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你們有什麼權利抓我?”
謝兵,省省吧。我們既然抓你,就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勸你還是坦白交代一切,這樣對你才比較有好處。”
林清和何玉潔在旁邊的房間看著國安的特工們審訊抓到的毒梟謝兵。
他的保鏢以及那個降頭師也已經被押在各個房間單獨審訊。
林清和何玉潔則在這邊盯著審問謝兵的審訊。
你們胡說,那都是你們栽贓陷害的。我是無辜的,你們想抓我,所以栽贓陷害。我都被你們打暈了,你們自然想怎麼栽贓就怎麼栽贓。”
謝兵,要不要給你看看我們的執法記錄儀?從頭到尾,可都錄得一清二楚。不會存在栽贓陷害的可能。”負責審訊他的國安特工李宏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所以說,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
我要見我的律師,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非常遺憾。根據我國法律,你所犯的案子的性質不同,我們有權利拒絕你見律師的要求。”謝兵聳了聳肩:“好了,我想你應該不會沒有要說的吧?”
謝兵冷哼一聲:“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是無辜的。”
是麼?那這東西怎麼會在你身上?”李宏拿起一包白色的結晶:“這是從你和你的保鏢身上找到的。你們那腰帶扣子是特制的。裝的量可不少啊,這可是非常嚴重的。我想你不會不清楚。”
那……我不知道那東西怎麼會在我身上。”
這可不是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的。”李宏笑著搖搖頭:“謝兵啊。就算你不交代,就憑這些也足夠判你了。另外,你也不要覺得有人可以把你弄出去。沒可能的,這麼大的量,你就算真的有什麼靠山,他也不敢插手把你弄出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唯一可以期待的,只有戴罪立功。如果你主動交代,那麼可以酌情考慮寬大處理。但如果是我們查出來,那你到時候再說也晚了。”
謝兵踟躇著,表情糾結,似乎內心在掙扎。
林清笑了笑:“看來需要我演個戲了。”
演戲?”何玉潔楞了一下:“演什麼戲?”
已經差不多了,我去放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林清說著走出門去,然後去了旁邊的審訊室。
看到林清進來,李宏沖著他點點頭。
他知道林清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進來,想來是有什麼要問謝兵。
但是沒想到林清看也不看謝兵一眼,徑直走到他身旁,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李宏听了林清說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然後林清快步走了出去。
李宏看了自己身旁負責記錄的搭檔一眼,然後又看向謝兵:“看來你的靠山已經放棄你了。我們剛剛接到消息,你的那個販毒集團,現在有了新的頭。是之前你的一個手下。謝兵啊,看來你已經是個棄子了。你來雲海要見的那個人,怕是一直沒有見到吧?你現在該知道為什麼了吧?”
听到李宏這話,謝兵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李宏輕輕地敲了敲桌子:“你根本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大概也跟本就不知道你那個靠山的真實身份吧?”
你……我……”謝兵忐忑的不安的握緊了拳頭又松開,掙扎了良久,他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那里:“給我杯水。”
給他倒杯水。”李宏對旁邊的搭檔點點頭。
結果水來喝了兩口,謝兵怔怔的看著水杯出神了一會,然後嘆了口氣:“我說,我什麼都說。”
何玉潔看著不再嘴硬的謝兵,不禁目瞪口呆:“我說林清,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他們又弄了個新的頭頭出來?”
瞎編的。”林清隨口回答。
瞎、瞎編的?”何玉潔不禁愕然:“瞎編你的都能讓他相信?”
林清舔舔嘴唇:“主要是他對他的那個靠山產生了懷疑。讓他動搖的是那個靠山,而不是他手下替代了他的位置。”
剛剛李宏說到他的靠山的時候,他的內心明顯的有了很大的動搖。可見他對他的這個靠山是既有信心但是又很懷疑。他相信他的靠山有足夠的能量把他弄出來,卻也對他的這個靠山有著相當大的疑心。”
林請繼續解釋:“而且你跟我說,他來雲海是見一個人是吧?而且是僅僅停留三天立刻就走。我剛剛就在想,會不會他就是來見他的靠山的呢?”
而且他來了之後至今還沒有見到他的那個靠山。否則的話他們身上的這些毒品應該也就不在身上,而是交給他的那個靠山了。畢竟以他的身份,實在沒有必要親自跑來華夏販賣毒品不是?”
所以呢,我就跟教了教李宏怎麼說。詐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上當了。”林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也得多謝謝兵跟他的那個靠山之間的不信任。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那個靠山把他當作了棋子。畢竟他原本來華夏就打算在三天之內見到那個人。但是現在還不到三天呢,沒見到其實也沒什麼。”
何玉潔翻翻白眼,心說你實在是膽子夠大。盡管你說的挺有理的,但要是你詐不出來什麼怎麼辦?
其實詐不出來什麼也沒損失不是?”看著何玉潔這個表情,林清聳了聳肩:“他要不說,我有無數種方法撬開他的嘴、其實我倒是蠻期待他不說的,我正好可以給王奎出一口惡氣。再說了,我要是還問不出來,那還可以讓索菲婭過來一趟,直接控制住他讓他說不是?辦法總是有的。”
何玉潔抹了一把冷汗,心說那家伙還真是無意中得脫大難。不然的話,林清真要出手逼供,那家伙不死也得脫層皮。一想之前林清那蠱蟲逼供的情況,何玉潔就有點心驚膽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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