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曉妍一覺睡醒之後,發現身邊沒有人,但是餐桌放著早餐,想著這個男人應該離開了。小說好似他真的很忙。
她不懂公司里的那些事情,所以她沒有辦法參與,有時候覺得其實自己很弱小。
身的淤青好似因為這個藥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說不定過幾天好了,吃著早餐,心里還是有滋有味的。
可是才剛吃完早飯沒多久,那種胸悶,心胸絞痛的感覺又來了,
她緊緊地縮在一起,全身發冷,劇烈顫抖著。
然後又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但是好像氣是喘息不過來,只能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難受的呻吟。她努力的挪動身子,到沙發,可是整個人都痛到不行,額頭冒著汗水。
她都有一種感覺自己要昏迷過去了,可是是沒有,她的意識很清楚,只知道很痛很痛,是呼吸不行。
可是這種情況,似乎是持續了很久,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又好了,似乎又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好似又生龍活虎了,她很怪,到底是怎麼了,卻不知道。一次也是這個樣子了,但是後來間隔了一段時間了,都沒有發作,她沒有想到那方面去,可是現在又發作了。
或許身體真的出現什麼毛病了。她應該要去看看,可是。
剛剛在喘息著,身子恢復了好多,她拿過了紙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在這時候手機響了,不太想接,可到底還是接了。沒想到,來電顯示是嚴曉驍。這個名義的姐姐,已經多久沒聯系過了。
嚴曉驍,有事情嗎。無奈地接听。到底顯得有些不耐煩。
今天晚回家來吃飯,今天我生日,晚家里會辦個小宴會,還有,禮物不要忘記了。
這顯然是命令的語氣,但是這一招是嚴曉驍的專屬,對待嚴曉妍很管用。
你生日生日,反正我不用去也沒事吧。其實是不太想去,嚴曉曉的生日,每一年嚴家都是大辦的,會邀請好多的人來參加,其實那不關她的事情,又不是她的生日,每一年,她生日,她倒是像個女佣一般,將自己弄的很忙,這個要她干,那麼要她送的,所以她不是很情願去。
而且嚴曉驍說了,禮物不要忘記了,但是很現實的問題是,她沒錢。
叫你來來,怎麼那麼多廢話,你還是不是嚴家的人,我生日你都不來,我可告訴你,我現在是在邀請你,不要說我這個做姐姐,那麼沒禮貌,但是你不來,那是你沒禮貌了。
可是我沒錢買禮物。
你沒錢買禮物,你不是有易凱那麼有錢的男人,你沒錢他有錢。
他的錢不是我的錢。嚴曉妍不喜歡嚴曉驍這樣子說話的語氣。
不是你的錢,那麼你這麼多個月,難道都給他白睡了。這話赤裸裸,帶著諷刺的含義,或許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她當了人家的暖床工具,不從撈點回來可惜了。
我。
行了,行了,晚早點回來,記得帶著易凱來,要是帶了他來,禮物什麼的,那另當別論了,嚴曉妍,你自己看著辦。
這才是嚴曉驍打來電話的目的。
心頭才剛有一絲暖意,即刻轉冷了。低低地垂下了了眼,她卻是連苦笑都不能了,原來叫她回家,說是參加什麼生日會,其實只是想要她的禮物,沒有禮物,那是要易凱,原來只是這個樣子。
只能說有些事情到底是社會的世態炎涼,這是所謂的家人嗎,家人會議這樣子算計的方式嗎,或許應該不是家人,可是不是家人,她不也姓嚴嗎。
到底來不來。
來。她只能說來,不然呢,不去,到時候還會有更加大的風波吧,誰想要這樣子,或許都不想吧。
那不行了,剛才好好的說來不好了,非要折騰那麼久做什麼,來準備好東西,當然不要忘記了,將易凱帶。
她沒有辦法回答,易凱來不來,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他很忙,沒有時間。
你是傻子嗎,沒有時間,你不能讓他有時間嗎。 嚴曉驍的語氣有些不好,似乎是在責怪嚴曉妍的沒用。
可是到底是她的沒用嗎,其實不是,她算有用,又不能左右易凱的心思,男人能來,那自然最好不過,可若是不願意來,她似乎沒有辦法去強求。
我知道了,我盡量試一試。
不是盡量是一定,嚴曉妍,你能有用一點嗎,記得早點來,好了這樣子,我掛了。
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了,其實很正常,若是換成以前和嚴曉曉之間說話,絕對不會超過幾分鐘的,如今都十分鐘了,算是突破跡了。
掛了電話,她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受到影響了,嚴曉曉的生日到了,她的生日也快了,他們之間相差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可是她的生日,似乎總是無人問津,嚴學森只會在乎大女兒,不會在乎到他。
仿佛他不是那個嚴家的孩子。
拿著手機怔怔地好半天,控制不住地紅了眼眶。
有濕濕的淚滑落,有時候想想還是挺心酸的。那麼沒用,難怪沒人待見。什麼都不被人在乎,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其實挺可怕的,不是嗎。
可是易凱會去嗎,她又要怎麼開口,他們兩個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好像現在有些尷尬,易凱從昨天走之後,他都沒有看到他來著。
她想著,糾結著,要怎麼去和這個男人說。
咬著牙齒,想了好半天,終于是拿起了一旁的手機。
電話撥出去了,又匆忙掛斷,這樣子來來回回好幾次。
然後電話突然響起來了,一看是易凱的來電,心跳似乎都漏了半分。
喂。握著手機的手不免的有些顫抖,顯得有些緊張。
打了那麼多個電話,怎麼響了一聲掛斷了,有事。男人正在開會卻看到手機一直在震動,但是都是響一聲沒了,一看是嚴曉妍的還以為有什麼事情,立刻解散了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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