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身下的女人不是曼妮嗎。
曼妮,這。
白言,晚謝謝你打電話告訴我易凱在這里,你先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好。
可是現在他要對你做那樣子的事情,甚至沒有當你是王曼妮,你這樣子做何必呢。易凱再好,可是值得你這樣子付出嗎,你明知道和他之間無果,你還要這樣子嗎。你這樣子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白言,你不會懂的,回去吧。
易凱仿佛是听不到,又拉扯了一下身下的女人,甚至有些粗暴的想要撕裂她的衣服。嚴曉妍,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你是我的,我的。
女子的呻吟聲,夾雜著撕裂衣服破碎的聲音。
白言終于是忍不住的默默轉身走了。
或許是受不住這般,關門的那一刻,男人的嘴角微微有些苦澀。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終于,還是將她親手送到了他的身下。到底是心有不舍。
他不該,不願,可是。
當門關緊的那一刻。他轉身離開。卻仿佛將自己手的寶貝親手送入別人的口袋里,心微微有些痛。
耳邊仿佛還能回蕩起那些呻吟聲。
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嚴曉妍窩在沙發,直到渾身因為空調吹的僵硬,才回到床,卷縮著。一夜難眠。
她早早的退了房。
她不知道,在昨天晚,所有的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更加不知道,那一夜,易凱懷里抱著的女人是王曼妮,口叫著的是她的名字。
也不會直到,在昨天晚,易凱和王曼妮之間的未婚夫妻關系終于成了名副其實的。
她仿佛行走的尸體一般,回到別墅的時候。
卻發現,別墅的門想要打開,可是鑰匙開了好幾次,卻打不開,指紋鎖,輸入進去卻也是密碼錯誤。
她試過了好幾次,卻發現還是不行。
她不知為何。短短一個晚,連這扇大門都進不去了。
不用試了,密碼鎖我改了,鑰匙我換了,嚴曉妍,這個別墅從今天開始你再也進不去了,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昨天晚易大哥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很恩愛,所以你不要白費心思了,有些東西,你也應該知道,易大哥花錢買了你,本來當初也是看你可憐,出于好意,現在你也看到了,期限也差不多到了,是時候你要走了不是嗎。
女子高抬著下巴,容光煥發。
嚴曉妍甚至都不願看到她這般表情,昨天晚,是不是,那個男人也像對她一般的對待王曼妮。
心微微有些刺痛,
可是我的東西還在里面,能不能讓我進去,將我的東西拿出來。
東西,什麼東西,你能有什麼東西,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易大哥的,你能有什麼,嚴曉妍,難道你還想進去將不屬于你的東西拿出來嗎。
可是我的那些書本。次去買了那麼多的書。
那些破書值幾個錢。嚴曉妍,想要錢,我給你啊。你要多少,幾萬,十萬,二十萬,還是多少,你這種窮人家,是不是眼楮里是錢,你不是都能因為錢將自己賣給別人了。一句句話仿佛都帶著諷刺。一點點的侵入她。
她捂著腦袋,微微往後退了退。
不要,不要。
心髒的位置突然又出現絞痛。呼吸有些困難,她難受的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人縮在地。
水。水。
裝什麼裝。趕緊給我起來,以後不要來這個地方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要認清你自己的身份,還不趕緊走,還呆在這里做什麼。
她捂著心髒的位置,勉強的站起了身子。
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
王曼妮高傲的看著,此刻她的心里真是痛快。
昨夜一夜春風,易凱早起來的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沒有出現像之前幾次的反應,只是淡淡的離開。
她記得當時是那麼說的。
易大哥,我想去你的別墅可以嗎
他淡淡的點頭,卻告訴了密碼鎖,還留下一串鑰匙。
她欣喜若狂。立刻叫人換了鑰匙,換了密碼鎖。所以才有了剛才這一幕。
嚴曉妍只是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別墅,到底還是走了出去。
卻在剛走出小區一段路的時候。
一輛車停了下來。停在她的身邊。
嚴小姐,好久不見,車吧。
是你。她突然微微往後退了退。似乎是見到了驚恐之人,不敢前。
是我。好久不見,嚴小姐。應該沒有將我忘記吧。
半個小時以後。
你將我帶到這里做什麼。我要回去了,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做出過什麼事情來,但是不知為何,看到會莫名的害怕。
我知道你沒有什麼話好可以和我說的,但是我有。親愛的嚴小姐,我很想知道,這段時間來,你過的好不好呢。
宋成笑著,臉的表情仿佛是在算計,又仿佛是在預謀一場說不出來的東西。
嚴曉妍看不懂,只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也不簡單。他仿佛掌控著什麼事情。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剛才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里好像是一家咖啡廳,可是怪的是,午的十點多,店里卻空無一人,甚至連服務生都沒有看到。
我過的好不好不管你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帶我來這里到底做什麼,我要回去了,我和宋先生你,似乎也沒有太多的交集,應該沒有熟絡到坐在這里喝咖啡吧。
嚴小姐,幾日不見,還真是變化了不少,似乎學聰明了,可是我好心的奉勸你一句,女人太聰明可不好,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她突然錯愕的一愣。想要繼續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卻看到他優雅的端著咖啡,姿態仿佛流社會的王子。
可是卻看著很不習慣。
無聲。無息。
誰都沒有說話,
空氣里甚至安靜到彼此的呼吸聲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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