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門被關。 vw
嚴家的人這才反應過來。
喲喲,嚴曉妍,原來你也有今天啊,被打的滋味怎麼樣,不好受吧,我看看,這臉都腫起來了,看去真是難看啊,看你以後還作踐不作踐,看你以後還做這樣子的事情不做,白沈洛不能吃辣的,你卻讓他吃酸菜魚,結果因為過敏,讓他輸了一場官司,你不知道,現在那個輸掉官司的人,揚言要弄死白沈洛,這一切可都是因為你啊。
是啊,嚴曉妍,你真是個禍害,你看看,昨天你是逃走了,可是現在是不是報應來了。嚴學森在一旁也笑著,繼續坐下去,然後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嚴曉妍站在那邊。捂著發痛的臉,卻一臉的不知所措。
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嚴曉妍,和你說話呢,還愣著干什麼,怎麼,現在是在後悔還是做什麼,不過你行情不錯啊,這邊沒了易凱,立馬又勾搭白沈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啊,你以為你這個破身板,還能讓那麼多男人沉迷嗎,別傻了。人家也不過是玩玩而已。
再說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啊,你都是被易凱用過的人了,你以為白沈洛還會對你真心嗎,你啊,這輩子不要指望著靠男人,你高考都沒有參加,你以為你的未來還有希望嗎,白沈洛現在過敏住在醫院里了,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現在官司輸掉了,很可能會因此惹來一場大禍,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你總是在害別人。
不要在說了,求你們不要再說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讓白大哥吃辣的。
我不該。
我不該。
我該死。她突然狠狠的用手打自己的頭,然後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是發了瘋一樣的,腦子里亂亂的,好似又出現了之前被關在殯儀館之後的那個癥狀。
她蹲下了身子,扯著頭發,原本高高扎起馬尾辮,一下子被扯的亂糟糟的。
嚴曉曉倒是被她這番樣子突然給嚇到了。
喂,你發什麼瘋,你在干什麼,你有病啊,抓自己的頭發干什麼,你還打自己,你是不是瘋了啊。嚴曉曉突然往後退了退,生怕她是真的發瘋,然後被她弄傷。
可是嚴曉妍只是蹲在那邊的地,然後一個人喃喃自語,嘴巴里不停的反復的說著那句話,我不該,我不該,我該死。
反反復復。
爸媽,你說她是不是瘋了。
劉若風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手只是假裝拿了一瓶醬油,可是餐桌的食物根本用不到醬油,卻在觸目看到地的嚴曉妍的時候。眼神里突然閃現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媽,你拿醬油做什麼。
我,沒事,放著吧。吃飯吧。
嚴曉曉經過嚴曉妍身邊的時候,剛想走過去,嚴曉妍卻突然站起了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身子。
你說,我不是故意的對不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他,我沒有。你說我是不是不是故意的,你說啊。
突然被人捏住了肩膀,力氣又那麼大,很顯然嚴曉曉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被嚴曉妍這麼一弄,整個人楞在那里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喂,嚴曉妍,你發什麼瘋,趕緊給我放開,你想做什麼。趕緊給我放手,你弄痛我了。
可是嚴曉妍好似听不到那些話一般,整個人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只是手的力道越來越強大。
嘴巴里一直念念叨叨。
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我真的沒有那麼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嚴曉妍,我說放開,你听不見啊,你是聾子嗎,你給我放手,放手。
她似乎也是被弄痛了,力氣有些大了起來,不停的掙扎著,爸,媽,你們趕緊過來啊,嚴曉妍瘋了,你們趕緊給我弄開啊。她瘋了,想要弄死我。
這下子嚴學森也一下子站了起來,去拉扯著。
但是好似那個力道是連嚴學森都拉扯不開。
嚴曉妍,你干什麼,這人是你姐姐,你瘋了。嚴學森伸手要去打,但是去被劉若鳳給攔住了,你干什麼啊,這樣子會出人命的。
你沒看到,她不放開嗎。
嚴學森才不會管會不會出人命,只要嚴曉曉沒事好。
折騰了好久,終于將兩個人拉扯開了,但是卻看到嚴曉曉的手臂有很長一道手指印。那麼觸目驚心。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該,我不該。
我該死,我該死。
手一旦沒了東西,她又抓著自己的頭發,不停的拉扯著。
爸,你說她是不是瘋了,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了。
我看八成是,瘋了最好,我直接將人賣了,或者送到精神病醫院里,省的看見煩心。
是啊,爸,我覺得這個辦法好。
父女兩個在那邊樂呵的商量著,可是一旁的劉若鳳卻是第一次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只是冷著臉,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嚴曉妍在那邊折騰了好久,突然又轉身回了房間,像個沒事人一般。
爸,你說是不是真的受到刺激,腦袋變傻了,我們以後不會還要養活一個傻子吧。
誰知道有沒有傻,先吃飯,不過今日這件事情倒是挺震驚的,那個女人是誰,手穿金戴銀的,看去也是富貴人家。
白沈洛的母親好似是什麼大老板,但是公司是在美國的,據說很大。
那意思是說,是個大款。
可以那麼說。只是公司不在我們這里,但是我看那個王家的小姐對她很是恭敬。
恩,吃飯吧,有什麼事情吃完再說。
可是至始至終劉若鳳一句話都沒說,眼楮是看向易凱嚴曉妍房間那個方向的,直到視線停留了很久,才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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