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霍嚴幽幽的瞟了一眼霍冷擎,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還是孫女兒貼心,我要是能有個像莎莎這樣的孫女兒就好了哦!”
霍冷擎聞言,高冷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一秒鐘走恢復如常,只是那清冷的眸子里不知何時生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哎呀媽,霍老,我還特別羨慕你有這麼優秀能干的孫兒的,放眼s市,有哪個年輕人比得上冷擎的才干?”劉兆雄對著霍冷擎流露出一抹激賞,緊接著又說道,“照我說,哪個姑娘能嫁給冷擎這樣的孩子,是那家人的福氣呢!”
兩邊大家長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其中隱晦的含義幾乎躍然紙上。
霍冷擎心中不由的暗笑,果然和自己進門時猜測的無二致。這不僅這一餐晚餐,更是一場鴻門宴。
劉莎莎听了兩位老人的話,當及害羞的低下了頭,同時不忘偷偷的抬眼打量霍冷擎的反應,只見他嘴角微微抿成一條線,一聲不吭。
劉莎莎見狀,心,不禁揪了起來。冷擎哥哥果然是一點也不喜歡自己!是嗎?害羞褪去,只剩下委屈,傷感。
劉兆雄敏銳的覺察到孫女的情緒變化,立馬開口詢問道,“莎莎,你這是怎麼了?”
呃……我沒事兒!”
目光逃避來自劉兆雄的追問,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向了解自己這個孫女兒的心思,見她這般情緒低落,在觀察坐在對面的霍冷擎的神情,隱約的也猜到幾分。
霍嚴這時也主義到氣氛的變化,于是趁熱打鐵,望著霍冷擎,商量的語氣說道,“莎莎從小就跟在冷擎後面,哥哥長哥哥短,你說這以後要是能夠真的成為一家人,那也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你說對不對,冷擎?”
一語既出,其他四只眼楮紛紛落到霍冷擎的身上,其中,劉莎莎的眸子里閃爍著渴望,希望的光芒!
然而霍冷擎只是神情一愣,緊接著幽幽的側過臉去,目光對上霍嚴探究嚴肅的目光回答道,“爺爺,這件事我並不認同!”
霍嚴一听,眼神頓時變得犀利,半眯著雙眼,望著霍冷擎,那樣子仿佛再說,如果不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劉兆雄則是吃驚的望著霍冷擎,他很意外,霍冷擎連想都不想就這麼拒絕了……繼而回頭看自己的寶貝孫兒。
只見劉莎莎的小臉垮塌的,滿臉的委屈,眼圈也紅紅的,仿佛要哭出來似得。
為了自個兒的孫兒,劉兆雄先霍嚴一部開口問道,“冷擎,是我們唐突了,但是你能告訴我,不同意的理由嗎?”他一向體恤關愛後輩,尤其像霍冷擎這麼優秀的孩子。雖然對方不同意這個貿然提出的建議,但是他還是明是非的沒有動氣。
霍冷擎听到劉兆雄的問題,這才結束目光從與霍嚴相接的狀態,轉眼望向劉兆雄,“如你們所說,一直以為,我都是被莎莎當做自己的親妹妹,自己的家人,從未有過半分男女私情!”語氣篤定。
劉莎莎一听,又是這個理由,瞬間感到屈辱難當,突然從座位上,“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說著奔跑出了餐廳。
霍嚴見狀,心里又急又氣,遞給不遠處的霍忠一個眼神,霍忠授意,立馬跟上劉莎莎的腳步。
劉兆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莎莎她可能只是一時接受不了,躲起來傷心去了,不礙事!”他最懂這個孫女兒,明知道今天這趟注定無果,但是為了了卻她的心願,自己還是陪著她登門拜訪。
總想著賣了老,套個情面,興許霍冷擎看在他的面子上,改變想法也說不定。但是,結果絲毫沒有懸念,而霍冷擎果然還是和他所了解的一模一樣,做事情果斷決絕,不留給人半分爭取的空間。
這種處事風格是好事也是壞事……
冷擎,你怎麼說的話!”霍嚴看到劉莎莎一言不合跑了出去,頓時把怒氣都歸結于霍冷擎,責怪他不懂事,雖然他也清楚霍冷擎一向說一不二的性格。但是看到霍冷擎絲毫不給他們兩個長輩的面子,心里還是慪的很。
爺爺,劉爺爺,抱歉,我所說的話可能會令莎莎傷心,令二位老人家不高興,但是我覺得當面說清楚,是最尊重人的做法!”霍冷擎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明知道你還……”霍嚴臉色明顯難看起來,但是話還沒說完便被劉兆雄打斷。
他說,“冷擎,你這麼做沒有做,我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是莎莎她痴心妄想了!”他說話謙遜,很難想象堂堂劉氏企業的董事長會這般明事理,善解人意。
霍冷擎仔細的分析著劉兆雄的話,他想,對方這麼說,一來是因為劉兆雄不想因為劉莎莎這件事導致他和爺爺真吵,二來,也是給他們劉家人自己一個台階下。
說話的藝術,恰到好處,連霍冷擎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霍嚴听到自己的老友這般,自己再發脾氣仿佛顯得有些不近人情,無奈的也只能唉聲嘆氣。
劉老,對不住了!”
冷擎,你去看看莎莎怎麼樣了!”
哪怕看在劉兆雄的面子上,自己也應該去找莎莎,霍冷擎心下一念,便長身一起,朝餐廳外的洗手間走去。
偌大的餐廳一時間只還剩下霍嚴和劉兆雄雄兩個人。
霍嚴頗感抱歉的拿起面前的紅酒,敬向劉兆雄,“老兄弟,冷擎這孩子一向都有主見,我這個做爺爺的,現在很難左右他的思想了!”
他這番解釋是真實的寫照,自從那次董事會之後,他幡然悟到,霍冷擎這孩子是真的長大了,雖然自己生氣他背著自己做的那些收買人心的事兒,但是霍冷擎能夠這番見地,手段,謀略,也正是他所欣慰的,把霍氏集團交給霍冷擎,他放心。
劉兆雄雄連忙附和道,“別說冷擎這麼大的的人了,就是莎莎,我這個做爺爺的也很難干涉她的事情了,不然也不會久勸不听,硬拉著我來這兒當說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