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逸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想要廁所。 vw
喝了那麼多酒,這一刻,張逸軒急需要廁所,他也沒有注意到床邊還睡著一個女人,下意識的下床,下意識的摸出房門,朝著衛生間走去。
走廊里的燈光徹夜通明,張逸軒很快便找到了衛生間,也不分男女,一頭扎了進去。
他走進的是女廁所,幸運的是,此刻的女衛生間內並沒有人。
怎麼沒有尿桶張逸軒迷糊的喃喃自語,旋即便不在意。
從衛生間內出來,張逸軒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不過依舊感覺到腦袋很沉,隱隱有些疼痛,他知道這是酒精的副作用。
憑借著之前的一點模糊印象,張逸軒開始往回走,他記得剛剛出來的時候是往右邊,于是便朝著右邊走去,他找到了一個房間,房間的房門沒有鎖,張逸軒確認了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然後走了進去。
兩個房間,同樣的布局,張逸軒很輕易的找到了床,然後爬了去。
此刻的張逸軒並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走錯了房間,他的腦袋很沉,迷迷糊糊的,他便走到了這個房間,然後爬了床,不過旋即,張逸軒發現了不對,因為床還躺著一個人,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
手處一片光滑,還很柔軟,摸著很舒服,張逸軒下意識的多摸了幾下。
難道是女人
張逸軒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他有些記憶,迷迷糊糊的腦袋里閃過一些記憶片段,他記起了自己昨天晚的瘋狂,記起了自己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尋找一夜情瀉火。
難道這個女的是自己找到的瀉火目標是和自己發生一夜情的對象
張逸軒下意識的將睡在自己旁邊的女子當成了也是出來尋找一夜情的寂寞空虛女,于是再沒有了顧忌,雙手開始不斷在女子身摸索。
這個房間乃是阿蠻的房間,三樓左右兩側的格局有些類似,水姐和阿蠻的房間一左一右分布在兩側,兩人關系很好,親似姐妹,所以房間內的布局也差不多,同樣的床,甚至連床單的顏色都是粉紅色。
不錯,張逸軒走進的不是水姐的房間,而是阿蠻的房間,此刻睡在他旁邊的女子是阿蠻。
不過此刻的阿蠻因為昨天晚喝多了酒,早已經爛醉如泥,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床邊多了一名男子,即使她發現了,以她此刻渾身無力的狀態,恐怕也無能為力,只能任由男子施為了。
咦她怎麼沒有穿衣服張逸軒腦海閃過一絲疑惑,不過旋即便釋然了,此女昨天晚和自己大戰了一場,衣服恐怕早被自己脫光了。
其實很多女孩都有裸~睡的習慣,因為裸~睡有助于身體健康,對于女性來說,有助于女性的胸~部發育,和那些女孩子一樣,阿蠻也不例外,她也有裸睡的習慣。
半夜她醒了一次,和張逸軒一樣,是被尿憋醒的,完廁所後,阿蠻感覺渾身不舒服,衣服都帶著酒精的味道,有些刺鼻,于是她便將衣服給脫了,反正她以前都是脫光了睡的。
只是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一路迷迷糊糊的她忘記了鎖門,她下意識的還以為自己已經將房門給鎖了,她沒有想到的是,是她這個失誤,讓得張逸軒以為這是自己的房間,然後成功的進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水姐醒了過來,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下身一陣劇痛傳來,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方才想起了昨夜的瘋狂,昨夜的一幕幕回映在水姐的腦海,她臉色由蒼白變成通紅。
翻開被單,映入水姐眼簾的是一抹朱紅。
然後,水姐似乎想起了什麼,朝著床邊看去,床空空如也,整個房間內也不見男子的身影,水姐眼神黯淡了下來,喃喃自語︰他走了麼
仿佛失去了什麼,仿佛心里最珍貴的東西突然失去了一般,水姐感覺一陣心痛。
半響,她才恢復過來,喃喃自語︰走了也好,當昨天的瘋狂是一場美好的記憶吧,只是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或許你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吧水姐喃喃自語,然後從床拿起衣服,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經破爛不堪,被撕碎。
然後再次想起了昨天男子的粗暴,水姐臉色忍不住羞紅起來,輕啐一口道︰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真是個臭男人,大大的混蛋。
披著床單,從床走下來,從衣櫃里重新找了一套寬松的寸衫套身,水姐打算出門,將地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然後用垃圾袋包了起來,她可不想昨天晚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算是被阿蠻發現,也不行,她想將昨天的瘋狂當成一場美好的記憶。
畢竟,昨天的那個男子心里是怎麼想的,她並不知道,或許人家只是將自己也當成來酒吧尋找刺激的寂寞空虛女,難道自己還能死皮賴臉的求著對方娶了自己
搖了搖頭,水姐將這一抹思緒從腦海移除,然後離開了房門。
她朝著阿蠻的房間走去,昨天阿蠻喝了那麼多酒,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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