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要換。 vw
今天可是要去辦休學手續的,那麼多老師和教授都在,甚至還有可能遇到我的恩師聞人教授,怎麼能這麼不正經,到時候別人問起來怎麼說,要說被蚊子咬的嗎誰信
放心,普通人是看不到的。葉離修挑眉,似乎在換不換衣服這個問題,很是堅持。
骨曲不都看到了。我撇嘴,還是想把衣服換下來。
骨曲又不是人。葉離修冷冷了看了一眼骨曲,握住了我的手,快走吧,時間快到了。
看來他是鐵了心的要我穿這件衣服,我嘆了口氣,穿穿吧,既然他說了普通人看不到,那好了,我發現自從和葉離修在一起之後,我臉皮的厚度直線升,簡直跟他有的一拼了。
葉離修從車庫里把車開了出來,仍然是那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
葉離修,你什麼時候換了一輛這樣的車
虞喬和你不一樣。
和骨曲先後坐了來,葉離修拉開車門,從駕駛位走了下來,拉著我坐在了後排座位,骨曲見了,也沒說什麼,自己坐駕駛位,啟動了車子。
喬妹妹,你喜歡這種車子
車子平穩的開出別墅區,骨曲的開車技術不錯,不快不慢的正好合適,我以為以他開慣了跑車的性子,應該會把車開得很快才對。
我對車子沒什麼研究,只是不太喜歡高調啦。
哦~~原來葉離修說你和我不一樣,是說這個啊骨曲拉著長音說話,從前方的鏡子里面對著葉離修挑挑眉,見到葉離修閉著眼楮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也逐漸安靜下來。
我望著窗外,看著逐漸倒退的景色,掏出手機來給安晨晨發了一條微信。
告訴她我現在要去學校辦休學手續,可以的話,想和她見一見。
只是我還沒有等來安晨晨的回復,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手機屏幕,景老師三個字突兀的出現,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接听了電話。
我要離開這間學校里,對景老師的秘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威脅。
喂,虞喬同學嗎
話筒傳來景老師特有的清冷嗓音,我覺察到坐在我旁邊,正在閉目養神的葉離修,忽然動了一下耳朵。
嗯是我,景老師,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听說你要休學對不起,你出事那天我正好不在,沒想到會發生了那種事情,若是當初我在的話,不會
呵呵,老師,沒什麼的,我不是也沒怎麼樣嗎,並沒有怎麼樣,景老師你完全不用自責,我只是感覺自己可能沒辦法在讀下去而已。
和景老師短暫的通了幾句話之後,電話那一頭沉默下來,只听到他淺淺的呼吸聲。
虞喬。景老師忽然叫了我的名字。
啊我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他之前都是稱呼我虞喬同學的。
那天,你看到了對吧,我知道,你的背影我記得的。
我緊握著手機,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得極快。
景老師他他竟然能猜出那個人是我他知道我看到了他的秘密
老師,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完全听不明白。我的身體僵硬著,說出口的話,連自己都騙不過。
呵呵,還是跟以前一樣啊,虞喬,你的事我都清楚,你有鬼眼,還是極陰之體,你的血很甜美,我都知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究竟是誰麼
景老師每說出一個字來,我的眼楮會瞪大一分,等到他將這一句話說完了,我瞪著眼楮,握著手機,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我的一切事情,景老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他到底是誰
我的眼珠胡亂的轉動著,在大腦里搜索任何一個可能是他的影子,卻完全找不到匹配的
還為等我回答他,一雙修長的手,從我眼前略過,直接拿走我手的手機,將通話給切斷了,甚至直接將手機的電源摁下,將其關掉了。
一個騷擾電話也能接這麼久邊說著,邊講猿臂伸過,將我的頭按進了他的懷里,不用去管別人到底是誰,你只要清楚的知道,我是誰,可以了。
可是我皺著眉,想到景老師之前放飛的黑色紙鶴,說不定,我們有見過的。
沒什麼可是,好了,學校到了,下車吧。
听了葉離修的話,我看向車窗外面,原來學校已經到了,手被葉離修拉著,我從車子里走了出來,剛一下車,收到了十分強烈的注目禮。
那些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看啊,那個不是虞喬嗎,把陳凡踢死的那個
沒錯沒錯,貼吧有她的照片,她不是進了警察局麼,怎麼又出來了旁邊那個穿紅衣服的人是誰,長得好美啊
你們不知道,這個女的,她男朋友貌似挺有勢力的,次在學校門口把人舌頭給拔了的,是他
我靠,原來是這樣啊那她現在來干什麼,不會是還來學吧學校還收殺人犯
耳朵里听著這些人的竊竊私語,我低著頭,強忍著沒有逃跑的沖動,跟在葉離修的身後進了校務處。
校長已經等在辦公桌前了,見到骨曲很熱情的迎了去,接下來沒我什麼事了,三十分鐘後,我的休學證明已經拿在了手里。
臨走之前校長對著我說,等這件事情平息下去之後,我隨時都可以回來學,我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骨曲和葉離修把我送到了宿舍樓下,聞訊趕來的安晨晨已經等在哪里了。
只是如果她見我的第一眼不是問關于骨曲電話號碼的話,我想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的
虞喬這人是誰啊,長這麼帥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別看他長得帥,其實是個娘炮,你喜歡
說骨曲是娘炮,其實也沒冤枉他,誰讓他長得那麼美不說,又十分注重自己的臉。
好了,別說這些了,你後來沒用那些化妝品吧我握住安晨晨的手,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臉,發現並沒有任何腐爛或者有黑氣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
剛一進校門我發現了,整個學校里都彌漫著一股黑色的陰氣,而站在我們周圍,有幾名花痴的看著骨曲的女學生,她們的臉,早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了,毫無血色的皮膚下面,有幾條深紅色的暗筋像蟲子一樣的蠕動著,嘴巴一笑,臉的爛肉會一塊塊的掉下來,可是,她們誰都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彼此的難看,甚至連空氣越來越濃重的那股腐尸味,都聞不到。
你說不讓我用,我沒用了,你別說,我總覺得學校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那個化妝品該不會真的有問題吧我見到好多男同學都在用了
听到這話,我心里一沉,剛想開口和葉離修說,便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飛快的跑了過來。
葉哥哥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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