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林清總算是把畫給完成。
只不過畫完這幅畫,林清就累的七暈八素,連晚飯都沒吃,撲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這倒是讓林陌央她們急的差點翻天。甦紫若差點就準備打急救電話了。
要不是佳佳費好大的勁把林清叫醒才知道沒事,估計林清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了。
再累也不能一覺睡過去連晚飯都不吃了啊。”甦紫若抱怨著,把林清做的糯米糕拿了一盤放在林清的書桌上:“這個不怕涼了吃。你一會睡醒了記得吃。”
嗯。”林清迷迷糊糊的答應著,接著又睡著了。
嘿嘿,紫若姐,林清畫完了是吧?”佳佳搓著手,看著甦紫若。
是啊。還不都是因為你。”甦紫若看著佳佳,氣就不打一出來:“要不是你給我闖禍,哪用得著讓林清這麼累啊。”
啊……對不起嘛。只不過,就是畫幅畫而已,林清怎麼會累成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用腦過度了吧。”
好了,你們兩個也趕緊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孤兒院做義工呢。”林陌央催促。
林清這一覺睡到半夜,卻是被電話給吵醒了。
誰呀……”他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來。
林清,趕緊出來。”說話的人是安琪兒:“你的老朋友們來找你了。”
老朋友?”林清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哪來的老朋友?不見。”
那個……這不太好吧。你要是不見,我可有點麻煩呢。”
麻煩?麻煩什麼?”
總之,你還是見見吧。我在門口等著你。”
林清無奈,只得起床換衣服。
哪來的老朋友?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什麼老朋友?冤家對頭倒是很多。林清一邊換衣服,一邊嘟囔著。
師父,你要出去?”頭頂的天花板移開,露出小櫻的臉。
哦,是啊,你注意點。”林清囑咐著。
知道了,我跟小薰會保護好她的。你放心。”小櫻沖著林清擺擺手,然後把天花板放了回去。
果然,安琪兒已經開車等在了門口。
到底怎麼回事?”一上車,林清就忍不住詢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安琪兒聳了聳肩:“反正為了我能睡安穩,今晚你去就好了。”
唉?我說,到底是誰啊?”
還能是誰啊?張寧蘭,陳建宇,徐傳法那些家伙。”安琪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反正我不打算得罪他們。我還想睡個好覺呢。”
喂,你不想得罪他們,就讓我去得罪啊?”林清非常郁悶,說好的生死搭檔呢?怎麼能這麼不講義氣。
你都已經把他們得罪光了,還怕啥。”安琪兒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後視鏡:“我可不一樣,他們之中那個無賴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死纏爛打的讓我非得聯系你,我可沒有個好覺睡了。”
一路開車出城,到了南郊的一個大院門前停了下來:“進去吧,就在這。”
安琪兒下車,然後走了過去。
林清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群王八蛋要是不識抬舉,看我不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揍趴了。”
我現在可是先天高手,那群混蛋要是敢動手……哼哼哼。林清心里暗自琢磨著,跟著安琪兒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股勁風就從側面襲來。
林清翻翻白眼,心說就知道會這樣。
他手如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了襲來之人的手腕,然後往下一扭一拉,就听到那人發出嘶嘶的呻吟聲。
白連,你這小子就不能有點出息?整天就知道偷襲。”林清撇撇嘴,看也不看旁邊一眼,跟著安琪兒就往前走:“你這燕青拳打成了偷襲拳,也不怕給你師父丟人。”
說話的功夫,旁邊勁風襲來。
林清,你小子別囂張,接我一掌。”來人掌勢如風,瞬息之間已經連續拍出數十掌。
黑暗中,漫天掌風,虛虛實實讓人難以判斷。
嘖……”林清不管不顧,猛然間飛起一腳,直接揣向斜後方。
只听一聲悶哼,林清這這一腳直接把一人給踹飛出去。
程青玉,不錯啊,距離先天只差臨門一腳了吧?”
哈哈哈……我就說你們是自討苦吃,還不信我的。怎麼樣?吃虧了吧?”張寧蘭笑著走過來:“林清,有幾年不見了吧?”
跟你這假道士有什麼好見的?晦氣。”林清撇撇嘴,滿臉的不高興。
張寧蘭是武當俗家弟子,所以林清叫他假道士。
你這混蛋,找麻煩是吧?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走不出去?”
張寧蘭,你還是省省吧。你又打不過他。我擔心打完之後,是你走不動路。”
還是假和尚說的對。你這家伙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林清看著那邊站著的一個青年,嘿嘿直笑:“我說徐傳法,你還沒剃度呢?”
你都還沒死,我著什麼急?”徐傳法笑呵呵的也不生氣,心平氣和的回答。
不過我估計你下個月就要剃度了。這家伙小命很快就不保了。”一個一身白衣,氣度儒雅的青年坐在一旁的石桌上,舉杯小酌。
林清身子一閃,已經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手一探,奪過他手中的酒壺,林清取過桌上酒杯倒了一杯:“好酒。還是陳建宇你懂生活啊,隨身帶著這樣的好酒。”
你……”陳建宇大怒,伸手來奪。
林清屈指一彈,手中就被疾飛沖天,然後空出來的一只手就伸出去推向陳建宇。
兩人坐在桌上,交起手來。
啦啦……
陳建宇忽然猛地站起,倒退幾步,手中就被直接碎裂。
該死,你先天了。”他氣急敗壞的直跳腳:“你這混蛋早說啊。早知道你是先天,誰跟你瞎折騰?”
不錯不錯,你這太極推手是越來越熟了。”林清笑嘻嘻的再次倒滿一杯酒,伸手遞給安琪兒:“我說,你們這群家伙不在家好好待著練功,跑來這里干嘛?”
呸,你都快死了,我們怎麼能不來送個行?好歹相識一場,大家過來送你最後一程。”
我還沒死呢?你們這就咒我死吶。”林清手一抖,酒壺里的酒化作一道道酒箭向著他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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