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一曲焚歌,燒盡十里長街!
那陰沉的笑容,宛如來自極樂淨土的惡魔。
蕭子易,再也沒有曾經的淡定再也沒有本該屬于少爺的那份從容不迫。那一刻,他害怕極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他產生了恐懼。
他本以為,只要白朝沒了力氣、自己就可以隨意玩弄他可他卻想錯了,縱使眼前這個男人沒了力氣。
他、依舊是曾經冥組組長!
他、依舊是曾經屠殺過整個北美雇佣軍的男人!
蕭子易像個孩子一樣的搖搖頭,眼眶都紅了、怕的都快哭了出來,“不不玩了。”哭腔的語調。
白朝笑著一把將蕭子易提起來,“在我回來之前,我不想看到明莞出任何事。蕭子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勾當。”
“我再給你蕭家和康家幾天活命的時間,待我歸來之時、便是你們的忌日!”
那些話,字字誅心。
蕭子易惶恐的掙扎,可就算沒有力氣的白朝、也要比這少爺的力氣大得多掙扎的蕭子易在白朝手中,不過一只螞蟻。
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
白朝從煙盒里掏出最後兩根煙,風輕雲淡的為自己點燃一根、又將一根煙放在嚇傻的蕭子易嘴里為他點燃。
白朝深吸了兩口煙,拍拍蕭子易的臉蛋,“好好欣賞,這是我白朝、送給你蕭家的禮物。”隨即,白朝將手中的煙向後一拋。眾人跟隨煙拋去的弧度順勢看去。
煙頭靜靜的落在地上,點燃滿地糖果中的其中一顆。
轟!
轟轟!
那一瞬間!就在那僅有的一瞬間!不給任何人絲毫的反應時間!一顆糖果爆發出滔天的火焰,隨即點燃周遭的另一顆糖果,無數的連鎖反應形成幾乎是一瞬間,這些糖果同時燃起!
整個南城主干道被大火吞了!
黑軍所有人都被全身點燃,人們發出痛苦的嘶吼聲他們全都變成了火人!活生生的火人!這些火人掙扎著、痛苦的吼叫著,一切都于事無補!
很快,便將化作一堆粉紅骷髏!
白朝取下呆愣的蕭子易嘴中的煙,自己抽了起來,略過他的身子、緩緩離去,“這是我白朝,為你蕭家、奏響的美妙樂章。”
“我把它叫做焚歌,希望你喜歡!”
螺旋槳的聲音傳來,白朝等人乘坐直升機離開下方的火焰像是永遠不可撲滅的大火!燃燒著整個南城主干道。
蕭子易站在滔天大火面前,緩緩跪了下來。
崩潰的抱著自己的頭,失聲痛哭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輸的卻是一塌涂地。
黑軍,是蕭家強大根基卻隨一場火,根基變灰燼。
整個黑軍兩千人,無一人生還。全部,葬在這首焚歌的美妙樂章中。遍地的骷髏,遍地的殘衣破布。誰還能認得,這是江南省最強黑道社團、黑軍?
能讓蕭子易記得的,只有黑軍眾人死去的痛苦聲所謂焚歌。
坐在直升機上的喬盛和馬楷祥眾人,呆愣的看著下面那團火光、不由的咽咽口水,就算已經飛上天空,好像依舊能听到黑軍眾人臨死前的痛吼聲。白朝坐在副駕駛上,平靜的抽著煙。
小桃駕駛著直升機。
好像,也只有這兩人沒有任何震驚神色平靜如常。
電話響起,“朝,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不就殺了幾個人麼?”白朝接起電話,淡淡笑著。听的身後喬盛眾人毛骨悚然,若這殺的不是黑社會、白朝就要成為恐怖分子了。
“幾個?”電話那頭的楊恆暴怒道,“那是兩千多人!被你一把火全燒死了!”
“你的意思”白朝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燒的好啊!”誰知,電話那頭楊恆突然大笑起來剛才還一本正經的他,一下笑了起來,“這黑軍,江南省軍區早想鏟除了但奈何黑軍人數太多,軍方不好大規模出動。”
“黑軍每個成員手上都有數條無辜人命,就算抓起來也是槍決你這真為民除害,辦了件大事!”楊恆連連夸贊道。
白朝淡笑,“那後續就交給你們處理那些骸骨了。”
“沒問題!”楊恆爽快回答,隨即猶豫一下,“听說你遇到些麻煩,用不用我”
“不必。”白朝淡然看著窗外與其並肩的白雲,“我是白朝,曇花冥組之魂。”
吊兒郎當,只是白朝對待生活的態度假若真的讓他認真起來,一切都將從他手中結束。沒有理由。
因為,他是冥組之魂!
眾人商議之後,直升機開到南城郊外一處隱蔽的別墅。這是喬盛自己買的,父親教育他、做這行必須狡兔有三穴。
一進豪華別墅,里面有五六個長相很標志漂亮的姑娘。
眾人都無語的看向喬盛,喬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包養的。”
不過有幾個姑娘倒也方便許多,畢竟幾位大老爺們懶得做家務什麼的女孩們很听喬盛的話,乖乖為白朝等人包扎傷口。還為眾人做了豐盛的晚飯。
吃過晚飯,白朝進了喬盛給安排的主臥。喬盛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白朝。
白朝躺在床上,渾身沒絲毫力氣之前一切行動,全憑自己意志硬扛著,現在松懈下來、感覺整個身體都要崩塌了。
一位很漂亮的女孩走了進來,穿著睡衣,“白老大”唯唯諾諾,臉紅低著頭。
白朝擺擺手,讓她出去,“你是喬盛的女人,轉告喬盛我白朝不是這樣的人。對你沒興趣。”女孩一怔,緩緩點頭走了出去。
看見女孩身影離開那刻,盯著女孩白晃晃的大腿消失在自己視線白朝內心都在滴血啊!不是我白朝正直、不想上,是我渾身沒力氣!那地方也沒力氣了
我他嗎不舉啊!好痛苦!
白朝只能盡快想解決的法子,可研究了一晚、也都沒研究出渙骨散的解藥來。不是白朝醫術退步,而是這渙骨散不僅影響白朝力氣、也讓白朝腦袋昏昏沉沉的。很難集中精神去思考。
就在這時,小桃屁顛屁顛的走進來抱著個枕頭鑽進白朝被窩里,“哥哥,小桃不敢一個人睡。”可憐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