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哦……不。”朱漢群听到瑪克比的話一直在習慣性的點頭,但听到瑪克比提到要去揚州殺呂焱,他突然又把頭驚恐的抬了起來,忙搖頭。
“不?你想怎麼樣?”瑪克比很是氣惱,瞪著蜂窩煤樣的眼楮死盯向朱漢群,這是他第一次听到朱漢群在自己面前說‘不’。
朱漢群被這如惡魔樣的眼楮盯著嚇得腿都快軟了,他慌忙搖手︰“不,不是不,我不是說不,我不是不的意思。”
“你到底什麼意思?”瑪克比的奧克萊語翻譯系統出現了盲音,顯然翻譯不出來朱漢群說話的意思,瑪克比氣得更是惱火,他憤怒的對朱漢群大吼道。
身上抖得更加厲害,朱漢群看到瑪克比這如同野獸樣的眼神,他再不敢隱瞞自己家人支持呂焱事情的真相,否則讓瑪克比事後再知道,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尊,尊敬的瑪克比大人,我,我想說,呂焱那個叛逆現在已經不在揚州,他跑到南京去了。”
“呂焱去了南京?你是怎麼知道的?”瑪克比很是吃驚的問。
“呂焱這個損賊,他,他跑到我南京的家里去鬧事,之後又用刀威脅我的家人,強迫他們照了好多支呂焱的照片掛到了網,我剛才去公安廳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情。”朱漢群一邊說著一痛苦的擦著鼻涕和眼淚,同時還在不住的偷瞄著瑪克比。
是的,現在瑪克比的態度很重要,朱漢群不知道,這個如野獸一樣喪心病狂的人會不會遷怒于自己的家人甚至是自己。
“照片?什麼照片?你給我看一下。”瑪克比更是生氣的吼道。
朱漢群嚇得只得把照片傳給瑪克比,一張張的傳,先傳那些自己家人痛苦的舉著‘支持呂焱’標語的照片,最後才把泳裝合影照傳給瑪克比。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轟!”
瑪克比氣得大叫,他用機器服的鐵拳一拳就把中南海的院牆砸出一個大洞。
“殺,殺,我要把這些人全部殺掉!”瑪克比如瘋狗一樣的狂叫道。
朱漢群被瑪克比的憤怒嚇得半死,但就算如此他依然顫抖著哀號道︰“瑪克比大人息怒,瑪克比大人息怒。”
“息怒?”
瑪克比氣得上前一把就揪住了朱漢群的衣領子,把像個球似的足有兩百斤朱漢群提了起來,對著他的耳朵暴吼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你的家人在支持呂焱做亂,你讓我怎麼息怒?”
朱漢群被提著幾乎喘不過氣來,但現在是要命的關口,如果不解釋出來,讓瑪克比就這樣定下結論,那麼自己的主席之位也保不住,如果自己從主席位上下來,決不是撤職那麼簡單,恐怕連腦袋都保不住,朱漢群在拼命的掙扎著說道︰“瑪克比大人,您,您也看到了,我的家人是被逼的,這照片傳到全世界,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呂焱只是在逼迫別人做事情,他不得人心,他是沒有號召力的,他不得好死。”
听到這里,瑪克比黑煤球樣的眼珠在不斷轉著,權衡著利和弊,他在想著要不要把怒火蔓延至南京,要不要把南京也從地球上抹殺掉,要不要遷怒于朱漢群。
見事情已經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刻,朱漢群的腦子開始拼命的轉了起來,他可以不去管幾百萬的揚州人的死活,但卻不能不為自己的家人著想,而且這也有可能關系到自己的生死。其實朱漢群知道,瑪克比生氣完全是因為旺巴毫的死,而這些問題朱漢群腦子里早已有數,關于旺巴毫的死因他也了解一些,于是眼珠猛閃,朱漢群忙又大聲說道︰
“瑪克比大人,其實旺巴毫大人的死,我們都很難過,那完全是意外,奧克萊星人的機器服哪里是呂焱那樣的損賊可以砍破的。”
听到這話,瑪克比一怔,朱漢群的話的確是說到了瑪克比的心坎里,關于旺巴毫的死因的確是瑪克比現在最關心的事情。況且以什麼理由毀滅南京?以朱漢群家人支持呂焱的理由也必定會把朱漢群也拖進去,可是隨便撤換一個國家首腦是報到星際聯盟的,這樣事情會越鬧越大。此時瑪克比有些左右為難,想了想,他想听听朱漢群有什麼解釋,于是他依然怒氣沖沖的將朱漢群向地下重重的一放,吼道︰“那你家人支持呂焱的事就這麼算了嗎?”
