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事情,顧毅也好,隱藏在幕後的黑手也好,為什麼都把我當成目標,即使我是那個什麼極陰之體,這想讓我死的節奏也太快了點,我皺著眉頭看了葉離修一眼,似乎在跟這只鬼扯關系之後,身邊的怪事一直連綿不絕。 w w w v w
這個我不清楚了,那個顧毅很難對付,你下次遇見了,記得躲遠點
還用你說我白了葉離修一眼,我自己的小命,一定會保護好的
晚,吃過葉淮安準備的晚餐,我接到了安晨晨的電話。
剛一接通,電話的那端傳來安晨晨的哀嚎。
虞喬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倒霉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頭特別的疼,好不容易強忍著來課看景老師最後一眼,結果他卻沒有來呀真是的
景御衍老師竟然沒有去學校我拿著手機的手微微一顫,
別光顧著說你男神了,你的頭好一點沒有。我不動聲色的將話題岔開。
好什麼啊,我都快難受死了,今天我去醫院檢查,結果什麼事都沒有還被拍了什麼腦部ct,可是老子真的很疼好吧真特麼的疼死我了
我見安晨晨開始罵人,一口一個老子一口我的,說話都說不清了,連忙安慰她,還被她威逼著,答應明天陪她去逛街,也是好笑,她自己的頭都疼成那樣了,竟然還想著逛街。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從衣櫃里找出幾件好看的衣服便開始在臉涂涂抹抹,自從奶奶去世之後,我也好久沒有逛街了。
等我折騰好了,听到葉淮安敲門,叫我下去吃飯。
我忙應了一聲,到了樓下。
飯廳的長桌擺著一籠水晶湯包,兩碟小菜,還有一碗紅棗粥,葉淮安站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夫人,早安。
淮安,你以後別老叫我夫人了,你叫我名字吧每次叫我夫人,我都覺得別扭,覺得自己像是大宅門里的那種貴婦。
夫人是少爺的妻,是淮安的夫人。
葉淮安一臉淡定,絲毫不為我的說法所動。
知道他性子倔強,我也不在理他,一口氣吃光桌的早餐。
葉離修呢我嘴里咽下最後一口紅棗粥,葉淮安遞過來一塊帕子,我抹了抹嘴,繼而問道。
少爺和骨曲少爺出去了,寶寶和貝貝要送到鬼界投胎,今天午夜子時,正是打開鬼門的時辰。
開鬼門那不是只有七月十五才可以我還記得不久前的鬼節,鬼門大開的時候,那些張牙舞爪的魂魄在骨曲的車後頭追著我跑的情景。
開了鬼門,那些鬼還會不會來啊
想起之前的場景,我仍有些心有余悸。
夫人您放心,有骨曲少爺在,沒事的。說著,葉淮安對我行了一個古禮,將桌子的盤子碗什麼的全部撤了下去。
知道今天晚寶寶和貝貝要走了,以後不用擔驚受怕的被養小鬼的人抓走,可以再次投胎,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並且松了一口氣。
告訴葉淮安午不用等我之後,我拎著小挎包,直接出了家門,不是我不想讓葉淮安送我,實在是我不想讓安晨晨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畢竟,我可不是住在一個人的家里呀
葉離修家的別墅離我和安晨晨約定的地方還很遠,這里算是富人區,建在一處風景不錯的郊區,來往的住戶都有私家車,所以,打車也不是很容易。
我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從包里拿出了一把折疊傘,直接沿著馬路往市心的方向走去。
這一行,倒也看到了很多平日里看不到的風景,道路的兩邊皆是林木,鼻腔呼吸來的空氣十分清爽,我哼著小歌,舉著傘,也不在意那些下來往車主的眼光。
沒有葉離修在這日子過的不能再好
出了別墅區,我找了一個公車的站牌,等來了去市心的公交車。
走走停停的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屁股都坐麻了才到了和安晨晨約定好的地方。
剛剛隨著人流從車走下來,看到一個穿著十分亮眼的姑娘對我招手,仔細一看,不是安晨晨又是誰。
因為不久之後,學校要組織去秦嶺,安晨晨也沒有回s省的老家,而是留了下來,宿舍省她一個人,免不了有些孤單。
我站在原地等她,等她走的近了,一把勾住了我的手臂,挽了起來。
我身高一米六左右,安晨晨我還矮一點,她這麼挽著我的胳膊,正好合適。
虞小妞,今天陪我把整條街都逛完吧說著,拉著我,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服裝店走去。
你的頭不疼了看她這麼有精神,我也放心了,畢竟我也她這麼一個朋友。
疼,怎麼不疼我這叫歡喜治愈等我把這一整條街都逛完,心情一高興,啥病都沒了我听她這麼說著,手已經快速的從衣架拿起兩件衣服,一陣風似得進了試衣間。
我捂著嘴笑笑,也開始打量起店里的衣服來。
安晨晨長的很漂亮,皮膚很白,眼楮雖然不大,但是她很愛笑,臉頰也長著一個可愛的酒窩,雖然平時性子大大咧咧,又很話嘮兼喜歡看帥哥,但是靜下來,也確實是一個美女。
這家店里的服裝風格偏可愛風,跟我的性子不搭,我轉了一圈也沒什麼看得的,坐在讓客人休息的椅子,等著安晨晨。
然而,當我的視線觸及到安晨晨的試衣間時,我卻頭皮一麻,頭發絲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安晨晨的試衣間里,下面的縫隙里,我竟然看到了兩雙腳
一雙穿著當下十分流行的小白鞋,那是安晨晨的,一雙光著腳,涂著大紅色的指甲油,那是誰的
我連忙從椅子站起來,忐忐忑忑的走到安晨晨的試衣間門口。
晨晨啊,你試好衣服了嗎我瞧瞧門,眼楮卻盯著門縫里的那雙腳。
哈,你等我一會啊我才剛穿里頭傳來安晨晨歡快的聲音,也沒什麼不對勁,我敲門的手指一顫,該死,竟然又踫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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