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凱想都沒有的想的,開車往次那個地方去,但其實也只是踫踫運氣,莫頓家族的人向來神秘,再加可能今天在這里,明天不在這里了。
但是也只能是去踫運氣,
易凱並不知道這位老先生的真實姓名,調查的資料只有一個莫頓,卻不知其他的。他急匆匆的趕到那里,卻被阻攔了下來,但人再著急的情況之下,動手是難免的,更何況此刻,嚴曉妍到底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
年輕人,脾氣不要那麼大。
依舊是一次那位老爺子。
說吧,人被帶到哪里去了,你什麼意思,想要認自己的外甥女,是這種手段。他因為暴怒,此刻都忘記了要冷靜下來想這件事情。
放肆。誰允許和我這樣子說話,你現在是在質問我嗎,年輕人。老爺子哪怕是70度了,但是該有的嚴厲卻是一點都不少。年輕人,你剛才硬闖進來,打傷了我不少人。這話顯然是透露著威脅了。
但是易凱此刻已經顧不這麼多了,嚴曉妍在他的眼皮底下人被帶走了,而且還是在s市。這人一下子躁起來了。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們什麼莫頓家族的,到底怎麼樣,我只知道,現在人是你們帶走的,我要見嚴曉妍。算她是你們莫頓家的人,也不能這樣子,現在她根本沒有答應要回去。
老爺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你說人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裝什麼裝,人不是你們自己帶走的嗎,十幾個黑衣人沖進醫院帶走的,現在還給我在這里裝蒜。人在氣頭,往往說出來的話總是不好听。
但是顯然,老頭子並未生氣,反而抓著易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十幾個黑衣人沖進醫院帶走了嚴曉妍。
是不是這樣子我並不清楚,我只知道,人被帶走了,而且還是黑衣人,除了你去醫院里找過她,還能有誰,莫不是,你們莫頓家族里,還有各幫各派的。
一听這話,老頭子瞬間臉色不好,招招手,一個人迅速前,給我去看一下勞倫斯那小子是不是也來s市了。
不出十幾分鐘,那人回來了,在那老頭耳邊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老頭子這臉是越來越難看。
易凱,若是相信我,現在跟我來,到底我有沒有將人帶走,你可以自己看。
嚴曉妍和許潔雲還在僵持著,但是卻已經是拉開了了一些距離,加之房間內有各種椅子擺設,所以誰都沒有辦法前。
你這個賤人,給我過來,今天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以後不能搶別人的男人。
許潔雲口口聲聲賤人賤人,脾氣再好的人也被刺激到了。
可是嚴曉妍此刻只想著能夠趕緊離開這里,臉火辣辣的疼告訴她,必須要趕緊離開這里,因為不知道那個勞倫斯什麼時候還會回來,若是在被逼著簽署什麼東西,她想應該沒有那麼好運了,他們本是一伙的。
只不過是因為剛才運氣好,那人的幾句話刺了許潔雲心的小疙瘩,所以情緒一激動才會撕掉了那個東西,若是此刻那個人離開是為了再弄一份東西過來,那麼情況不妙了。
許總,你和我母親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去說,但是我母親已經死了不是嗎,算你心頭有再大的恨意,人死了,你還能怎麼辦,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父親拋棄了你,但是當時你們之間並未有實質的婚約,人在愛情面前都有追求的權利,你又憑什麼口口聲聲說人家是賤人,你覺得你自己好,可是你又能夠高尚得了哪里去,哪怕你嫁給了一個你自己大三十幾歲的男人,但是我倒是覺得,許總的日子過的還是挺好的,白大哥那麼優秀不是嗎。
嚴曉妍,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若沒有你母親從橫插一腳,當時我該和他結婚的。你不會明白的。
但是如果不是我母親,你能擁有現在這麼好的生活嗎,你能擁有那麼龐大的事業嗎,魚和熊掌總是不能兼得,我母親再不濟,卻也因為奮不顧身的得到這個愛情失去了親人,失去了財富。她甘願跟著這樣子的一個男人吃苦,可是許總,你失去了愛情,卻也得到了那麼多不是嗎。嚴曉妍以為這種話她能夠听進去,但是她到底是錯了,人的情緒一旦激動起來,不管是說什麼都沒有用。
許潔雲非但沒有因為她的話停止下來,甚至動怒的拿起一旁的沙發的抱枕沖著嚴曉妍扔了過去,一個又一個的。
有躲過去的,也有沒躲過去的,幸好只是個抱枕,算被砸也不痛。
終于所有的東西都被完了,她突然慌的在這個房間找其他的東西。
許潔雲,你瘋了,你有病吧,有病去看醫生,別在這里嘰嘰歪歪,我說了,我母親是我母親,我是我,我嚴曉妍可沒搶你男人吧,這都多少年了,還在那邊執迷不悟,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她也被逼的不耐煩了,人總是有個限度,可是很顯然,許潔雲這些無理的行為已經超過她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嚴曉妍,想離開可以,那給我離開易凱的身邊,給我滾回美國去。
一句易凱,好似又提醒著她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一次在餐廳里,她看易凱的神情有些怪。而且不止一次了,那種火辣辣的直視,並非直視多看一眼的那種。
你和易凱是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離開,你既不是易凱的媽,又不是易凱的老婆,我憑什麼听你的。許總,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只是這麼一句話,好似觸怒了許潔雲心里更大的怒火。她突然前,一把掐住了嚴曉妍的脖子。
那種力度大到她根本無法反抗。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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