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後面縱空一躍,直接躍到了張靜和那個怪人的後面,我定楮一看,發現這是阿軒,現在的阿軒滿滿的殺氣,他一臉仇視的看著那個怪人。
阿軒手上拿著那把一直摸在手上的刀,那個怪人似乎感受到了阿軒就在他後面,張開血紅的大嘴扭頭就向阿軒咬去。
阿軒不慌不忙,反應出奇的快,在那個怪人扭頭的時候就一道插進那個怪人身上,不,應該是後頸的哪個部位。
那個怪人連慘叫都沒有來的及叫出來,就倒在地上,那頭竟然就直接滾落在地,我剛開始還以為是阿軒砍下來的,但後來一看,才意識到眼前的景象有多詭異。
那個怪人的頭沒有絲毫斷裂的痕跡,就像一個放大的雞蛋一樣,上端微尖,下端微圓。
“我去你奶奶的腿,這簡直就是一個恐龍蛋!”大壯粗魯地評價道,就在這時,那顆腦袋上的眼楮和嘴巴十分離奇的消失了,像故意藏起來的一樣,然後,那顆腦袋開始變紅,慢慢的膨脹,有要爆炸的趨勢。
“大家快跑!”阿軒喊了一聲,帶著我們往前跑,突然,我听到後面一聲什麼被撐破的聲音,慌亂中我下意識的回頭,用手電一照,看見一群血紅血紅的東西從那個巨型腦袋里爬出來。
那些東西有大拇指那麼粗,有9寸長,全身通體血紅,身體里面像裝滿了血一樣,密密麻麻的,爬得極快。
老狼一下停住了腳步,大家也跟著停了下來,這時,老狼大喊了一句,“讓我來對付,這蟲子,只要看到人就會窮追不舍,沒抓到獵物是不會罷休的。”
阿軒看了老狼一眼,眉頭皺的很深,半晌才說,“四小姐,我們先走吧!”
我有點猶豫,但阿軒橫心,直接把我拉著往前走,我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
“他會處理好的!”阿軒說了這樣一句話後,拉著我走了。
只知道最後一次看見的是,後面站著一個全身被血包裹的人,不過看得並不清楚,而且那個人一晃,就消失了。
因為我匆忙回頭的時候,後面一片漆黑,我只是隱隱看見這樣一個人,以為是幻象,並沒有注意。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腦袋里滿是剛才的那些紅色的粗體蟲,蠕蠕的,血紅血紅的,揮之不去。
突然一下重心不穩,我徑直摔了下去,一下踩空的感覺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也不知道哪里為什麼有低處,我也不知道我摔到了什麼地方,我只知道拉著我的阿軒松開了手,繼續在往下掉。
耳邊的風吹的臉生疼,還有些涼涼的東西掃在我臉上,刀片一樣的鋒利,我知道,這是總理的緣故。
這會不會是在做夢?以前每次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在往下掉,然後被嚇醒來,可這個夢……為什麼好像不會醒了。
漆黑一片,綁在身上的手電被撞的七斗八斗的,四處亂射,不過所幸的是,因為綁得太緊,手電始終沒有被撞落。
我下意識的抓住周圍的東西,讓自己不掉下去,一次一次的落空,我手上抓下了一把樹葉,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我還是停止了下降,我落到了一個結實的物體上,那個物體應該挺大。
雖然摔得很疼,全身都像快廢了一樣,先是痛得麻木,再是沒有知覺,最後靜下來我動了動,經過一番搗鼓好在一根骨頭都沒斷,我的心總算放下了。
一瞬間四周就安靜下來了,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剛才我落下來的撞擊聲,風聲,一瞬間十分安靜。
我頓時就慌神了,開始胡亂地大叫起來︰“阿軒!小飛!阿青!”
沒有人應我,我不死心。
但其實我已經不怎麼抱希望了,即使這樣大喊大叫會打草驚蛇,但我絲毫沒有在意,繼續喊,“阿青!鬼燈!”
還是沒有一個人回應我,他們所有人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就連經常在我快死的時候出現的鬼燈,都沒有。
四周一片寂靜……我只听見自己的心髒在劇烈跳動的聲音,撲通撲通
承認現實吧!
我听到心里的一個聲音很冷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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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徹底絕望了,但奇怪的時候,我在越怕的時候反而越容易冷靜下來。
果然,很快我就冷靜下來了,我的心里變得出奇的靜,我努力穩了穩自己,拿起手電照向四方。
我現在正站在一棵直徑數米的老樹的樹干上,那樹出奇的大,枝繁葉茂,看不到頂也看不底,我落地的那個地方是一節平滑的樹干,要是那里再冒出來一點點枝丫的話,估計我已經死了。
不得不感嘆一聲我的命真的比天還要大,老天爺怎樣都弄不死我。
抬頭一望,那樹的一片葉子就有比我的頭還要大,常綠的顏色,有點像平常的一種樹的葉子,但我卻記不起來是什麼樹。
我拿手電往底下晃了晃,除了枝干還是枝干,除了葉子還是葉子,沒有一點阿軒的蹤跡,我也不敢大聲的去叫他。
常人都知道,即使是平常的小樹上,也會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蟲,何況這樣一棵……看上去差不多長了有一千年的樹?
估計都成精了吧……
正想著該怎麼辦,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才想起我在這個鬼地方轉了這麼久還沒有吃過東西,我們從那里下來,在這里至少兜兜轉轉呆了六七個小時了,一直都在忙著考慮問題,逃跑,前進,連吃都來不及。
哈哈,這是不是叫廢寢忘食?我拿手電照了照四周,嘆了口氣,橫豎都是死,可是我饒九死也不會做餓死鬼的。
放下背包,翻出里面的牛肉罐頭和水,拉好背包的拉鏈背在肩上,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這一刻在我眼里,即使是平時最令人難以下咽的苦野菜,在我眼里也是最美味的了。
“”听到一個奇怪的聲音,我听了一下,什麼也沒听到,可能是幻覺吧,我這樣想著,繼續吃了起來。
“咕隆”這下我敢肯定這不是幻覺了,可是為什麼我越听這聲音,越像……咽口水的聲音呢?
“咚、咚、咚……”不斷有液體滴到我頭上,我忙換了個位置,放下罐頭拿手電一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