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抬眸望向站在他面前一臉緊張和擔憂的耿賀。
等等,緊張和擔憂?
他是為誰有了這樣的情緒?
席纓?
“凌澈,帶我去懲戒室!”
耿賀只知道凌家有這麼一個地方,但是具體在什麼位置他並不知道。
否則他不會來問凌澈,而是直接沖下去找席纓。
“等會耿賀,席纓那丫頭是太沒規矩了,我讓人帶下去給她學學規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你干嗎這麼激動啊?還搶凌大少的游戲機,你信不信他跳起來咬你啊?”紀鑫回過神來,湊近了說道。
“學規矩?你真的覺得懲戒室是一個學規矩的地方?!”耿賀又急又氣,脖子上的青筋都出現了,“那根本就是個活死人待的地方!”
“耿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凌澈眉頭一皺。
懲戒室是凌家的,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懲戒室有這麼恐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凌澈你趕緊帶我去,否則我擔心再遲一點席纓就要變成尸體!”
耿賀沒有夸大。
從他這麼多年搜集到的資料中顯示,這幾年凌家懲戒室的“懲戒”力度越來越大,不知道是因為里面的人越來越變態,還是那些貴族太過弱不禁風。
總之死的人很多,像席纓這樣小身板的人更是死得快!
反正死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後果,甚至都不會有人知道!
“尸體?”凌澈的瞳孔驟然一縮!
站起身,他腳步帶風地走出房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懲戒室不就是教訓那些不知好歹人的存在麼?難道不是教訓一下就放走?
而紀鑫也連忙跟上來。
雖然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還沒能搞清目前是什麼情況,但他總覺得好像是他的錯。
三人來到懲戒室門口,本應該守在門口看門的兩個男僕都不見了!
整個懲戒室都回蕩著一聲聲的慘叫。
那慘叫太過尖利,根本分不清究竟是女聲還是男聲。
“臥槽……”紀鑫忍不住咳嗽了兩下。
這里面的血腥味實在是太重了!
“澈,這有點過分了啊,不就是教席纓學個禮儀嗎?怎麼還把她給帶到這種類似地牢的地方來了?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矮子……”耿賀的心里一痛,推開門就往里闖。
他不應該把矮子當做一個棋子!
他不想讓矮子死的,不想……
從耿賀見到席纓的第一眼起,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可他不相信一見鐘情,更別提從一開始他就要把席纓當成禮物送給凌澈。
為什麼?因為凌澈幫席纓把接待員的富國國籍開除,還夸了一句“很嫩”。
能讓凌澈做出這些事情來的人,在席纓之前別無他人。因此耿賀便看中席纓,必須搶在凌澈之前,讓席纓接觸到的第一個人是他。
這樣,會讓席纓有種下意識的感覺,覺得他是她的第一個主人,真正的主人。
才會讓席纓听命于他,達成他想要的目的。
所以他把席纓打扮成小蘿莉的樣子,因為他以為凌澈就喜歡“很嫩”的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