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下床,卻發現肌肉酸疼不已,猶豫動作太猛的緣故,再一次撕扯到了肌肉。
疼得我頭的冷汗都掉下來了。
在地下室里,我把體內所有的靈力都掏空了,雖然用式神符契約了犬神,這對我的身體卻是一種傷害,我重新躺回床,睜著眼楮看著天花板。
剛才,我究竟是不是在做夢啊那個夢里的男子會是誰呢他竟然想要教我法術。
不管是不是做夢,既然他都已經開了口,讓我每天晚去學,那應該會再次見他吧,只是不知道葉離修他們去哪了,張亭死了,他們應該去找李四了吧,唔,林小貝的仇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個倒賣人體器官的組織還在逍遙法外,不過這兩天遇到的也太過凶險了,誰會想到一個普通的公司小老板張亭,竟然勾結了一個專門研究那些怪生物的秘密組織
還有他的司機陳樂安,臨死前還說給自己的妹妹報仇了
我想著想著,竟然再一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並且在睡過去之後,竟然夢到了陳樂安的一生
陳樂安原本是一個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的孤兒,連陳樂安這個名字,還是收養他的孤兒院長給起的,當時的他,只有四五歲的樣子,被人送到了孤兒院。
他性格孤僻,又不是十分討人喜歡的性子,在孤兒院那種地方,難免被人欺負,要不是當時的陳院長,他可能早餓死了,後來,孤兒院因為無人救濟敗落了,大一點的孩子都選擇了離開,只有陳樂安留了下來,被陳院長收養,當時的陳院長有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孫女,這個小孫女,是陳樂安後來的妹妹。
若日子這麼過下去,也算是青梅竹馬十分完美的結局,然而,命運是這樣,在你放松警惕的時候,準備隨時給你一到驚雷,十歲那年,陳院長病逝,只剩下兩個孩子相依為命,除了一棟房子,所有的錢在替院長治病的時候都花光了,他乞討過,也求人當過學徒,為了一點吃的,為了和妹妹一起活下來。
在這個時候,他們遇到了一位貴人。
在陳樂安的記憶里,他從來不曾見過這個貴人的真實容貌,是男是女,他們每天要做的,是替各種死尸打扮,化妝,如說,車禍死的,學習將破損的地方修補完美,病死的,在臉頰里面填充,使其看去皮膚飽滿,這看去是一份很恐怖的工作,陳樂安卻做得十分高興,因為薪水夠多,他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養活妹妹。
只可惜,他的妹妹最後還是死了,因為年紀小又長得漂亮,被組織的成員發現之後,瞞著他,給妹妹注射了藥物,將其做成了一個十分精致的傀儡娃娃。
我在夢,用一個外來者的身份,看著陳樂安由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痛苦發瘋,再到安靜平息,他的眼神幾度變化,最後被仇恨填滿,他恨這個組織,恨這個組織將他當做救贖一樣的妹妹,給奪走了。
他開始隱藏自己的情緒,更加努力的工作,接觸這個組織更加層的人員,直到找到了其一個基地,也是在張亭家,被毀掉的那個地下室。
原來,這個陳樂安還有這樣的身世,夢醒後,我輕輕的睜開了眼楮。
這個神秘組織也太過可怕了,從陳樂安的夢里,我發現這個組織遠不止我了解到的那麼簡單,那些怪物和傀儡娃娃,只不過是他們縣露出來的冰山一角,而陳樂安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也只不過毀掉了其一個基地。
我皺了皺眉,神秘的白衣男子和葉離修他們口的那個大事情,會不會和這個神秘組織有關
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巧合
想了一會想不通,我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看了看面的日期和時間,是周日的午,看來我也只是暈迷了一天而已。
從床翻了個身,發現肌肉已經不那麼疼了。
捏捏自己的胳膊腿,我從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之後,拿著包出了宿舍。
從昨天晚到現在什麼都還沒吃,我覺得自己快要餓死了,一路走到食堂,可能是周末大家都在賴床的緣故,人並不是很多,我隨便找了一個窗口排好隊,百無聊賴的開始呼喚婆娑。
昨天我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想找她問問清楚。
你找我干嘛。不一會,我听到婆娑的回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婆娑的語氣似乎很不友好。
怎麼了你,吃炸藥了,我可沒惹你。我翻了個白眼,只覺的她應該是心情不好。
你才吃炸藥了,你全家都吃了炸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她的語氣很激動,又像是在生我的氣,我微愣,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真了怪了,明明暈倒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
到底怎麼了,算我惹到你那里不高興,你說出來啊皺眉,我十分不喜歡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狀況。
我說過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婆娑丟下這句讓我風凌亂的話,頓時切斷了我們之間的交流。
吃錯藥了還是姨媽來了我嘟囔,看婆娑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後者吧,不過,鬼也有大姨媽麼那豈不是一來,要來好幾百年
我搓搓手臂的雞皮疙瘩,覺得自己想了一個冷笑話。
打飯的隊伍排的很快,不一會輪到我了,食物的味道拼命的鑽進鼻孔里,連抬頭時,看到葉淮安的那張病態的臉,也沒有之前覺得的那麼難看了。
葉淮安,你知道你家主子去哪了嗎點了幾個我愛吃的菜,我問他。
醒來之後不見他的人影了,即使知道憑著他的本事應該沒事,我也想確認一下,婆娑不想跟我說話,除了骨曲,我只有問葉淮安了。
淮安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問問骨曲少爺。
將餐盤塞進我的手里,葉淮安回答道。
哦,是嗎我知道了。伸手接過餐盤,對著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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