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在大家對我工作都是很支持的面子上,今天就到這里吧,希望你們以後再接再勵,多支持人類自由的事業。”呂焱在臨走時還不忘給自己今天的演出做個總結。
“嗚啦∼∼嗚啦∼∼”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星際警察的警笛聲。
“是誰報的警?”藍月兒听到警車聲氣得立刻回頭,怒問著朱家的眾人。
唰!滿屋子的人嚇得躲的躲,藏的藏,真不知道這些肥得像個球似的人是怎麼擠進那些犄角旮旯的。
呂焱忙一把抓過藍月兒的手,輕聲叫著︰“姑奶奶,我們快走吧!我們不正希望他們報警的嗎?”
“哦,對,我忘了,我以為我們是來做宣傳的,嘻嘻。”藍月兒吐了吐小舌頭,這才想起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讓瑪克比知道他們已經到了南京。
呂焱則左右手各摟著一個大美人,抱著她們沖出了朱府,將兩個美女塞進後車座,之後開車向另一個方向馳去。
警察的追捕很容易甩掉,只需要讓藍月兒用念力把路邊的大石頭時不時的搬幾塊放在路中間,片刻後,身後的警車就不見了蹤影。
上傳!呂焱把來之不易的朱家人支持自己的照片一張張的全部掛到了網上,最後泳裝照的那一張是藍月兒堅持要給起的名就叫‘呂焱的主席團啦啦隊’。
之後呂焱又給羅偉去了電話,讓他們也幫忙宣傳和散布了一下這個貼子。
“ok,這足以證明我在南京了。”呂焱上傳完照片後雖然松了口氣,但表情並沒有感到輕松,因為接下來他就只能等待,看看瑪克比對旺巴毫的死和自己離開揚州是什麼態度了。
……
北京,中南海。
瑪克比滿眼冰寒的坐在旺巴毫住所內的沙發上。
昨天,瑪克比一天都在等著旺巴毫的消息,他當然是在等著旺巴毫給自己帶來好消息,只要旺巴毫能利用那451人誘殺掉呂焱,他就可以離開這個可惡的地球了,當然了,瑪克比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如果呂焱真的把那451人救走,瑪克比會二話不說,立刻就把旺巴毫調到西洛亞星去,讓那個可憐的旺巴毫背起這個黑鍋。
可,沒想到,到了晚上,瑪克比卻看到了一個讓他錯愕的,比最壞消息還要壞的消息。旺巴毫的死訊。
那一刻,他驚呆了,他不相信這是真的,瑪克比拼命的打旺巴毫的電話,可卻都是盲音,奧克萊星人的機器服功能很強大,只有旺巴毫的機器服完全停止了工作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旺巴毫真的死了?”瑪克比還是寄希望于可能是機器服的機械故障,旺巴毫听不到自己的電話,但當他從網上搜出大量旺巴毫死因的照片時,看到旺巴毫的機器服被人們戲弄于手中時,他的心一下墜入谷底。
“旺巴毫死亡,這絕對是大事!地球是我負責的區域,在地球這樣的劣等星球上都會讓自己部屬死亡,我做為他們的上司必會受到牽連,我查過的,我的上一任就是因為‘紅眸變異人’黃宇砍死奧克萊星人而被拿下的,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怎麼向上面交待?上面會不會撤我的職?我這個最年青的星際聯盟參議員會不會被免掉?”
瑪克比首先想到的還是自己的位子,現在他已經不是擔心自己能不能離開地球的事情了,他擔心的是自己還能不能擁有私人飛船,能不能在幾個星球間像是神一樣的被人吹捧及在這些星球間如判官一樣可以隨意判定一些人的生死。
“哼!如果我被撤免,不管怎麼樣,我也要把揚州所有人都殺光,我要讓所有揚州人都要為我的損失和我的憤怒來陪葬。”瑪克比突然如發瘋般的怒吼道,吼完後他壓抑的心情稍稍平復,轉了轉眼珠,他突然渾身又是一抖。
“不行,現在我不能去揚州,如果呂焱他們真的有殺死旺巴毫的辦法,也一定能傷害到我,網上傳的旺巴毫的死因千奇百怪,而以我對奧克萊機器服的了解,這些人的辦法都不可能殺死旺巴毫的,我一定要先知道旺巴毫的死因。”想到這里瑪克比又匆匆坐下來在網上翻查起來。
“咦?網上說桑坦亞武者沒有死,我一定要等他回來,把情況了解清楚再做定奪。”
瑪克比就這樣不停焦慮的想著、看著,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才把桑坦亞武者給盼了回來。
“桑坦亞武者觶獒,你可知罪。”瑪克比瞪圓了布滿血絲蜂窩煤樣的眼楮對桑坦亞武者暴喝道,他現在只想把自己一天一宿的煩惱和憤怒全部傾瀉到桑坦亞武者身上。
“是,屬下知罪,我沒有盡到保護好旺巴毫大人的責任。”桑坦亞武者嚇得在那里戰栗著說道。
“這麼說旺巴毫真的死了?”瑪克比依然在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再次問著桑坦亞武者,但當他看到了桑坦亞武者在肯定的點頭,他的心徹底跌到了冰點。
靜著,這里的空氣好象都已經凝固。
過了好一陣子,瑪克比的大腦好象才又重新恢復了運轉,看了看顫抖著的桑坦亞武者,他又獰聲問道︰“旺巴毫是怎麼死的?”
