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看,方可可才發現這片薰衣草不是一般的一小片,簡直可以稱作花海,綿延了也至少有兩千平米。小說
一串串紫色的花穗在風搖擺著,形成一層層紫色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煞是好看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節湊啊。
亞亞,你不是最喜歡薰衣草麼身邊的陳西莫又開始忘情地把她稱作亞亞,方可可抬起頭凝視著他,也不言語,希望他會自己幡然醒悟過來。
可是沉浸在回憶的陳西莫只顧著訴說自己多年掩埋在心的深情,哪里體會到方可可的用心良苦,自顧自地眺望著遠處的低地,用更加暖柔的語氣,你知道麼亞亞,自從你說過那段關于薰衣草的話,我一直默默地記在心里。那時候,我在計劃著,終有一天,我要為你種植一片美麗的薰衣草,這種美麗的花是最可以和你般配的,我要每天都帶你來看這片薰衣草,一起過著我們簡單快樂的生活
是怎樣的一段感情,可以讓一個做了綁匪的男人念念不忘是怎樣的濃濃深情會讓這樣一個看似粗魯的男人滿懷著這般的柔情這個叫亞亞的女孩究竟是怎樣一個人那麼,她現在又在哪里
心有了這些疑問,又面對著陳西莫如此的忘我呢喃,方可可不忍心再一次去提醒他自己不是亞亞的事實,只是默默地在一旁站著,听他的耳語。
亞亞。陳西莫轉身,連低頭的動作都是那麼溫柔,捧起方可可的臉,丫的,你這麼深情難道也不正眼瞧一下自己面前的對象麼還準備吻下去
剛剛看在你情真意切的份,方可可那是不忍心提醒你,可是你若是想佔姐姐我的便宜那可別怪姐姐不客氣了啊。
我不是亞亞方可可用力抵住不斷靠近自己的那顆頭顱,陳西莫,這次你總不能說是故意嚇唬她的吧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陳西莫猛然抬頭,再仔細去看方可可,我知道他不屑,你和她,差遠了
既然方可可和那個亞亞相,差遠了,那麼請問,陳先生,你為什麼不把真正的亞亞留在身邊,反而讓這個很次的次品來代替她呢方可可也憤怒了,這場柔情的戲碼她演不下去了,既然差遠了,趕快放開我,你找她去
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陳西莫的眼楮瞬間閃現出異樣的赤紅,像是哭了一樣,惡狠狠地把方可可推得很遠,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不過,這時候她可沒有時間矯情這些,綁匪讓她滾,那她還不趕快滾
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也不管膝蓋已經跌破了皮,疼的鑽心,一拐一瘸地快速朝銅鑄大門的方向跑過去。
這位小姐,你怎麼了吳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出來的,還一臉關切地詢問起方可可。
為了不讓她起疑,方可可笑著回答︰沒什麼,吳阿姨,不小心跌了一跤,西莫他讓我回去擦點藥。
吳媽听了方可可的話,一臉的關切變得沉重起來,這個大少爺,也沒有交過女朋友,不知道怎麼關心別人,我喊他,讓他抱你樓。說著,吳媽要扯開嗓子喊。
趁她還沒有喊出聲之前,方可可趕緊拉住她的衣袖,哎,吳阿姨,不用了,西莫不喜歡矯情的女孩子,我不想讓他那麼看我。眉眼低轉,方可可現在的溫順樣子可真惹人憐愛。
吳媽,你回去吧,我來照顧他好
听見身後傳來的聲音,方可可心里那個恨啊,吳阿姨,您這到底是在關心我呢,還是在陷害我呢
你有沒有怎麼樣陳西莫竟然不由分說的從背後打橫將方可可抱了起來,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方可可不斷地拍打著抱著她的男人,她的心里可是明白的很,這個男人可不是司諾哲,算司諾哲再怎麼對她,他是她的丈夫,有些事情是她應盡的義務,現在這個陳西莫可不同,他要是敢踫她一根手指頭,那是毀她清白。
放我下來我好的很雖然腿很疼,但是方可可還是強辯說自己好的很,要不然呢難道裝可憐博取他的同情方可可才不要,她已經看的很清楚了,要想迷惑陳西莫,只有一個辦法,那是柔情蜜意地給他扮演亞亞,但是若是扮演了亞亞,他會太過入戲,然後總想忘乎所以地對她下其手。
死丫頭,嘴這麼硬,膝蓋都跌出血了。
陳西莫,你是綁匪哎,這點警惕性可不行吧還在把她當作亞亞麼都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她不是了好吧,你的眼里為什麼還要流露出那種心疼
真的沒事,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已經開始樓梯了,抱著一個人樓梯真的會很累的,陳西莫,我們萍水相逢,你還是別為我做這麼多感動不了別人卻會累傷自己的事情了吧。
小心,不要亂動。陳西莫根本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而且,而且身材高大是有好處,這個陳西莫,據目測也有一米八以的個頭吧,抱著方可可這樣一個165厘米的小女人樓,根本連喘氣都不帶的嘛。
千不該萬不該,這時候方可可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來司諾哲的影子來,她這是怎麼了以前遇到危急情況,出現在她腦海里的名字不總是浩然哥哥麼即使後來杜浩然離開了那麼久,但是對于方可可而言,他像是西方人遇事時候會禱告帝一樣,她一旦遇到什麼事情,總會在心里不停地呼喚浩然哥哥久而久之,那個名詞已經不代表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而是像神一樣存在著的一個信仰而已。
什麼時候開始,司諾哲不斷地往她的腦海里冒了呢
這打橫抱起的姿勢,方可可看向他的角度,甚至連若隱若現的光線,都和司諾哲每次抱她的時候多麼相似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已婚人士不該打誑語
方可可,陳西莫把你當成亞亞,你口不能把他錯看成司諾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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