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稍微安靜一點的位置,拉著嚴曉妍坐下。 w w w v w
可是她卻不安分的,揪著他的衣服,東摸摸西摸摸的,小手不停的使壞之,男人的臉色真是越來越不好。
誰能知道,這個丫頭喝醉了,會是這麼一副樣子,此刻小臉蛋紅撲撲的,額頭微微還有些汗水,身的衣服是他買給她的小裙子。
當時這條裙子,他還說過她穿很好看的,是裙子太短了。穿著太誘人。
柔順的大長發,披散著,頭發貼合在臉頰,嘴巴里嘰里咕嚕的還在那邊說著話,看去,十分的誘惑,好像是一只熟透的小隻果一般,好像讓人現在咬下去一口。
嘗一嘗到底是什麼味道,應該是甜蜜的。
他將她的小手從他的身拿下來,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嚴曉妍,不要亂動,听我說,你怎麼來這里的,你一個人來的,誰叫你來這種地方的,我不是警告過你這種地方不能來的。嚴曉妍,你又不听話了是不是。
可是她瞪著大眼楮,咕嚕嚕的,嘴巴里還嘻嘻的笑著,不听話,不听話,可是這里好玩嗎,還有好喝的東西。
你喝了多少的酒。
嚴曉妍和他一起的時候基本他不會讓她喝酒的,畢竟女孩子喝酒也不好,再加她酒量不好,可是今天她卻跑到這種地方來。
是純粹的來玩,還是來買醉的。
他沒有回家一個晚,她不安分的跑出來了,他記得他可是說過,要叫她好好的呆在家里的,可是到底是不听話了。
盡管他沒有回去,算是欺騙了她。可是這種地方不是她該來的地方。這是酒吧可不是菜市場,多的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好晚她遇到的。
想著,如果晚不是遇到他的話,那麼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怎麼那麼沒心沒肺的,怎麼不想一想,這種地方本來很危險。
嚴曉妍笑著,傻愣愣的,好似真的喝醉了,我的蛋糕呢,我的蛋糕哪里去了。她突然像是想起什麼東西,一個勁的在找東西,我的蛋糕,蛋糕呢。很著急,很慌張,站起了身子,跌跌撞撞的要往前走。
卻被易凱一把拉住。
胡說八道什麼,跟我回去吧。
不要,我才不回去。我的蛋糕還沒吃完呢,我還要跳舞,還要喝酒,真好喝。
她倔強的要掙脫他的手。
夏小舒,一不忙了,趕緊天台去找人,結果,哪里來的人,人呢,人早不見了,只留下那個吃的所剩無幾的蛋糕還在那邊的地擺放著。
整個人一下子著急起來了。
這人是她叫來的,現在人不見了,再說了,在酒吧這種地方,魚目混珠的,到底是不安全的。
她著急的往下面去找,可是找了一圈,卻是沒有看到人。
到底是舞池里人太多,酒吧里本來挺大,加現在夜晚的燈光那麼濃烈,她找的滿頭大汗都沒有找到。
嚴曉妍此刻已經被易凱半抱著走到了酒吧的外面。
想起了王曼妮。
他有些皺眉,拿起了手機,可是電話響鈴很久之後,卻直接轉入了語音信箱。他算是有良心的,還發送了一個短信,可是才將手機放到口袋里。
嚴曉妍一眨眼人又不見了,回頭,一米之外的地方,卻看到她抱著柱子,在那邊哼哼,嘴巴里還一直說著話,最重要的是,她說的話都讓人想笑。
乖乖,我抱抱。
你是不是我的乖乖。
蒼蠅,蚊子,看我怎麼來滅死你。
然後啪啪幾聲,還真的拿著手去拍打柱子,易凱站在身後,看著哭笑不得。
前拽了拽,走了,跟我回去。
你是蚊子,還是蒼蠅,快給老娘投降,你要是沖我投降,我允許你喝我幾口血。
等到她嘰嘰喳喳的說了好半天,居然抱著柱子睡著了。
他真的是有一種自己想要撞牆的沖動,怎麼攤這麼個人。
他打橫抱起了嚴曉妍,準備回去。
身後卻突然有人捏住了她的肩膀,站著,把人給我放下。
他緩慢的回頭,卻看到一位身穿兔女郎裝扮的女子,也是從酒吧里出來的,你說我。
夏小舒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妍妍要走,情急之下前,這酒吧來的可不是什麼好人,要是被帶走了,指不準還鬧出什麼事情來。
對,是說你,將我朋友給我放下。
你朋友,你說她是你朋友。易凱半信半疑。嚴曉妍還有這樣子的朋友,他不知道,或許是他了解她的太少,根本不懂她的世界,也或許沒有想過去懂。
我是妍妍的朋友,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會跆拳道的,你今日要是不將人給留下,那麼我會要你好看的。
你會跆拳道,你覺得你能打贏我,如果我執意要帶走她呢。那一刻,易凱的臉帶著笑容,仿佛有一種慶幸,嚴曉妍還能有這麼一個朋友,應該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情況和關系,不然也不會說出那樣子的話來。
夏小舒,說實話,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她是會那麼一點點的跆拳道,但是也不是那種很厲害的角色,當時腦子也沒有多想,想著,妍妍一定不能被帶走,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該怎麼跟她交代。
我說了,她必須留下。
我也說了,如果我執意要帶走呢,這個女人我認識,所以我一定要帶走。他笑著,再一次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若是換成其他人,他不會多說一句廢話,他喜歡做事情速戰速決,絕對不會拖拉。但是在嚴曉妍的身,有太多的破例。
你認識,你說你認識曉妍,那你們。
你想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對不對。男人帶著玩味的笑容。
夏小舒不說話,但是她到底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人,有些東西,可能嘴巴不說,但是心里面多少也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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