“被呂焱砍死的!”桑坦亞武者忙恨恨的答道。
“可我沒有看到旺巴毫的機器服有破損呀?”瑪克比的眼楮又變得腥紅一片,之前他已經仔仔細細看過網上的那些照片,所以很確定那機器服不是被砍破的。
“哦…這,這個…”桑坦亞武者此刻听到瑪克比的質問慌了神,其實它也不知道旺巴毫是怎麼死的,他只是看到呂焱沖去過對付旺巴月毫所以就猜測是呂焱砍死了旺巴毫。
“我在問你話那!”瑪克比又是暴怒道。
桑坦亞武者只得糾結著臉,慌忙答道︰“回瑪克比大人,我當時正在與別人打斗,旺巴毫大人的死因我也沒有看清,我只看到呂焱揮刀撲過去,旺巴毫大人開了一槍,之後旺巴毫大人就突然被彈出去近百米遠,然後就死了。”
陰寒著臉,瑪克比想了想後又問桑坦亞武者︰“你有沒有看到旺巴毫死後的樣子?”
“看到了,旺巴毫大人整個臉都已經干癟,像似被風干了一樣。”桑坦亞武者立刻說道。
听到這里,瑪克比立刻想起了他剛看到《揚州日報》上的文章,那文章對昨天事情經過的描寫很詳細︰“看來那份描述是最準確的,難道真的是旺巴毫的面罩漏氣至死?”
“如果旺巴毫真的是死于機器服質量故障,那我最少可以把責任推給‘工程部’的那幫家伙,這樣我的責任就小一些。”瑪克比想到這里,心里終于稍稍松馳一些。
桑坦亞武者見瑪克比臉色稍好後,他忙惡狠狠的說道︰“瑪克比大人,旺巴毫大人的事情難道就這麼輕饒了揚州的那些人類嗎?”
“當然不能,我要讓那個呂焱,要讓整個揚州跟著旺巴毫一些陪葬!”瑪克比如同一個惡鬼般暴喝道,他森寒的眼光中幾乎要射出冰來,現在知道了呂焱還沒有砍破機器服的能力後也讓瑪克比也少了些擔憂,他立刻惡狠狠的對桑坦亞武者說道︰“現在你去把朱漢群找來,我要告訴他我會用萬獸圍城的方式進攻揚州,我要讓揚州從此在地球上消失!”
“是。”桑坦亞武者听到這話,他暴跳著轉身,滿眼腥紅的向中南海主席辦公室跑去,這次去揚州讓他受挫不小又受了傷,這讓桑坦亞武者氣憤難平,他當然想再殺回揚州去,他要讓揚州血流成河,要讓揚州城內遍地是鮮血及人類的尸體。
……
呂焱從朱家出來依然沿著山路開著車,路上沒有其它車輛,而呂焱的腦子也在不停的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自己在南京的消息什麼時候能讓瑪克比知道,揚州城到底能不能躲過這一劫,他還在擔憂著,但這一切他卻掌控不了,現在只能听天由命。
“老公,現在我們干什麼去?”藍月兒看著呂焱像似漫無目的開車,于是湊上來歪著小腦袋問道。
呂焱仔細的想了想,略顯凝重的說︰“現在我們剛在偽主席家鬧完事,南京市里今天應該會查得很緊,恐怕回城里也很麻煩,今天我們就在野外過夜吧,反正我們有帳篷。”
“嘿嘿,我們只有一頂帳篷,你打的什麼主意?”藍月兒突然一臉壞笑的說,說完她立刻看向了身旁的另一位大美女田欣。
田欣羞澀的忙低下了頭,用秀發遮住了羞紅的臉龐。
“哦。”呂焱拍拍腦袋,自己剛才一直在想著揚州的事情,以前都是他和藍月兒兩人出行,所以剛才居然忘記了田欣此刻還在車上。
田欣見呂焱醒悟,她忙紅著臉說︰“我們還是找找其它地方住下吧!”
