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推的我猝不及防,差一點撲到了草坪,我皺著眉,剛想說這個女生兩句,見她從地撿起那個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小說
我︰
雖然只有一瞬間,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女生從地撿起來的,分明是我和葉離修在古董街看到的那把梳子。
血紅色的梳子,冒著黑氣,連同那張陰氣里的人臉一樣。
我記得在昨天,我買了黃帝銅錢之後,分明听見一個小姑娘是想買那把梳子,難道是她嗎我記得當初想去提醒一下的,沒想到今天再見面了,只是看她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望著那個女生離去的背景,我在原地停留了一會,隨即朝著自己的教室走了過去。
那把梳子是至陰之物。
去教室的路,腦子里傳來婆娑的聲音。
至陰之物我听了之後,回問了一句。
嗯,那雙一把人骨梳,是用死人的骨頭磨成了,而且還要浸泡在血水里七七四十九天的樣子,至陰至極。
臥槽,不會吧人骨梳
只听著名字,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沒想到繼人皮畫之後,我還能听到人骨梳子。
干嘛會做這種東西
這大概屬于一種祭祀用的陪葬品吧,有些人死後會用活人殉葬,甚至還把剛剛滿月的孩子泡進翁里,用酒浸泡,這種梳子的怨氣極大,同樣用的骨頭和血,應該都屬于同一個人,並且,還和死者應該有著不一般的關系,畢竟,被做成了至陰之物,她的靈魂會永生永世不入輪回。
永生永世不入輪回
我不是學考古的,卻也看過一些盜墓小說,也知道婆娑說的這種殉葬祭祀是存在的,只是,我較關心的是,買走了那把梳子的女同學,會有什麼影響。
梳子的怨氣極深,那個女生只受了一天的影響,成那樣了,你覺得呢
她會死
听了婆娑的話,我前行的腳步停頓了。
婆娑沉默了,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過了好一會,她才問道。
你想救她嗎可是你根本不是附在梳子的那個厲鬼的對手。
這次換我沉默了,婆娑說的對,我現在沒有能力,即使想救人也救不了,再者說了,我並非救世主,世界每天要死的人那麼多,而我,也只是因為曾經對那把梳子有過一面之緣,才會對這名女生有了一些在意。
我只是想,若是能把梳子的陰氣吸收過來好了。我尷尬的笑了兩聲。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的能力太低了,我現在去竹樓幫你找那本修煉精神力的書吧,我發現我自己也可以進,別瞎想,現在提高你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婆娑說完這句話之後,切斷了聯系。
她去了竹樓原來婆娑也可以自主的進入竹樓里面嗎有她幫我,修煉精神力的功法應該會很容易找到吧
月瀾歌和我是同一個系的,課的時候,我卻沒有看到她,在畫室里呆了一午,導師讓我們自由練習,我看著石膏像的臉,卻畫成了另外一個人。
哇,這個人長得好帥哦,是誰呀你的男朋友嗎一道女生從我的身後響起,並且十分熟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听到有人跟我說話,拿著鉛筆的手一僵,回過頭,看到一個我矮一點的女同學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是新來的交換生吧我叫米琪,經常看你一個人,似乎不怎麼跟人交流的樣子呢
這個叫米琪的同學看去很熱情,圓圓的隻果臉,嵌著一雙又大又圓的貓眼,並不是十分的漂亮,卻讓人覺得很可愛,俗話說,是很萌。
她自話自說的說完,直接伸手從畫板拆下我的畫,拿在了自己的手里,我想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畫的真好看啊,這個男的是誰她盯著我的畫,笑的十分曖昧。
對這樣自來熟的女孩,我是最沒轍了,我剛想說這不是是石膏像麼,眼楮在看到自己的話時,突然身體僵住了。
我畫了什麼這個人,分明是昨天晚我在夢里看到的那個想吸我血的厲鬼
我怎麼會畫他
真是該死,到底怎麼回事我煩躁的皺了下眉頭,臉色黑沉著,直接把畫從那名女生的手里搶了回來,兩手握住畫紙的一角,直接把畫給撕了,看著這張臉,我覺得煩,昨天晚做的噩夢還十分清晰的刻在腦子里,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我,當時的感覺。
哎,你怎麼把它撕了,真可惜,你送給我也行啊
米琪看著我撕掉了那副畫,憋著嘴,似乎很難過的樣子。
這位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再一次看到這個人的臉,我的心情很差,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冷的盯著那名叫米琪的自來熟女生說著。
哦,是這樣的,因為虞同學你剛轉學過來,我們系里的學生想聚一次,你要一起來嗎
貓眼亮晶晶的看著我,我從她的眼楮里看到了趕緊同意的字樣。
若是以前的我,說不定還有些興趣,只是自從最近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我迫切的想到得到能力,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不夠用了,于是,我十分干脆的拒絕了她。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
從畫夾里重新抽出來一張紙,我用大頭針訂好之後,想要繼續畫了,法術是要練的,學業也不能這樣耽擱。
不要啊,虞喬同學,一起去嘛,你剛來和大家都不熟,多接觸接觸好啦去嘛去嘛
听著那名女同學在我的耳朵邊,拽著我的手臂像是一只蒼蠅一般嗡嗡的撒著嬌,我的頭滑下一道黑線。
不僅是個自來熟,竟然還是一個粘人精
我說了,不要把胳膊從米琪的手里抽了出來,我再次拒絕了她。
米琪,怎麼樣,虞喬同學答應了嗎還沒等自來熟的粘人精再次開口勸我,另一道女生又傳了過來,我偏頭看了過去,眼楮里劃過一道暗光。
竟然是她,原來她和我竟然是同一個系里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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