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vw
有什麼好看的,不需要你關心,而且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扭傷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她將自己的鞋子穿回去,倔強的拒絕他的查看。反正她是不想要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更加不想要讓他覺得,都這麼多年了,他們之間依舊是那個樣子。
只是當站起身子的時候,卻發現疼痛到無法起身。哎呀。了一聲,差點摔倒,要不是易凱扶著,恐怕整個人要栽在樓梯里了。
還說自己沒事,我看你逞強吧,到時候不要腳腫的跟個豬蹄一樣知道錯了。
易凱,你詛咒我。
我倒是想著詛咒你,不過我看你這麼強悍,現在都還當起醫生了,以前不是見血難受嗎,現在居然還能拿刀子了。我看你,這幾年不見,倒是膽子增長了不少吧。
他按著她的身子,讓她重新坐在樓梯,輕輕的脫了她的鞋子,然後按摩了幾下,有沒有好一點。
恩,其實沒事的。對了,我包里有藥,可以抹一點。自從身為醫生之後,她出門總是會隨時往包里放點東西進去,只是,沒有想到還是會派了用場。
可是眼尖的易凱,卻是注意到了她後腦發絲里一點點白色的痕跡,你的腦袋怎麼了。
沒事。
還說沒事,你這包的是什麼東西。他伸手要去弄,結果,卻是嚴曉妍吃痛的叫了,易凱,你輕一點,下手那麼重做什麼。
你的腦袋是怎麼受傷的。
不小心撞的。
你是傻子嗎,不小心撞成這個樣子。或許那個時候易凱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傷是外界所為,而也不知道,在昨晚他躺在別的女人懷的時候,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只是他一慨不知。不清楚昨晚嚴曉妍因為求藥,被王曼妮阻攔,又被她的高跟鞋砸,所以才會在後腦留下傷疤。
你才不是那個傻子。她冷不丁的一陣回嘴。卻被男人輕輕的捏了一下鼻子。還知道回嘴了。我看,真的是長進不少。至少嘴皮子長進了。
縱使嚴曉妍坐在台階,可是男人身高的優勢,是蹲著,兩個人也是差不多高的。
易凱的唇突然吻了她的唇,用力地吮吸著,不帶溫柔地汲取著她的甜美。
唔嚴曉妍不停地扭著頭,可是,她卻躲不開他的唇。她嚇壞了,完全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那般。這個男人這麼的。
可是他的氣息濃烈地在她的唇間蔓延開來,嚴曉妍不停地垂著他的肩膀,但是她這種力氣,對于男人堅實的身體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再加男人的禁錮很牢靠。完全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男人的大掌撫了她的後背,嚴曉妍。你一直都是我的。
你放開。放開。她扭過頭去,可是,她卻還是躲不開他的強勢和霸道。
你以為你結婚了,我拿你沒轍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婚姻到底是什麼,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的這段時間,你們都沒有住在一起,你說,這代表了什麼,還是說,你這個身子,還是渴望我的。男人的唇再次欺她的唇,探入了她的口,勾纏著她的小舌。仿佛要帶著她翩翩起舞。
混,混蛋,你,你放開。她支支吾吾的,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
可是他的吻幾乎要抽走了她肺部的所有空氣了,讓她差點窒息。她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真的很犯賤,每一次這個男人吻她的時候,她縱使在反抗,可是每一次反抗,卻都是無力的,甚至她還發現,對于這個男人,還存了一點點其他的念想,甚至不反對他吻她,她知道不該這個樣子。可是她和克若夫的婚姻確實只是一張紙的形式,確實沒有任何實質的行為,他們之間更加像是兄妹,相敬如賓,從來不會有逾越。
可是這個男人又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在某一個時間段里,他又開始調查了,而一如三年前一般,他是喜歡用這種專橫的手段,對付身邊所有的人,而她無一幸免,三年後再一次落入這個男人的囊,仿佛成為腹之物。
易凱給嚴曉妍的那一個吻,纏綿極致,幾乎抽走了她的所有意識。讓她盡管離開了他的唇,卻依然大口大口的呼吸。
喘著氣,她臉的表情是憤怒的,易凱,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現在,她s市,在他的地盤里,她是連一點點的抵抗力也沒有了吧。
不想怎麼樣,只是覺得,你該離婚了。我的耐心不夠多。你應該知道的。其實易凱的條件是這個,他想要回她,像三年前的時候一樣,他沒有厭煩她,她的身體,她的心,他都想要。
易總,難道你忘了,當年是你趕我離開的,我不是個死纏爛打的女人,所以我隨了你的意思,我離開了。而且你也該知道,我們之間在發生了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以後,你以為我們還能回到過去,你不要忘記了,當年甚至你殘忍的要我打掉孩子,還記得吧。嚴曉妍一想到當年他絕情的一面,想到她的孩子,她忘記不了那些傷痛,當初她有留戀過,但是,若不是那個孩子,或許她真的會留下來,可是接下來生的事,是她一生承受過,最大的痛苦。
她甚至午夜時分,都會忍不住的想起,一次次的做噩夢。
那你是還在恨我,是嗎
易總,你多慮了,我沒有恨你,也覺得沒有那個必要而已,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我的生活,你和我,根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你不會缺我一個女人,但是同樣,我接受不了你的濫情,我想要的是獨一無二,可是你是那麼多女人心的男人,我想我沒有那麼大度。嚴曉妍只是想讓他明白,她經不起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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