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修一個閃身,飛了過來,將我攬進懷,直接帶著我飛離出去,身體幾個飛竄之後,已是幾十米開外,我看著眼前不停倒退的風景,享受著人肉飛機的感覺,等到身體再次站在地面之後,我的頭暈乎乎的,像是體驗了一次瘋狂刺激到極致的雲霄飛車。 w w w v w
好你個葉離修,竟然重色輕友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點被毀容了
剛一站定,身後傳來骨曲哇啦哇啦的叫聲。
虞喬是我老婆,你又不是葉離修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冷著臉說道。
你
骨曲被這一句話氣的一蹦三尺高,漂亮的臉蛋黑沉著,撅著嘴巴,直接甩著袖子走人了。
他走之後,這里只剩下我和葉離修兩個人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有些緊張,心髒如小鼓一般,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那個僵尸,他是死了嗎
冥焰是僵尸王,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死去。
葉離修說完這句話把我放了下來,我悄悄的挪了挪腳,離他的距離遠了點。
那他會不會追來啊想起他那張青白交加,布滿血絲的臉,我這心跳還是慢不下來。
身邊忽然想起了他的一道冷笑,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身體被推到在一旁的樹干。
我身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體恤,被凹凸不平的樹干一摩擦,火辣辣的疼,痛苦的呻吟還沒從喉嚨里發出來,嘴巴率先被堵住了。
葉離修的冰冷柔軟的唇貼著我的,兩只結實的手臂將我禁錮在他的胸膛與樹干之間的縫隙里。
吻的我一陣天旋地轉,氣喘吁吁,等到我喘不氣來,憋著氣,使勁怕打起他的胸膛,那葉離修才放開了我的嘴唇。
一只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背劃過,一陣清涼之後,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即消失了。
我的臉爆紅著,這里可是野外啊,葉離修雖然是只鬼,但是也應該有羞恥心啊又不是野獸,隨時隨地都能那啥我抗拒著,想把他的手臂從我衣服里抽出來。
只是敵我的力量太過懸殊,我用盡了力氣,他的手臂卻紋絲不動,甚至還十分惡劣的掐了我一下。
這是你隨意亂動的懲罰葉離修含住我的耳垂,輕咬著,在耳邊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都要哭了好嗎。又不是我要隨意亂走的,是被擄走的好不好
還要不要講講道理
你別這樣好不好,又不是我自己要隨意亂走的,我也是受害者呀,你講講理好不好。
呵,你能跟鬼講道理
他的話,讓我的臉色一僵,行行行,你是鬼,你是大爺,我不跟你講道理,也不跟你廢話,但是你能先把手伸出來嗎
跟他說話不要太累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多精力做鬼都不會累的嗎逮著個機會抱著我啃,我這是嘴巴,又不是豬蹄
我扭動著身子,費力的躲著他在我的身體四處點火的手,他卻忽然用力抱緊了我,將我和他的身體貼的連道縫都沒有。
別亂動,真想讓我在這里要了你嗎他低沉沙啞的話想在我的耳邊,話里壓抑的欲望幾乎要將我吞沒,即使隔著兩人的衣服,我此時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熱,是多麼的強烈。
我忽然不敢亂動了,雖然我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在這里和我那啥,可是我很怕的好不好
他是鬼可以不要臉,我還想要呢
身體被他緊緊的抱在懷里,熟悉的冷寒氣息全都噴在我的臉頰,他身的味道十分特別,像是一種花香,仔細一聞覺得又不是,總之十分的特別。
我被他這麼抱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久到我幾乎要睡了過去,他才將我松開,再次親吻了一下我的唇。
下次再隨意亂跑,可別想讓我這麼容易的放過你。
我看著他墨綠色的瞳仁,用力點點頭,打野戰什麼的,對于我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點哈
葉離修說完,在得到我的保證之後,才將我的衣服整理好,抱起我幾個起伏飛奔之後,回到了停放車子的山路。
回到停放在車子的地方,這才發現車里竟然沒有半個人,不遠處骨曲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見到小鈺兒的背影,兒在他面前,有一個穿著一身唐裝的年男人,他的腰間掛著一個碩大的酒瓶子,留著一頭草堆似得雞窩頭,並且一臉的絡腮胡子拉碴的,幾乎看不到臉。
只是他此時的動作也太過驚悚了
你見過哪個八尺高的漢子,拽著一個身高不到一米的小包子撒嬌的樣子
我現在見著了
小師佷,你幫師伯這一次,我保證一次
汝次也說過是最後一次了吾信了,結果汝將房契輸了出去小鈺兒淡淡的回了句,臉一點表情的都沒有,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我卻注意到他緊握的拳頭顫抖著,分明沒有表情顯露出來的的那麼淡定。
我听了小鈺兒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小鈺兒的師伯,那個將三清堂賭輸出去的男人
我再次下打量了他幾眼,實在是看不出來他哪里像是個道士,到覺得他像個流浪漢一樣,這麼一身打扮往迪拜的街頭一坐,年薪賺個幾百萬不要太容易呀
那只是師伯運氣不好而已我保證這次肯定不會再輸了
哼小鈺兒冷哼一聲,連看都不願意再看他那可憐兮兮的師伯一眼,直接走回了車子里。
我的心情一下子平復了,原來小鈺兒對誰都是這麼一副傲嬌的樣子啊
那師伯似乎還有話要說,卻被骨曲攔住了。
我說這位大哥,有什麼事先回去再說吧,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是
那師伯看著我們這群人點了點頭,跟在骨曲的身後也了車,小鈺兒坐在靠門的位置,用手拄著下巴,將頭靠在窗戶,是不看他。
車子很快駛離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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