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大叫︰“我不要醫生!”
聲音是顫抖的,喊完,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意識正在渙散
“不叫醫生你會死!”我听到一個冰冷的男聲。
是逸凡嗎?
又好像是青念。
我感覺到一個人站在床邊,拉過薄被蓋在我已經肆無忌憚地完全呈現的身體。
“醫生快來了嗎?”床邊的人又一陣大吼。
我掙扎著想起來撲向他,卻被他躲開了,我朝床下栽去,被他一把撈起,我一口咬在他的唇,一絲甜腥味兒滲入我的嘴里。
我瘋狂地吻著他,感覺到他的雙手猛地把我抱緊,我听到了耳邊粗重的喘息聲。
“逸凡”對方突然狠狠地回咬我一口。
“說!我是誰?”他的聲音好凶啊。
“你是青念”我勉強睜開雙眼,似乎看青念放大的臉在我面前,他在吻我?
我的意識似乎回來了一些,我用力推他,他卻抱得更緊,喘著更加濃重的粗氣,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把我此時軟綿綿的推他,當作欲拒還迎。
“你要我好不好”我想我快要死了,要不是我強撐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恐怕已經倒下。
“我是誰?”他的聲音真好听。
“青念。”我再次努力把眼睜開一些,眯著眼看他,既象逸凡,又象青念。
渾身象無數只螞蟻噬骨般啃咬,燥熱由內而外燃燒,我徹底陷入了瘋狂狀態,並且完全喪失了意識,最後一丁點兒的理智徹底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
睜開發脹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個陌生的房間,看這奢華的陳設應該是酒店的豪華客房。
我怎麼會在酒店里?
我努力回想著,青念帶我到酒店赴宴的情形浮腦海,但是斷斷續續的,最後我怎麼到的這間客房就完全不記得了。
無論我怎麼努力地想也想不起來,頭疼得象要爆炸一般。
口很干,喉嚨仿佛要冒煙,我掙扎著坐起來,伸出腳下床,卻發現全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
與此同時,房門被打開了,青念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見我這情形,他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
我瞬間回過神來,氣急地拿過床邊的浴巾遮擋著身體,惱羞成怒地沖他吼︰“你給我出去!”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他紅著臉把手中的袋子拋了過來,人立即閃身出去了,並幫我帶了門。
我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昨夜是青念帶我來開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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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身的衣物全沒了?
這些是他做的?
不,不可能,他在我心目中是君子,他怎麼可能會我痛苦地搖搖頭。
我捂著臉哭了起來,他怎麼能,這麼趁人之危?
抱著浴巾哭了一場之後,心情漸漸平靜下來,腦子也慢慢清醒了一些。
我尋找我的衣服,房里沒有,連貼身衣物也不見了。
最後在角落的垃圾桶里看到一件紫色的禮服塞在里面,還有我的內衣褲,我顫抖著把它們拿去來,全都撕破了。
這個土匪!
我咬牙切齒地罵著。
裹著浴巾正要走到床邊,被一個袋子絆了一腳。
我低頭看去,是剛才青念拋過來的袋子,好奇心驅使,我撿起袋子打開看,里面是一條嶄新的連衣裙,還有一套內衣。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這些穿身。
沒想到內衣褲完全是我的尺碼,連衣裙就不用說了,這更簡單了,他知道我的禮服大小。
穿好衣裙,擦干眼淚,到浴室洗漱一番,把頭發束起。
然後走到門口,拉開門才發現這是豪華套房,青念正坐在外面客廳里。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直視著他問︰“你昨夜睡在哪里?”
問的時候我掃視整個客廳,發現除了我那一間,再沒有其他房間,這下他找不了借口了。
“和你同一間。”他似乎有些回答困難。
“我猜也是。”我冷冷地看著他說。
“什麼?你猜什麼?”他驚訝地看著我問。
“還用我說嗎?”我平常簡直高看了他,他居然是這麼一個敢做不敢擔當的人。
“用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要說什麼,你直說。”他一臉無辜。
好,既然他要裝,那我就不再跟他捉迷藏了,我要揭穿他。
“你昨夜是不是那什麼?”我真慫,說一半我就沒有底氣說出來。
“什麼那什麼?”他反問。
我簡直要氣死了!
“你昨夜是不是和我睡在一個房間?”我鼓起勇氣,閉著眼楮沖他快速地吼。
“是。”還好他沒有否認。
“那你有沒有對我那什麼?”我咬著嘴唇問。
“沒有!”這回他听明白了,否認得很干脆。
“那我的衣服是誰脫的?”撕成那個樣子,都不知道當時他有多瘋狂。
“你自己。”他居然不敢認。
“哈哈你是在說笑話麼?你跟我睡一個房間,我的衣服全被脫光了,所有的衣物都被撕扯得稀爛,你說這些是我自己做的?”我氣得眼淚都笑了出來。
“你別哭,你听我說”
“我不要听!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真君子,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大吼。
“丫頭,你怎麼說話呢?我我要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你現在還能這麼行動自如的坐在這兒罵我嗎?”他的聲調也抬高了許多。
“什麼?你你你說什麼?”我愕然,我听出他的話不對。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鐵青著臉。
“你是說你沒有對我,做什麼,是嗎?”我內心有一絲小欣喜。
“不是你自己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他竟然紅著臉發起怒來。
“你剛才前半句是要說什麼?”我听出來了,他似乎在說我什麼。
“好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丫頭,你坐好了,我和你說點事兒。”他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你要要說什麼?”本來想好跟他大吵一架的我,頓時被他這副樣子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