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之牆，我要躲好了。”
幻夜身形一閃，沒了蹤影。
穿過一層透明的薄膜，那薄膜像膠一樣，憋的人出不來氣。
“慕容…;我…;我…;我覺得喘不過來氣，心口好痛…;”
慕容一下子慌了神，他拉著我，焦急萬分。
“哪里還疼？哪里還疼？”
奇怪的是，我通過了那層謊言之牆後，竟然全好了，驚得慕容出了一身冷汗。
牧函坐在高高的階梯上，眼眸是陰邪的黑紅色。
我見過不少異色眸子，像神使沐銀陽的銀眸，魔王、魔王太子魔千焰的紅色血眸，精靈王的各色異眸。我也听過不少異色眸子，比如**oss沐神君的雙色瞳眸，一色血紅，一色紫色帶金。不過只是听說卻沒見過。
但是我看見牧函的眸子就打了個冷戰。
那雙眸子太過陰邪，像一雙惡獸的眼楮，陰鷙而又狠毒。
“牧函，別來無恙？”
慕容笑著，說出的話驚了我一跳。
“我好的很，不過卻及不上慕容將軍，嬌妻在懷，舉案齊眉。”
牧函從樓梯上走下來，我這才發現他穿著打扮卻是妖不妖仙不仙魔不魔的，說不出的怪異。
“將軍夫人…;或許我該叫你一聲嫂子，如果慕容認我這個兄弟的話。”
牧函用紅黑色的眸子盯著我，眸子似笑非笑的，讓人琢磨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慕容沉默著，掛著一百零一號的笑容，但我我卻知道他不高興了。
“嫂子…;真是美啊…;小弟看了一眼都覺得心神蕩漾…;”
牧函的一雙髒手就要摸上我臉頰時，慕容抓住了他的手腕。
牧函的臉一下僵硬了。
“牧函…;她不是你能動的。”
牧函縮回手，他揉了揉手腕，妖異的臉多了些認真。
“嫂子真是慕容將軍的心頭肉啊…;哈，你說是吧…;不過慕容將軍神力猶存…;盡管是一縷殘魂…;”
“朋友妻不可欺。”
“我一個墮仙，你還當我是朋友？”
“墮仙？你是仙？”
我不由得驚呼出聲。
昔日仙氣飄飄的仙為何會墮落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你的樣子…;真的很像她…;”
牧函這個邪惡的人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溫柔。
“當她知道我是仙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我看到了你，就像是看到了她一樣…;…;”
慕容的表情十分不善。
“牧函，她不是洛天意，她是九重神，九重樂神，蕭顏。”
慕容反復的強調著，強調著他的主權和我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說像而已。這是你的人，我還是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把別人當成她的，她是獨一無二的，永遠不會有替身的。”
“你…;…;她是你的愛人麼？”
我大著膽子問。
“以前是…;”
牧函點點頭。
“只不過，現在不是了，她是我最恨的人。”
我覺得甚是悲涼，以前是最愛的人，牧函說現在是他最恨的人，沒有愛哪來的恨，愛得越深，恨的越深。
牧函一定是把那個叫洛天意的姑娘愛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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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慕容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