朱漢群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但他知道自己說到了瑪克比的心里,來不及整理他的西服,忙又湊上來,但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從自己家人處說起,這根本解釋不清,于是他繞開話題惶恐的說道︰“其實,小人覺得瑪克比大人完全不必和呂焱生那麼大的氣,最少現在不能。”
“放屁!出了這麼多事情,我怎麼能不生氣”瑪克比再次用森寒的眼楮瞪向朱漢群。
在肥臉上硬擠出一些扭曲的笑容,朱漢群繼續說道︰“旺巴毫大人的死因現在被呂焱那些余黨炒得沸沸揚揚,他們的目的無非是想證明他們很強大,而如果我們現在就去圍剿他們,其實反倒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這在老百姓那里看來,恰恰證明了呂焱他們的強大。”
說到這里,朱漢群看了瑪克比一眼。
瑪克比面容不動,這一點朱漢群雖然說的在理,但瑪克比心中怒氣沒消,旺巴毫的死總不可能就這麼平淡的結束。
慣于會察顏觀色的朱漢群看出了異樣,他已經猜到了瑪克比所想,于是忙又繼續說道︰“其實,如果現在對呂焱等人大規模動武,也會讓瑪克比大人對星際聯盟沒有辦法交待旺巴毫大人的死因。”
猛轉過頭,瑪克比瞪向朱漢群急問道︰“現在動武為什麼對星際聯盟沒辦法交待?”
朱漢群心中一喜,現在已經確定瑪克比所想,原來瑪克比也害怕跟上面沒辦法交差才搞出這麼大的聲勢,知道了這一點後,朱漢群立刻裝出凝重的表情說︰
“本來旺巴毫大人的死只是一個意外事故,如果我們真的動用大軍去進攻呂焱,這反倒會讓星際聯盟懷疑是瑪克比大人指揮失誤讓屬下戰死,所以才采取的‘報復性’的行動。”
瑪克比咽了一口唾沫,是的,自己屬下剛一死亡,自己就立刻出兵去滅城,這不正好證明了自己屬下不是意外死亡嗎?這會讓瑪克比想把旺巴毫死亡責任推給工程部的計劃泡了湯。
“朱主席,難道你就想讓旺巴毫大人就這麼白白的死掉嗎?”瑪克比也看出來了,朱漢群也是一個老狐狸,瑪克比相信朱漢群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于是半是打壓半是詢問的反問道。
听到瑪克比叫到自己朱主席,朱漢群知道這事情已經有擺平的希望,現在只是在給瑪克比找個台階下的問題,于是他又說道︰
“屬下認為,我們明天可以先是讓全國所有的報紙和網絡上都公布出旺巴毫大人的死因是意外事故,這會堵住那些還想侮辱旺巴毫大人的嘴,同時,網絡上有很多人對旺巴毫大人尸體進行侮辱,這些人也要全部進行全國通緝,抓到就殺,最後,等這陣風過去了之後,我們等呂焱什麼時候回到揚州後,我們再找個其它的理由,再滅了揚州城也不晚。”
朱漢群說到這里又看向了瑪克比。
略想了一下,瑪克比也知道,為了保住自己現在的位子,這個辦法的確是瑪克比現在最好的選擇,如果星際聯盟真的依然要追究自己的責任,到那時候瑪克比再利職權的最後幾天讓揚州幾百萬人陪葬也不遲。
“對,要抓!要殺!要通緝!不是全國通緝,而是把那些侮辱旺馬毫的人進行全球通緝!一定要全球通緝!”瑪克比再次惡狠狠的怒喝道,這樣的表態證明他實際已經同意了朱漢群的建議。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辦。”朱漢群立刻點頭,同時又用手整理了一下被瑪克比剛剛抓皺的西服,然後像個球似的向外跑去。
桑坦亞武者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漢群離開的背影,因為,朱漢群已經把桑坦亞武者想回揚州城去瘋狂報復的想法給否了,但桑坦亞武者知道現在不是去滅揚州城的時機,他也听出來了,瑪克比現在急需要對上面有個交待,桑坦亞武者想要去屠殺人類的想法只能再等下去。
待到朱漢群走後,瑪克比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咬著牙,他的口中還在惡狠狠的念著︰“呂焱,我就讓你再快活幾天,用不了多久,我必會把你和揚州城一起除去,你等著瞧吧!”
