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千世界,何物最柔軟?何物最堅硬?”張天順開口問道,而風傾揚陷入了沉思,一時三刻想不到張天順說的是什麼東西。
“是水!”張天順看著不解的風傾揚說道。
“水?”風傾揚更是不解,水怎麼會是最柔軟又最堅硬的東西。
“對,水!水能夠隨容器的改變而改變,碗、杯、瓶,它是那般的又適應力,又是那般的柔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夠使它有所波動。”張天順看著不解的風傾揚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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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水又是最堅硬的東西?”風傾揚似乎有所頓悟,他能感覺得到張天順跟他說這話絕對不是平白無故的,一定是有意義在!
“就是這般柔軟的水,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滲入無孔不入的花崗石,難道這還不夠說明它的堅硬嗎?”張天順笑著說道。
“爹,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風傾揚最張天順說的這些話雖然有些領悟,但是依然不知道張天順有什麼樣的目的。
“清空你的思緒,就想水一樣,無形無式,把水倒入杯中,它成杯子的形狀,倒入茶壺,它成茶壺的形狀,倒入盆中,它變成盆的形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旦水驟勢而起,可摧毀一切事物,為父希望你能像水一般,剛柔並濟!”
張天順說完就消失在風傾揚的夢境里,當正在低頭沉思的風傾揚抬起頭來,張天順已然不見。
“爹,我明白你想告訴孩兒什麼了。”風傾揚睜開雙眼,從夢境中醒來,他開始領悟張天順夢境中傳授的水之意境。
綠柳山莊大堂內,莫無道跟魏無涯、柳雪兒三人坐在一堂。
“你是說,如塵從白虎嶺逃到魔宗後並沒有死?”莫無道極為驚訝的看著柳雪兒。
“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動用那麼大的勢力,連個如塵都殺不掉,他沒死我還有機會潛伏在風傾揚的身邊?”
柳雪兒一臉的寒意,就是因為莫無道沒把如塵殺死,所以導致她生怕如塵醒來的她離開了風傾揚的身邊,就是因為莫無道的無能,讓她做回風傾揚的女人,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此刻的她對莫無道心里更是怨恨之極。
“是因為沒殺死如塵,導致你回到風傾揚懷抱的計劃撲空了?”莫無道嘴角揚,冷笑的回擊柳雪兒的抱怨。
“你說什麼?”柳雪兒拍桌而起,怒視著莫無道。
就在此時,莫無道跟魏無涯一個仙靈境圓滿,一個玄靈境的修為,兩人的威壓頓時朝著柳雪兒覆蓋而去。
“噗!”聖靈境四階的柳雪兒哪里能夠承受得起這般威壓,一口血吐出,滿臉驚駭的看著兩人。
“賤婢,注意點你說話的言辭!”莫無道不屑又憤怒的看著柳雪兒罵道。
“你們竟然有如此修為!”柳雪兒怎麼也沒想過,在眼前的莫無道跟魏無涯的修為竟然強悍至此。
“哼,你不知道的還多著,我問你,風傾揚是否被你囚禁在白柳地牢?”莫無道冷凜的看著柳雪兒。
“你怎麼知道的!”柳雪兒驚恐的看著莫無道。
“你以為綠柳山莊的這些丫鬟們真的是只听你一個人的嗎?”莫無道看著站在大堂內的數個婢女瘋狂的笑著。
“你們”柳雪兒看著眾婢女,卻發現眾婢女一個個低頭臉紅,她瞬間明白自己身邊最讓她信任的婢女竟都是莫無道的玩物
“把風傾揚交出來!”魏無涯冷冷的說道,對柳雪兒的威壓更是加了一層。
“我交!”柳雪兒再一次感到五髒六腑翻滾,她立刻求饒,等莫無道跟魏無涯收起修為威壓,她才撐著起身要帶他們到白柳地牢,只是這次讓她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丫鬟前扶她一把
白柳地牢內。
“賤婢!風傾揚呢?”莫無道跟魏無涯還有柳雪兒來到白柳地牢,而地牢中,哪里有風傾揚的半點人影,有的只是一團水留在原地,他隨即就是給了柳雪兒一個耳光。
“我我不知道無道!我真的不知道”柳雪兒著急的落淚,一臉驚恐的看著莫無道,她完全不知道風傾揚是怎麼逃離白柳地牢,但是她知道莫無道肯定不會相信她,她也知道莫無道極有可能會殺了她。
“如此賤貨,留之何用?”魏無涯伸出右手,按在了柳雪兒的腦袋,柳雪兒一臉絕望。
“師兄且慢!”
莫無道在這時候勸阻魏無涯,而柳雪兒在這一刻竟一臉意外的看著莫無道,心中想的是莫無道依然是舍不得自己。
“如塵既然沒死,幽乾跟道坤一定也趕去了皇覺佛宗,計千秋也定然死在皇覺佛宗!”莫無道開口分析著。
“這跟這個女人的生死有什麼關聯?”魏無涯不悅的說道。
“師兄且听我道來,鶴羽仙宗自從林中鶴被廢後,門下弟子對蒼穹盟皆是陽奉陰違,似乎對我們蒼穹盟極有不滿,而計千秋的羅網殿門下弟子想必也是如此,依無道之見,這賤婢長得倒是極有姿色,不妨?”莫無道一臉的淫笑,魏無涯即刻心領神會。
“莫無道你這個畜生!你殺了我把!”柳雪兒翻然醒悟,這一刻她哪里不懂莫無道不殺她竟然是要把她作為鶴羽仙宗跟羅網殿弟子的玩物…;
“想死?沒那麼容易!”魏無涯見柳雪兒想自盡,隨即一掌拍在柳雪兒的肩,柳雪兒吐血而出。
修為被廢的柳雪兒倒在地一臉絕望的看著魏無涯跟莫無道,她已經知道自己的明天會是多麼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