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清以父母回來了,回去見父母為由跟甦紫若道別。然後特意跑去叮囑了蛇皇大半天。
結果林清被蛇皇轟出來了。
趕緊滾。不當我徒弟,還來嚇唬我的寶貝蛇。”蛇皇這麼說著,一臉同情的看著被林清身上那金蠶皇氣息嚇得裝死的滿屋子蛇。
知道蛇皇是答應了,林清笑嘻嘻的離開。
然後他又特意去見了何婉柔一面,告訴她自己要離開幾天。
在得知林清要去見一個師門長輩,而且很可能會在她的教導下變得厲害,從而不用擔心會敗給真壁一心之後,何婉柔臉上總算是露出笑容了。
從何婉柔這里出來,林清又接到了甦紫若的電話。
她不停的囑咐了林清一大堆事情。
這讓林清頗為感動的同時又大為警惕。
沒想到一向看上去不怎麼在意身邊一些小事的甦紫若,竟然對自己的一些細小習慣一清二楚。
看來,那位大小姐只是不在意自己的事情,對于身邊人的事情,還是很細心的。”掛掉電話,林清深深地吸了口氣:“以後得小心了,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被看穿。”
剛掛了甦紫若的電話,坐上去機場的客車,林清就又接到了林陌央的電話。
跟林陌央說了下情況之後,林陌央又叮囑了好半天。
掛掉電話,看著窗外向後掠去的道旁樹,林清突然間覺得身上沉重了許多。
真是的,這樣不是負擔更重了麼?”林清笑了起來;“不過,這種感覺也不錯啊。”
到了滇南之後,林清直接就去了被人稱為死亡迷途的十萬大山。
這里就連當地的諸多寨子的村民都不敢太過深入。
據說進去之後,沒有人能夠出來。
我記得……應該是這邊來著。”林清看了看前面的並列生長著的一對粗大的茶樹。
這兩棵茶樹足足有十幾人合抱,遠遠看上去兩顆茶樹就像是形成了一道門戶。
接下來,有金蠶皇護體,應該沒有問題了。”林清大步走進了兩顆茶樹中間的那條小道。
走過這兩顆茶樹之後不久,深山中的劇毒瘴氣就已經彌漫開來。
遠處隨處可見的各種毒蛇毒蟲,也都進入了林清的視線。
只不過這一次,這些毒物沒有一個膽敢接近林清,全都在發現林清靠近的第一時間遠離了。
就連蟲鳴聲都漸漸地稀少了起來。
還好。要是跟幾年前的時候一樣,少不得一番麻煩。搞不好小命都難保。”林清心有余悸,上一次來是他師父帶他進來的。就算有他師父保著,都差點把小命送在這里。可想而知,這里被稱為死亡之地的確是貨真價實,危險重重的。
有了。”大半天後,林清看到了一條乳白色的河流。
河水純白如牛奶,河兩岸只盛開著一種紫色小花。
那種小花只生長在這條河的河邊。而且這中小花也有著無比的劇毒,花汁可以說是見血封喉,都不用怎麼提煉。
那河水也是,喝下去據說走不過三步就會死。
白河黑水後,飄渺雲霧谷……”林清深深的吸了口氣,過了白河,再過了黑水,就到了這次的目的地。
白河是劇毒,而黑水,更是毒中之毒。
黑水周圍三百多米的範圍內,寸草不生,無物不活。
三百米到五百米這個範圍內,盡都是各種毒草以及倒斃的各種獸類的白骨。
這一路過來,林清倒是沒了上次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只不過金蠶皇激動不已。
最後林清索性把它放了出來。
金蠶皇撒了歡的在周圍吸食那些毒物以及毒草。
這下子,原本只是遠離林清的毒物們紛紛倉皇逃離,林清周圍千米之內竟然罕見的不見了任何毒蟲毒物。
等到了白河的時候,這金蠶皇更是鑽進去半天才回來。
而當林清到了黑河的時候,金蠶皇直接進去待了大半天,林清怎麼叫都不回來。
直到吸食了個心滿意足才回到林清體內。
前方,一個山谷出現在眼前。
雖然不在高出,卻是雲霧籠罩,進谷之後,目光所及,只能看清楚身周一兩步的範圍。
到了這里,雖然是到達了目的地,但是林清卻是知道,這其實是最難的一關。
一個不小心,搞不好就迷失在這霧中,再也走不出去了。
按照今天這日子,陣法的生門在這邊,這樣的話,這陣法的走法應該是……”林清蹲在地上,找了跟樹枝開始計算起來。
好半天,他才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前行。
……”林清愕然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這顆眼熟的花樹,剛剛似乎走過這里了。
糟糕,似乎迷路了。
林清哭笑不得,這怎麼可能?明明是自己師門的陣法,這要傳出去,可丟人丟大發了。
這該怎麼辦啊?”林清欲哭無淚:“難不成小師叔改了陣法?我的天,那我死定了。”
當第五次回到這棵樹前,林清真心想哭。
小師叔,快來救我……”林清無奈,只得拿出最後的手段,大喊求救。
只不過他喊了大半天,嗓子都快喊啞了,別說人了,連只鳥都沒驚動。
完了,這可怎麼辦?”林清氣急敗壞的對著那顆樹接連踹了幾腳:“真該死,好端端的改什麼陣法。這不是把自己人都給坑進去了麼?”
唉唉唉?你你你,你喊就喊,踢什麼樹?啊……”
連續踢了幾腳,那樹不斷地晃動著,然後林清就听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緊接著他听到 擦一聲,然後一聲尖叫頭頂傳來……
他抬頭一看,然後就看到了一雙白生生的大腿……
砰!
……”林清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說姑娘,你沒事的話到是趕緊起來啊,我這給你當肉墊的可是快疼死了。”林清見把自己當了人肉墊子的這個女孩一屁股把自己壓倒在地之後,竟然半天不動彈,頓時急了。
你是不疼,我可是疼的很呢。
啊啊啊……”她連忙跳起身來,雙手捂住短裙,一張小臉紅到了耳朵根:“你你你……你看到了?”
林清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看到了,挺白的嘛。話說你夠重的,壓的我真疼,啊啊……你踢我干什麼?”
看到這個苗族女孩抬腳猛踹,林清連忙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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