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戰?
這個詞竄入席纓耳中的時候,她的心中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那正好。
今晚她本來就是想搞點事情。
潘月一來,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還正好省得她去找人了呢。
身材這麼干癟,還穿這麼暴露的衣服,你以為露出來很好看麼?”潘月不屑的目光在席纓身上游走一圈後,嘲諷道。
工作需要。”席纓不卑不亢,也沒有刻意提高音量。
她知道潘月能听得見,就像她能夠听見潘月說話一樣。
那你的工作還真是下等,果然下等人該做下等事。”潘月的話很是刻薄。
在我的眼里,工作沒有三六九等之分,只要能賺到錢的,那就是好工作。”
席纓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潘月,也沒有因為潘月的嘲諷而心生退意。
這話我同意,能賺到錢的就是好工作。
但賺錢的人是不是好人,就不得而知了。”
潘月針對的意味很是明顯。
她微微俯下身子靠近席纓,顏色鮮艷奪目的紅唇仿佛像是一張血盆大口,要把席纓給吞沒。
工作沒有三六九等,但人有啊。你就是那最低等的人,還做了最低賤的事。”
席纓的面色有些掙扎著發紅。
但她的心里依舊毫無波動,甚至還覺得有點無趣。
這個潘月不是狼人族嗎?
說好的善戰呢?
怎麼光打嘴炮了?
潘月不先動手她也沒有理由動手,這樣動機就錯了,變成她先搞事的了。
席纓要的,是被動搞事。
只有被動搞事才能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在潘月的身上。
潘月看見席纓的臉發紅,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來找席纓之前她先做了功課,去問人類的閨蜜,如果手撕小三,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
閨蜜說,首先就要在氣勢上贏過對方,然後再來一場酣暢淋灕的嘴炮,在言語上壓過對方。
最後,再用碾壓性的實力來告訴那個臭表子,到底誰才是正主!
打到她整張臉腫成豬頭為止!
所以,潘月才一改常態,沒有上來就揍人,而是用人類閨蜜的方式來挑釁席纓。
果然,當她看見席纓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心里覺得很爽!
而這種爽,和她直接打人打到讓對方跪地求饒的爽是不一樣的。
這位小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從來都沒有和你發生過什麼矛盾。
你為什麼剛進酒店就要來找我的事,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
席纓抬起頭,一臉委屈地問道。
那小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潘月冷哼一聲,“是,你是沒有和我發生過正面矛盾,但是你染指了我的男人!”
這一句話,她用了十足的音量說出來,讓酒吧里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以至于酒吧里的音樂在十秒鐘後停了下來,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朝著她們兩人看過來。
你的男人?”席纓無語到笑了出來,“我還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男女朋友的關系,哪里來的染指你男人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