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還真已經忘了殺馬特老大到底長什麼樣子了,當然晚天色又黑,他典型的殺馬特發型又擋住了半邊臉,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小說
呵呵,當然記得,你不是還想讓我們做彼此的天使麼
我挑挑眉毛,調侃他,那孩子的臉立即紅了起來,與此同此,葉離修冷颼颼的視線也掃了過去。
大姐,那些都是開玩笑的你別說了,額,怎麼感覺有點冷秦昊麟听了我的話,臉很不好意思的紅了紅,又嘟囔了一句,挨著我坐了下來,只是他屁股下面椅子,竟然忽然嘩啦一下子散了,他摔了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
見到自家的老大摔倒啦,那群小弟前呼後擁的將人給扶了起來,我瞥見葉離修剛剛收回去的手,和射到地的一小塊冰屑,心里一陣無語。
果然是葉離修干的。
難道因為秦昊麟說的那讓我們做彼此的天使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甜絲絲的。
稍晚一點的時候,店里不那麼忙了,草窩綠的媽媽去廚房里洗了洗手,才開始跟我們講關于沈安琪的事情。
我知道的也不多,當時在食堂里打工的時候,有一個掌勺的師傅和沈安琪是同一個村子里的人,她跟我講過,沈安琪還有一個媽媽,據說年輕的時候不學好,給人家當小三,這才生了沈安琪,後來生下來之後,見是個女孩子,給了她媽一筆錢,打發她回來了,那女的,本想把孩子給賣了的,是安琪的姥姥姥爺硬是帶了回來,怎麼說都是一條命,既然生了要養,听說後來,她媽媽又跟著一個大款跑了,丟下這一大家子,偶爾也會寄點錢回來,等她高的時候,姥姥姥爺都已經去世了,你若是要想找他家里人啊,應該不可能了,這個孩子也可憐,長得漂亮,嫉妒她的女生也挺多的,總被人欺負,也沒人護著,哎,說不定死了也是個解脫呢。
原來這個沈安琪已經沒有家里人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死了之後,是誰幫她收斂的尸骨
這個,我不知道了,她家的地址,是我們市的泉水村,你們要是找,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從面館里出來的時候,我手里拿著老板娘寫給我的具體地址。
新月已經爬到了半空,夜風冷冷的吹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一件外套兜頭扔了過來,我接住,展開一看,竟然是葉離修的衣。
他此時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今天去還是明天去他打開車門,斜睨了一眼我手的地址,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知道他是生氣了,剛才在店里我只顧著和別人說話,都沒有理他,要出來的時候,那群孩子還要跟著我,要不是我強制性的拒絕了他們,估計真要帶那一群人了。
葉離修,你該不會生氣了吧我抽抽鼻子,好像真的有點感冒了。
他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看。
我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正想要說些什麼,葉離修走了過來,手臂一伸,我還以為他氣到要打我了呢,立馬縮了縮脖子。
誰知他只是拿過我手里的衣服,裹在了我的身。
給你衣服都不知道穿,喜歡凍著隨手在我的頭敲了一下,葉離修拉著我的手把我塞進了車子里。
我還沒來得及穿呢。我小聲的辯解。
哼。
回答我的是葉離修的一聲冷哼,我自知理虧,也沒有再說什麼。
地址。葉離修忽然又說。
啊什麼地址我有點蒙蒙的,忽然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村子的地址,現在過去,應該能趕在午夜之前,你怎麼了可能是見我不舒服,葉離修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冰冷的手貼在了我的腦門,緩解了幾分,接著我听到葉離修低沉的嗓音。
這麼燙,你發燒了
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來回答他了,總覺得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頭暈暈的,連眼楮里都開始冒起了金色的小星星。
沒想要病來的這麼快,剛才還一點事都沒有呢,只是吹了一陣冷風,現在難受成這樣了,我感覺到葉離修把我抱了起來,放到了車子的後排座位,再次啟動了車子,迷迷糊糊的,我好像被他帶到了醫院,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的手插著輸液用的管子,而葉離修坐在我身邊的椅子,盯著我看。
醒了葉離修說。
我點了點頭,問他,我怎麼回事
話說出口才覺得喉嚨很干,像是掉了一層皮似得。
你發燒了,39度,在高點燒成傻子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還好,已經不燙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我想起來了。
葉離修听了,扶住我的半身,讓我靠在床,還在我的背墊了一個枕頭。
凌晨三點,不在睡一會他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問我。
不睡了,嗓子里有點干,想喝水了。我搖搖頭,葉離修見了,拿起桌的一瓶礦泉水,扭開蓋子之後遞給我。
喝了水潤了潤喉嚨,立馬覺得舒服多了,輸液袋里的點滴都掛完之後,葉離修強制性的,讓我在睡一會,我拗不過他,之好強迫自己趕緊睡著。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翻來覆去的,是無法入睡。
睡不著葉離修見我跟烙餅似得一直折騰,干脆撩起一旁的被子,長臂從背後環住我的腰,和我一起躺在了病床。
強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葉離修身那股好聞的冷香味,不其然的鑽進鼻孔里面,我深吸一口,覺得心里暖烘烘的。
這樣被他攬入懷,听著他的呼吸聲,我原本有些焦躁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什麼也不用想,很快睡著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我從葉離修懷里醒了過來,見我醒了,他立馬也睜開了眼楮。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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