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你去查查她是怎麼被弄到那里的。 vw好端端的在別墅里呆著,再說了,她這樣子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走遠的。更何況是去到那種地方,又怎麼可能呢。
前天逃回家去,他已經做出了警告,他相信她不會那麼傻,還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嚴曉妍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口干舌燥,身子粘膩膩的,很不舒服。緩緩地睜開眼,入目是全然的白色,干淨的白,讓人有些詫異。頭還有些暈乎乎的。
然後瞄到了面掛著的吊瓶,難怪手背一陣涼意,原來是在打吊瓶。
她這是怎麼了,這里明顯是醫院,可是她覺得腦袋里有些空。
她只是覺得有些難受,想要挪動一下身子,還有她口很渴。
昨天晚,她一直在害怕的說著胡話,腦袋被砸的地方好像有點嚴重,看著處理傷口的時候,那一大塊都破了。
白言說,必須要好好的觀察一下,萬一有個腦震蕩什麼的,腦袋糊涂了麻煩了。
昨晚,他照顧了她一夜嗎。
她有沒有被侵犯,怎麼會在這里。
昨晚。易凱頓了頓,眉頭微微一皺,眼楮微微一斜,沒看她,似乎有些尷尬和別扭。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送了快遞來。
哪里來的快遞。
我也不知道。
那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想要打開快遞看一看,但是一下子不知道了。
今天是第三天了,我會派人將你送回去。等醫生檢查好,確定沒事了,回去吧。
那我父親的。
你放心,當是你陪我三日的債。我還了。
男人說話的時候臉沒有多少的表情,或許對于他來說,用這樣的一次交易,算值得。
起那些索要名牌包的女人,這丫頭好太多,看去柔柔弱弱,卻仿佛骨子里也是倔強的。
易凱走後,她終于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三日結束。回歸現實,夢該醒了不是嗎。
醫院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兒,這是無論在哪個醫院都免不了的。說實話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進到醫院。說來也是可笑。以前哪怕是感冒發燒,也最多吃個感冒藥,哪怕再難受也不會有人關心,更加不會有人送她到醫院。
醫院多貴啊,住個院,在外面能買好多的藥,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帶她來看病,她從來都是被自生自滅習慣了的人。
但是嚴曉曉不一樣,從小她的待遇很好,一點小感冒,都能讓他們興師動眾。
今日其實已經到了期限,但是不知為何,心隱隱有些不舍。
一個不過18歲的高生,因為父親的要求而來到他的身邊,嚴學森的一個電話讓他大概明白她的無奈和被迫。她的心里應該有很大的壓力,所以才會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哭著嘶吼著。
易凱,你不是一個好人。善事做多了,人會變的。
他冷哼一聲,過了今天,這個女人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下定了決心不會改變。
醫生檢查過了,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以出院離開。
可是說好的嚴家人會來接,等到下午的時候,還是沒有人,她該明白的,不會有人來接。
嚴小姐,你好,這是你留在別墅里的東西,易總已經讓我打包,到時候你帶回家去。
嚴曉妍認識這個人,易凱的司機。
嚴小姐。你的家人還沒來接你嗎
我我沒事。等一下應該會來。其實明知道他們不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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