也在快速恢復。
可是心里的創傷卻隨著傷口的恢復進一步加深。
野田秀子本不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喜歡同女孩子們一起閑逛,喜歡社交,喜歡旅游,喜歡大聲地說話,大聲地笑。而現在,她討厭身旁有任何人存在,只想一個人孤獨地行走在這漫漫無際的森林,獨自品嘗她的人生苦酒。
她的心里時刻都在思念著村正一,時刻都在回想著同村正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甜蜜的往事,時時反襯出現今的痛苦,令她心頭一陣甜蜜,一陣苦澀。
五百米之外,趙薇薇的聲音不時傳過來,那些語言不僅對于米 老的輕蔑,也有許多語言是譏諷他們者盆人的。野田秀子听得心頭時不時竄上一股無名火,幾次拐過去,想一槍打碎趙薇薇腦袋,然而一想起村正一的仇沒報,又狠狠地一跺腳,轉了回來。
“村君,你在天堂還好嗎?你能听見我的心聲嗎?”野田秀子喃喃自語,迷蒙的眼前,仿佛出現村正一英俊的面龐。
“我多麼想念你啊。”
野田秀子眼楮濕潤了。“我多麼想你再把我抱在懷里,忘情地親吻我,我多麼希望你同我在一起有說不完的情話,希望你拉著我的漫步在這個風景如畫的林海。。。。。。”
烏雲升空,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樹上,沙沙的聲音像是野田秀子的哭泣聲。看上去,這個大狂民族的女孩子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孤獨,那麼的淒涼。
“常言笑,不把你剝皮抽筋,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大狂民族女子野田秀子,根本想不起死在村正一槍口下的那些尸體,她能想起的就是村正一的死亡,能想起的就是如何為村正一復仇。
不知不覺地,野田秀子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趙薇薇那令她討厭的聲音漸漸听不到了,一個鐘頭以後,她已經同王岩和一號並列前行,趙薇薇幾個人被遠遠地甩在身後。
(感謝親們的支持,問了廣電網絡,因為房搬遷才導致網絡異常,明天正常後將繼續更。在網絡不正常的這兩天,至少保持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