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場那是什麼
婆娑殺了那只鬼之後,抓著我的胳膊帶我跑,我本來還想看看那個司機師傅的,不過看去他的胸口已經沒有起伏,像是已經死了,我隨即默哀了一秒,接著被婆娑扔進了出租車里頭。
會開車嗎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這些。
不會我搖搖頭,從來沒有機會接觸過車子這種東西,哪里會開
靠老娘也不會,趕緊走風風火火的婆娑,再次把我從車子里拉了出來,一邊帶著我往來時的方向跑,一邊注意的周邊的環境,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周圍的人有些不對勁,甚至,有越來越多的黑影聚集了過來。
當然不對勁了這里馬要變成生死場了,四周的游魂們都會聚集過來,你說會發生什麼事
婆娑像是發現了我心里在想什麼,頭也不回的替我解釋道。
所以,我問你啊,生死場到底是什麼意思婆娑跑的太快了,我有些氣不順,平時也沒有怎麼運動過,偶爾這麼跑一次,喘的跟什麼死的。
生死場,說白了是當一方的陰氣達到了頂點,這個地方會變成生死場,而所有的魂魄都會聚集過來,尋找過往的行人當成替人,若是不小心有人困在了生死場,那麼等待他的只有兩條路,要麼生,要麼死
生或者死不是還有生麼你這麼急著做什麼我抬眼看了看前方,忽然眼皮一跳,徑直的看到一輛卡車和一輛跑車撞到了一起,刺啦十分刺耳的一道緊急剎車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又發出一道巨大的 當聲,卡車旋轉了八十度,快速的橫掃過去,直接將一輛跑車給壓扁了。
我都驚呆了,甚至忘了跑,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車禍現場,然而,這場車禍還沒有結束,卡車壓扁了跑車之後,身後面跟著的一連串的其他車輛,竟然通通都剎不住了,徑直的撞了過去,踫撞聲接連不斷。
微張開嘴,我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了。
婆娑,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車禍也不會這麼的牛吧身體有些發軟,我緊握著婆娑的手都有些冒汗了。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你仔細看那些行人,還有那車里的人,他們的靈魂早被陰氣給侵蝕了婆娑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並且把目光放到了那些馬路的遭到了車禍的車輛里面。
所有的行人都是麻木的,臉都保持著同樣的表情,有些人的身體如同司機師傅一樣附著著鬼,此時正在大口大口的吞噬陽氣,沒有被附身的那些人,臉半點表情也沒有。
頭頂的光,逐漸的暗了下來,我打開手機看了看,明明還不到午,卻已經如同下午四五點的模樣了。
虞喬,快點走吧,這里是陰氣的心地帶,不久之後哪些鬼魂會聚攏過來了。
可是,這里為什麼會形成生死場還有,這里在明天會變成什麼樣我糾結的看了看四周,這麼一會,再次發生了幾起車禍事件。
你真是,這麼愛刨根問底先走,我一邊走一邊跟你解釋婆娑不耐煩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不僅是這里,如果說把整個現世和鬼界形容成下相連的兩個空間的話,有些地方會連得十分接近,鬼界的陰氣很容易影響到這那個地方的死亡率,而一旦這里的陰氣達到了臨界點,會出現生死場,大片的鬼魂會前往這里,唯一能夠解決的辦法,是等鬼差出現了,陰氣旺盛的地方,往往守護的鬼差也較多一點。
原來如此,想日本的自殺聖地和百慕大一樣嗎跟磁場有關我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沒懂,腦子里有那麼一個概念。
什麼百慕大我不懂,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在人皮畫里封印了好幾百年了。婆娑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忽然停止了前進的腳步,視線突然凝在了一處。
見她突然停了,我的腳步也隨之慢了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卻只見到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熟人。
又是那個帶著禮帽的男人。
算去,這已經是第三次見他了。
婆娑,你認識這個人我進鎖著眉,問向婆娑,若是不認識,怎麼會停下來看他。
你說他是人你瞎了嗎他明明不是人。婆娑嗤笑了一聲,嘲諷似得說了我一句,不人不鬼,不妖不魔,身的氣息皆無,我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吧
我縮了縮眼楮,再次被婆娑的話給震驚了。
不知道什麼東西
世家所有萬物都有屬于自己的氣息,鬼有鬼氣,神有神氣,而人也有人氣,甚至連不屬于六界之的僵尸,都有屬于自己的尸氣,可是那里站著的那個東西身,竟然什麼氣息都沒有。
我隔著一條馬路,遠遠的看著那個男人,他帶著一個禮帽,穿著一身燕尾服,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打扮,好像從來都沒有換過衣服一樣,導盲杖拿在手里,同樣的,隔著一條馬路,看向我和婆娑。
而且他不是看不見的嗎為什麼我總是感覺,他在看我們
腦子里極快的閃過一絲什麼,快的幾乎令我抓不住,再去想的時候,已經茫然一片了,我呆愣了一瞬,被婆娑再次拽了起來。
別看了,管它是什麼東西,只要不犯到我們的頭來可以。
我垂了垂眸子,正要將頭轉過去,卻好似看到,從那個人的手里冒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一團黑色的,蠕動的東西
我還想再看的仔細點,卻被一束光給頂住了,好似被人瞬間看穿了一樣,一股涼氣,從頭頂冷到了腳下。
抬起頭,正好和那束光四目相撞。
是他,那個男人,他遠遠的看著我,詭異的面容,帶著怪的笑,而他手里的黑色物體慢慢的蠕動著,突然裂開了一張滿是牙齒的大嘴,一條紅色的長舌頭從嘴巴里伸了出來,舔了舔,忽然朝著我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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