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急,我就知道你會生氣。”
青念把我推到牆角小聲說,引得路過的一些員工不僅側目,還捂著嘴偷笑。
的確,不怪他們偷笑,從他背後的角度看過來,大概很象是我們倆在這玩親親。
我有些惱怒地推開他,別開頭說︰“你快說。”
盡量和他保持距離,這樣我內心好受些,也不會對不起逸凡,更不會傷青念的心。
我若是學人家電視劇里的女主,明明心里愛著別人、也有一個非常愛自己的男朋友,卻還和另外一個追求者玩曖昧,那才真是壞了良心。
那叫玩弄別人的感情,更是對自己的男人不貞。
大概極少數三觀不正的人看到別人說“不貞”二字會發笑,如果是這麼毫無道德的話,那便笑吧,反正我不會讓青念誤以為跟我有機會。
這樣的話,將來我回到逸凡身邊之後,青念會傷心的。
實際上被人玩弄感情比被人拒絕更加痛苦得多,不是嗎?
可能青念會覺得我在感情方面比較冷血吧,他此時看我的眼神“丫頭,劉飛陽當初創建這家公司不容易,沒想到會在劉逸凡手中就這麼倒閉,一個老人他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青念的語氣很急,似乎怕我不肯听他要說的話。
“你說吧,離我遠點兒。”我指著他的雙腳說。
“好好,我後退兩步。”他非常出人意料的好說話,而且還真後退了兩步。
“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兒子因頹廢而致使公司被人收購,兒子又下落不明,幾度欲自殺,是我派專人日夜陪著守著,這才讓老人走了出來。”
“他對我說,能不能求求新公司的老板聘他為總經理?他對公司的經營模式和一切流程都了如指掌,他想看著新公司再次崛起。”
“老人說,雖然已經不是自家的了,但是看著這家公司再次紅火起來,他比什麼都開心,畢竟這座大廈里有太多的回憶。”
“因此我沒有事先和你商量,就把老人聘請過來了,他的總經辦就在右邊那條走廊的最後一間。”
青念說完,背著雙手盯著我的眼楮,在等我表態。
“他為什麼那麼自信收購這家公司的人就一定會聘請他呢?”我不禁好奇地問。
“這你就不懂了,一個靠白手起家創建了這麼大一家公司的人,那是多麼的睿智,人家一看收購者連公司名稱都沒有改,心中就有數了。”青念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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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什麼數?”我心里一陣緊張。
難道劉董事長知道了青念收購過來是給了我嗎?
“知道收購者必定好說話呀,可以商量聘請他回公司做總經理。”青念斜了我一眼,象看無知似的。
呼!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
“林董事長,可以進你的辦公室去坐會兒吧?我講得都口干了。”青念想換了個人似的,竟然開起玩笑來。
“好吧,走了。”我輕松地邁過他面前,走在前面。
逸凡的辦公室陳設跟以前相比變化很大。
添加了一些裝飾顯得奢華了一些,牆上的畫也變成了一幅巨大的油畫,看著極為眼熟。
不會是因為由原先的總裁辦公室改變成現在的董事長辦公室,就連里面的裝潢裝飾都要變得這麼高調吧?
“這畫是”我轉頭問站在門口的青念。
“你猜?你不是懂畫嗎?我特意買來送你的。”他冰山似的臉也變得陽光燦爛起來。
“這幅畫我似乎在一次拍賣會上見過,是福建的一位5歲的小畫家的油畫,叫《愛》,對吧?”
“這位小畫家叫潘鈺,還是個只懂畫畫、不識半字的幼兒園小朋友,是個天才畫家,記得當時這幅畫被拍到三百萬的高價,最後被一位神秘人以五百萬拍得。”
我邊說邊開心,眼前就好像站著那位可愛的天才兒童一樣。
“不錯,你知道得不少,那麼,是接受我這份禮物了?這可是為祝賀你新上任而送的,你別多想。”他這話在我听來卻很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知道該如何把握分寸,我不能傷害我的恩人。
“謝謝你!青念,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就象劉逸凡對張有仙一樣,他們還只是表兄妹,而你對我比親哥哥還要好,我比有仙更幸福。”
我刻意表明了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那個五百萬拍下這幅畫的人就是你吧?”我仰著頭很小女人般地問他。
“你已經猜對了還問?”他就是個萬年狡猾的老狐狸,從不做正面回答。
其實,青念自己也知道我心里只有劉逸凡,所以才會為我出手買下劉逸凡的公司,才會以各種接口帶我去看劉逸凡。
但是感情是非常微妙、更是非常奇怪的東西,一旦一個人對某一個人產生了一樣的感覺。
理智的時候尚能明白自己和對方的關系,若是不理智的時候,難免會出現一些大家都不願意看見的後果。
“”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張了張嘴,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謝謝你為我和逸凡做的這一切!等他醒來之後,他也一定會非常感激你。”我真誠地看著他說。
“好了好了,我不是為他做,不要說這些了,搞得氣氛這麼嚴肅做什麼?”青念一聳肩,笑了起來。
我知道他這是為了化解此時已經有些尷尬的氣氛。
“傲古呢?剛才傲古不是先咱們一步進了辦公室了嗎?”我四下里看,難道這老僵尸見我們進來就變幻出去了?
“什麼香味兒?”青念用力吸了吸鼻子。
我也似乎聞到了︰“好像是咖啡的香味兒。”
我立即想到了,逸凡的辦公室里面有個專門的茶水間,是他專用的。
香味好象就是從那里面飄出來的。
我跑進小茶水間,傲古高大的背影對著門外,人站在門內,里面傳來“咕嚕咕嚕”的水沸騰的聲音。
“傲古,你在做什麼呢?”我趕緊推開他。
“哎呀,咖啡煮開了!”傲古突然反應過來。
我愕然地看著他,他自己面對著咖啡壺不知道咖啡燒開了?
那他剛才站在門口是做什麼?是在豎起耳朵偷听我和青念說話?
這個不正經的老僵尸!竟然會听牆根兒。
我趕緊關了開關,把咖啡倒入杯中,加了些奶和糖塊兒,端給傲古︰“這杯你給青念端出去。”
而我自己的就什麼都沒有加,我最近喜歡上了苦咖啡。
上海的小資女人稱之為︰清咖。
我覺得“清咖”這個名字非常的貼切,我很喜歡。
“哎呀!是新董事長來了嗎?”
我剛端出咖啡在青念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聲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飆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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