……
呂焱之前已經想過,自己的決定很簡單,他的任務就是在外面鬧事,吸引瑪克比的注意力,如果瑪克比依然要去圍巢揚州城,他就二話不說,殺回去救人,所以呂焱已經不再為揚州的事情煩惱,他只是在等消息。
而此刻,呂焱正在被山洞里的意外驚喜所震懾著,他看著通透的玉床,扶摸著光滑的美玉沒辦法形容此刻的心里,這又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這麼大塊玉,可真光滑。”藍月兒此時開心的側臥在玉床上,看了看呂焱和田欣二人,她擺出一個性感的造形說道︰“今晚我們三人就睡在這玉床上吧。”
田欣羞得立刻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哦……是呀,這床應該夠大。”呂焱看著這三米的大床,扶摸著光滑得如肌膚般的玉石滿臉壞笑著說道,之後他又到旁邊把睡覺用的氣墊向玉床上鋪。
“你們兩人睡這張床吧,呂焱你再給我砍開一塊石頭,再做一張床。”田欣低頭用秀發遮住羞紅的臉,喃喃的說道。
這回呂焱可學聰明了,一臉壞笑的坐在了石床上,看著田欣說︰“我,我累了,沒力氣了。”
田欣更是羞得扭過臉去。
藍月兒想成人之美,更是想體驗一下三人在一起的新奇,所以笑得說︰“姐姐,你看那個壞蛋已經等不及了,反正以後我們都要在一起的,你就…”
“誰說我要……”田欣本想反駁幾句,但話到了嘴邊就漲紅著臉說不下去。
“哼哼!”
藍月兒當然看出了田欣的心思,她知道該怎麼辦,而且這可是她搞惡做劇的好時機,藍月兒立刻裝著嚴肅起來,板起一張嬌嫩的臉對著呂焱嬌吼道︰“老公,你的二老婆不服管,怎麼辦?”
呂焱早等得心癢癢,舔了舔嘴唇,他立刻裝做氣憤的重重一哼說道︰“哼!家法處理,先是打屁屁,之後是,是,是更加殘酷的刑罰,還有燒火棒。”
“好,好。”藍月兒在一旁跳腳的支持。
呂焱說完就走過去一把將田欣抱進懷里,伸手就去輕拍田欣那翹翹的酥臀。
“不要!”田欣嚇得大叫。
“老公,你偏心!”
藍月兒在旁邊突然又是大叫道,然後壞笑著露出不滿意的表情說︰“以前你打我屁屁時都是脫掉褲子打的,為什麼打田欣姐姐你讓他穿著褲子?”
“對呀!”呂焱恍然大悟立刻開始動手去退掉田欣的短褲,為打屁屁做準備。
“不要,不要大壞蛋!”田欣掙扎著,但,她怎麼可能從呂焱手中爭脫,緋紅著臉一抬頭,又看到藍月兒在一旁壞笑的看著自己,她更是害羞,忙一把抓住藍月兒的衣服,嬌吼道︰“你才是大壞蛋,這里最壞的就是你,我也脫掉你衣服。”
說完,田欣就開始去扒藍月兒的衣服。
“來呀,來呀,我不怕。”
藍月兒才不在意在呂焱面前赤/裸相對,她嘻笑著完全放手讓田欣來脫自己的衣服,之後她反倒對著呂焱問道︰“老公,現在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呂焱正在忙著把自己夢寐以求的**展現于眼前,看著那雪白肌膚已經在自己手中顯露,這美事當然不能讓別人代勞,他想了想說︰“老婆,我的衣服沒人脫,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吧!”
“好!”
亂了!徹底亂了!
呂焱在幫助田欣除去束縛,田欣在嬌羞的扒著藍月兒的衣服,而藍月兒在幫助自己的老公徹底解放,三人都在脫衣服,但都不脫自己的衣服,片刻後山洞中只剩下三個身無遮物的人。
羞澀在秀發後躲藏,粉嫩在雪白間隱現。
呂焱已經激情難抑,分開那修長縴細,他醉身于那溫暖微緊的夢境之間。
“老公,你分給我點什麼?”
之後,是更加混亂的戰斗。
雪白、青絲、藍睫、粉嫩不停的在呂焱眼前變換,
縴弱、柔軟、纏綿、津滑不停的在指尖唇尖和他下身交替。
嬌喘聲、嚶嚀聲、幸福的喝斥聲在這個山洞內不斷的回蕩……
一直在變換著、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