“如果是找不到其它地方呢?”藍月兒轉頭竅笑,她依然滿臉壞笑的逗著田欣說。
“呸,你個烏鴉嘴,南京這麼大,怎麼可能沒其它地方住呢?”田欣狠狠的瞪了藍月兒一眼,嗔怪著道。
藍月兒舔了舔小舌頭,擺出一副有好戲看的樣子,笑了笑繼續嚇著田欣說︰“這周圍都是森林,很難找到住所的喲!”
“死丫頭,就你壞!”田欣紅著臉輕拍了藍月兒後背一下。
呂焱听到藍月兒提到了森林,他腦子里還想把南京的事情搞得更大些,這樣更能讓瑪克比知道自己已經不在揚州,而是到了南京,于是突然說道︰“要麼我們去森林里看看,這里一定有森林領主,說不定能找到南京森林領主的老巢,那里的房間很多,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地方住了。”
唰!車上立刻變得異常的安靜。
沒人回答呂焱,讓呂焱一陣疑惑,他只得回頭問道︰“怎麼,這個提議不好嗎?”
“老公,你可真沒情趣!你如果說今晚找不到住處,只能三個人擠一個帳篷,那樣,有的人才開心呢!”藍月兒狠狠的訓了呂焱一句後,又偷瞟著田欣笑。
田欣的臉變得更紅,她立刻嗔怪著藍月兒說︰“呸,今天我們就去找那個森林領主的老巢,我才不會和你們兩人一起住。”
呂焱頓悟。
“啪!”呂焱裝做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叨咕道︰“我這笨腦子,真是不開竅,是的,今天不去找森林領主了,我們三個就在這荒郊野外湊和的過一晚吧。”
“哈哈哈!”藍月兒笑得前仰後合。
“壞蛋,壞蛋,兩個大壞蛋!”田欣先是紅著臉猛拍了呂焱後背兩巴掌,然後又去搔藍月兒的癢,嘴里還說著︰“我怎麼跟著你們兩個人出來了?兩個大壞蛋。”
“喂,喂,我可是好心叫你出來玩的。”藍月兒笑著還在辨解道。
田欣紅著臉繼續瞪著藍月兒說︰“就是你沒安好心,你才最壞!”
“哼,你說我沒安好心是吧?”
藍月兒突然瞪著眼楮裝做生氣模樣,之後她對著呂焱說道︰“老公,田欣姐說我是壞人,你和我是不是同伙?”
呂焱猜到了藍月兒的意思,這小妮子準備玩霸道的,這正附合自己心意,所以立刻淫笑著答道︰“當然,我們是壞人團伙。”
藍月兒立刻也擺出一個色狼的樣子盯著田欣,對呂焱說︰“老公,我這個壞人要做到底,現在這個美人我已經給你騙出來了,現在就在車上,接下來該你出場了,現在你準備怎麼對付這個美女。”
“嘎∼∼”
車停了下來。
“啊!”田欣嚇得大叫起來,而藍月兒笑得捂起了肚子。
呂焱轉過頭,立刻露出了只有大灰狼才有的表情,他擦了下口水,之後雙手十指如勾,從車座邊緩慢的爬過去,對著田欣貪婪的說道︰“美人,今天你上了我的車,就別想再跑了,你就從了我吧!呵呵呵!”
“不不不。”田欣嚇得雙手抱在了胸前,拼命的搖頭,擺出一副誓死不從的架式。
“老公,我要做你的幫凶,要不要我幫你扶住她的手?”藍月兒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開心嬌吼著,之後她就要伸手去拉開田欣捂在胸前的手。
“不用,那胸是我的,我自己能行。”呂焱用貪婪的眼神目不轉楮的盯著田欣驕挺的胸前,舔著嘴唇說道。
“老公,那我能幫你做點什麼?”藍月兒在爭當一個賢內助又問道。
“哦…”呂焱想了想說︰“要麼你幫我扶住她的一條腿吧。”
“好的,包在我身上。”藍月兒說完就開心的劈開了田欣的雪白長腿
“不、不要!”
“撲!”
……
呂焱用單手就把田欣的雙手扯開,另一只手抓到了田欣胸前的柔軟,撲到了那個還在掙扎的柔弱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