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手持對講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小櫻逃脫了。摔下車的那家伙,身上炸藥的遙控器被小櫻搶走了。先擊斃後面下車的那個,然後再擊斃摔下車的那家伙。”
至于周瑾生……打斷他的手腳,讓他沒機會搞三搞四。”何玉潔緊跟著來了一句。
林清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難怪人常說,江湖中有三種人不能得罪,和尚,道士和女人。
坐在何玉潔兩旁的那兩位國安的女孩這會已經端著狙擊槍從車窗中探出了身子。
後面房車上,瑪麗以及其他四個奧丁的女武神蹲在車頂,手中端著狙擊槍遠遠的瞄著。
就在這時,前面的玉米地里,忽然一道亮光亮起,然後向著天空升騰而去,將那一片區域照亮。
周瑾生他們看到這亮光,下意識的抬頭去看。
砰砰砰……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狙擊手幾乎同時開了槍。
周瑾生身邊的那兩個人瞬間就被擊斃。
溫熱的血飛濺而起,灑在了周瑾生臉上。
他有點發懵。
但是下一刻,劇痛從他雙肩和雙手的幾個部位傳來,隨後雙腿也傳來的劇痛。
再然後,他再也站不住了。
劇痛讓他渾身都抽搐著,嘴里發出的聲音仿佛不是人,讓他自己都覺得難听。
然後,他看到了甦紫若。
小櫻回收了另一個控制器之後,麻利的拆除了那兩人身上綁的炸彈,接著就過來看周瑾生。
你……你這個賤人……”周瑾生怒不可遏的看著小櫻,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甦紫若這麼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
還有剛才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就算進了玉米地,那玉米桿也肯定會隨著她的移動而動才是。可是剛剛玉米地里什麼動靜都沒有。
至于眼前這甦紫若是假的,他根本就沒想過。主要是一上車,他就確認過了。小櫻的臉上撕不下什麼人皮面具,也沒擦下什麼妝來。
正是因為他這樣試過,所以他根本就不懷疑眼前的甦紫若會是假的。
小櫻笑嘻嘻的晃著手里的手銬,然後把他給銬了起來,接著取出紗布開始給他包扎。
林清跳下車:“怎麼樣?”
炸彈拆除了,然後有一個活口。放心吧,這家伙嘴巴里沒有毒牙,身上也沒什麼能自殺的東西了。不過就算有,他大概也沒能力自殺了。”小櫻笑嘻嘻的回答。
林清看著被小櫻扒的只剩下一件內褲的周瑾生,忍不住就想笑。
這家伙還真夠慘的。
不過雖然你是為了給他包扎,可是你把一個男人扒光了是不是不太好?”
小櫻一臉的滿不在乎:“這有什麼?他不是還穿著內褲麼?再說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咱們大家小時候不都擠在一張床上睡的嘛?男人什麼樣,我可都一清二楚。”
看著小櫻看自己的樣子,林清愕然。
那是小時候。再說,能不提麼?
林清簡直無語。當時他們幾個在林清師門接受訓練的時候,林清也被強行拉過去當作榜樣一起。
結果就是他們林清的幾位師叔折騰的半死不活的丟在野外睡。
最後沒辦法,林清他們幾個小孩擠在一張帳篷里,安德魯他們幾個大人擠在一張帳篷里。
而且那天晚上林清也根本就沒怎麼睡。
就算是小孩,那個帳篷也確實夠擠的。最後林清干脆自告奮勇的出來守夜了。
算了,這家伙留了活口的確不錯。他應該知道不少事情才是。”林清踢了周瑾生一腳:“我說,周大少,現在你有什麼感想麼?”
嗚嗚嗚嗚……”周瑾生滿臉怒容的盯著林清,嘴里嗚嗚有聲。
別嗚了,我是不會把你嘴里的破布拿出來的。”林清拍拍他的臉:“萬一你咬舌自盡怎麼辦?那邊那位大姐要是對我發火,我可承受不起。所以呢,他這怒火,還是你來承受吧。誰讓你讓人把她的車給弄壞了呢?”
她那點工資攢起來買輛車多不容易,你說你給人弄壞了……唉,周大少啊,我會幫你祈禱的,希望你呢,少受一點折磨。”林清看著何玉潔陰沉著臉過來,然後趕緊拉著小櫻去車上躲著。
師父,咱們真的不去問他的口供麼?”被林清拉到車上,小櫻感到有些奇怪。
放心吧,口供誰問都一樣。我們就听結果吧,要是有什麼不滿意,我再去問好了。至于現在嘛,我們還是在車里把聲音開大點听听音樂吧。”林清說著,把車里的音響聲音開大,放起了音樂。
外面,何玉潔陰沉著臉看著周瑾生。
這時,林清從窗口探出頭來:“對了,忘跟你說了。為了方便你審問,我給他下了蠱。這家伙現在也就有說話的力氣,咬舌自盡是做不到了。”
說完,林清重新坐回車里,把車窗關上,繼續听音樂。
說吧,周大少,你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何玉潔咬牙切齒的看著周瑾生:“你要是說了,也少受點罪。”
哼……”周瑾生冷哼一聲,歪過頭去。
何玉潔看他那一臉不屑的表情,氣的都有點發抖了。
看來周大少是以為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何玉潔抬腳踩在周瑾生被打中的腳踝上:“周大少,我勸你還是早點說了吧,也免得受苦不是?對付你這種人,我是一點都不會憐憫的。你今天做的事情,直接性的威脅到了多少人你知道麼?”
周瑾生疼的滿頭冷汗,發出淒厲的慘叫。就連林清在車里開著音響听音樂都能听到他的慘叫,這讓林清相當不爽。
看來你是不想說啊。”何玉潔拔出一把小刀:“周大少,你這傷口中彈,可是相當不好。我看我還是給你做點緊急處理吧。給你吧子彈挖出來怎麼樣?這也是對你好啊。我這是幫你療傷呢。”
說著,何玉潔取出打火機把刀子燒了燒,然後直接沖著周瑾生的傷口挖了下去。
啊……”周瑾生真想趕緊昏死過去,可是卻偏偏不知為何,頭腦清醒的可怕,根本昏迷不過去。不僅如此,他還渾身無力,好幾次把舌頭放在牙齒間去咬,卻也只是剛剛咬破的程度,根本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咬斷舌頭,這讓他無比痛苦。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當何玉潔挖出第三課子彈的時候,周瑾生終于熬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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