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逸凡不問我都忘記了。
差點兒被這陰陽師給蒙混過去了。
他就是不想回答得太詳細,估計他怕我們知道得太多。
“見過見過,是她的男朋友來了,好像職業是出租車司機,在什麼出租車平台開車,連續這幾天晚上都來找。”謝丁連忙回答。
“他來說些什麼?問些什麼?”逸凡一手撐著下巴。
謝丁大概原本想遮遮掩掩的,不跟我們說太多,現在被逸凡逼問得緊了,只好說了。
“那是個相當忠厚的小伙子,人不錯,以前每天夜里會到我這酒吧來接蕭憶下班。”
“每次都是準時來接,蕭憶下班的時候他就到門口了,叫他進來也從不進來,接上蕭憶就走。”
“我們都以為蕭憶和那小伙子同居在一起,但是後來听其他的歌手說,小伙子把蕭憶接到市區後,各回各家。”
“他這幾夜也就是來看看蕭憶回來了沒有,問問蕭憶離開的那夜有什麼異常舉動沒有,這些我都調查過了,沒有異樣。”
謝丁說完就閉了嘴,很配合地坐在一旁看著逸凡不再作聲。
“那她自己的家人呢?父母或者其他親人?來過沒有?”我插了一句。
“那倒沒有,或許她的父母家人在外地,她的男友沒有通知他們吧?”謝丁猜測。
“你認為劫走蕭憶的會是哪一路的人?劫走她的目的是什麼?”逸凡又繼續問。
“這個我也想不通,蕭憶沒有仇人、我自己其實也沒有仇人,你們也知道的,我還是養鬼師,我的仇人都變成了我的寵物。”謝丁狡黠地笑著。
“那你這邊有沒有什麼線索?那個黑衣人的、或者蕭憶的其他線索,你有嗎?”逸凡不死心地問道。
“大線索沒有,一點點蛛絲馬跡似乎也沒有什麼用處。”謝丁想了想說。
“是什麼?”逸凡追問。
看得出我們家冥王大人對這事兒很上心,一丁點兒細節和線索都不想錯過。
“蕭憶她不是人。”謝丁的話令我們震驚。
但同時又似乎在我們的意料之中。
蕭憶不是人,那就是逸凡猜測的那樣她是幽冥山的黑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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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胡亂確定,畢竟我只是個凡人,很多事兒還有待冥王大人自己確認。
“那你認為她是什麼?”逸凡不動聲色。
小冥王如今變得狡猾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也納悶兒,說她是鬼吧,她身上卻有神的氣息;你說她是神吧,她周身卻又散發著陰氣。”謝丁歪著頭看著茶幾說。
果然。。。
此時無需逸凡確認,我都能確定那個蕭憶就是幽冥山的黑衣姑娘了。
“現在她的身份雖然沒有確認到底是什麼人,但是能夠確定她不是凡人了,你此刻能想到劫走她的人有什麼目的嗎?”逸凡看著他問。
“我還是猜測不出,若是這樣的話,說不定蕭憶和那個人之間有什麼個人恩怨吧?”謝丁也不確定地說。
“別處還有沒有這樣的陰陽地?如果有,會不會也有人象你一樣開酒吧的,把蕭憶劫走去他們酒吧唱歌?”我忍不住問道。
雖然我自己都感覺這麼問出來顯得很幼稚,但是很多事往往就有你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可能!”謝丁很堅決地搖頭。
“為什麼不可能?是再也沒有第二個陰陽地?還是沒有人開你這種特殊的酒吧?”我不解地問道。
“都不是,而是蕭憶平常是個啞巴,只有進了我這間酒吧,音樂聲一響起,她才有聲音,才會開口說話和唱歌。”謝丁滿臉不可置信地說。
看他的表情,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竟然會有這種人,听到音樂聲才開口?
“那別人的酒吧請她去,也可以音樂聲一響起,她就開口唱歌呀。”我感覺他的理由好搞笑。
“不,我試過,離開了我這間酒吧,去任何地方你無論音樂如何響起,她都開不了口,開了口都沒有聲音發出來。”謝丁肯定地說。
“天吶!還有這回事兒?”我驚訝得無以倫比。
“對!”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逸凡突然出聲。
“依照謝丁所說的,蕭憶就是幽冥山的那位姑娘了。”
“在幽冥山中,她被粗大的鐵鏈鎖著,她是位啞巴姑娘,從來沒有人見她開口說過話。”
“但是也從來沒有人知道她能夠在音樂聲中開口,我斷定蕭憶正是那位姑娘。”
“蕭憶長得和菲兒一模一樣,幽冥山那位姑娘正是長得和菲兒一樣。”
听逸凡這麼一說,謝丁的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起來。
“冥王,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一個問題,只是不知當說不當說?”這個“謝頂”,他倒拽文賣起關子來。
“你說。”逸凡口氣凌厲。
我知道他是生氣這陰陽師不夠爽快,拐彎抹角的讓他生氣了。
“請問夫人可有仇家?”謝丁壓低了聲音。
“什麼?你”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我有沒有仇家關蕭憶什麼事兒?關他“謝頂”什麼事兒?我心里很不高興起來。
“冥王大人,有,還是沒有?”謝丁居然還步步緊逼的架勢。
就不怕我們家冥王大人一發 ,掀了這塊陰陽地兒?
“陰陽師有什麼要說的?盡管說就是。”逸凡擰起了眉頭,但是似乎沒有反感謝丁的問題。
“我想說的是,劫持一個人,一定是有原因的,要麼圖財、要麼有私仇,不可能無緣無故劫走一個人。”
“幽冥山的那位姑娘,千百年來從未與三界中任何人產生過糾葛,不可能會有仇家。”
“她與夫人長得幾乎象同一個人,剛才在酒吧下面若不是冥王先介紹了那是夫人,我是絕對把夫人當成蕭憶的。”
“若是夫人有仇家,那麼劫持蕭憶的人,很有可能是把她當成了夫人。”
謝丁這麼一說,我和逸凡面面相覷,逸凡點頭贊同,而我也覺得謝丁的分析不無道理。
可是會是誰那麼有眼無珠把蕭憶當成了我呢?
傲古說背影非常熟悉,只是始終想不起會是誰。
黑色背影,我們所接觸過的人當中,每個人只要穿上黑色衣服,就都是黑色背影。
這讓我們怎麼去想那個人會是誰呀?用排除法?一個一個去排除?
真沒想到,我和逸凡好歹在家動身之前也是經過一番精心喬裝打扮的,結果,瞞得了酒吧的服務生,卻沒能瞞過這陰陽師的眼楮。
他竟然能一眼就看穿逸凡和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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