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沒有死,她一定沒有死!她不會死的!”
劉逸凡掩面哽咽起來。
“這人死沒死,冥界的生死薄不是可以查到的嗎?”青念試探著問。
“查了,我們讓判官偷偷把生死薄拿出來查了,相當奇怪,在林菲的那一欄,她的名字消失了。”恩典解釋說。
消失?怎麼會連我的姓名也消失?我心痛地想著,卻不敢問出來,我怕我忍不住也會跟著哽咽。
“消失?這是怎麼回事兒?”青念臉色大變。
見他這樣,我緊張了起來,難道又是什麼壞事?
o3唯一v,其他x都是yf盜版
“是呀,在本該有她姓名的地方,變得空白了。”恩典又說。
“那會不會那里本來就沒有她的名字?”青念問。
“不會,那里原本是有名字的,原先我還為她改過生死薄為她延壽”劉逸凡吞吞吐吐地說。
“什麼?你身為冥王,你竟然擅自這是大罪你不知道嗎?”青念大驚。
“為了菲兒,多大的罪都不是個事兒。可如今,她沒了”劉逸凡又掩面抽泣起來。
“你呀你呀!好事也被你辦成壞事兒了,如今人都沒有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青念一副長輩責怪小輩兒的樣子。
可不就是,人家一萬多歲了,冥王元鈞只不過一千多歲,加姬成的年齡也才二千多歲。
“的確是我不好,我不該背著她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劉逸凡痛不欲生的樣子。
“搞不懂你怎麼非要救那個白魔頭,為個外人,還是仇人,你連自己的 i r n都弄沒了,你值得嗎?”青念繼續責備。
“白魔頭我是一定會幫的,如果換在現在,恐怕我還會幫”劉逸凡的話又令我心寒起來。
難道他真是青念說的那樣,為了個仇人,連愛都不要了?
“青念兄,這個白魔頭與我們冥界有很大淵源,逸凡幫他也在情理之中。”恩典突然幫著解釋。
“那這白魔頭到底是什麼來路?”青念也驚訝了。
我內心也非常好奇,到底白魔頭是個怎樣的人?能讓劉逸凡寧可冒著舍棄我的風險去幫他?
“這”都到這個份兒了,劉逸凡還猶猶豫豫不說。
“青念兄,這事兒以後你會知道現在還”恩典幫著說,似乎想說現在還不便透露。
“哦,好,不方便那我就不問了。”青念大方一笑。
林逸凡從青念問起這些往事時起,就低頭把臉埋在雙掌心里。
看著他頹靡的樣子,我不禁心酸起來,幾乎都要忍不住說出我就是林菲時,青念似乎發現了我的情緒變化,他立即把手抓住我的手,暗示我稍安毋躁。
“逸凡,你的妻子若是回不來了呢”青念一副相當關心的樣子。
“菲兒她若是不回來了,我也”說完,他把臉埋在兩掌之中,低聲抽泣起來。
大概要說,若是不回來了,我也不活了。
“他呀唉,別提了,當初也是頭腦一時發熱,沒有想到後果會那麼嚴重,算了,不說了,他這一年多來也受盡了良心的拷問。”
“他也受到嚴重打擊了,終日沉浸在痛苦當中,完全沒有再去管理公司,結果被甦美美和摩家里應外合給端了”
恩典說出了飛陽集團瀕臨破產的原因。
我震驚了!
真沒想到劉逸凡公司出現那些問題會是因為我的原因。
更沒有想到他會為了我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那個白魔頭到底是什麼鬼?竟然害得我和劉逸凡決裂至此?
“先生,開飯了,請各位到餐廳就坐。”陳叔過來站在我和青念後面低下頭輕聲說。
“好。”青念應著,又問︰“陳雅安頓好了?”
“是,已經睡著了。”陳叔語氣中太多無奈。
“陳叔,不要擔心,很快就會好的。”青念安慰道。
“是,陳叔放心好了。”我趕緊附和。
我不忍心看著一位和我爸爸年紀相仿的父親,為了女兒的事熬得滿臉憔悴。
我想若是我爸爸知道我出了什麼事兒,他也一定是奮不顧身的。
我怎能忍心讓一位父親每日面對一個被鬼糾纏的女兒痛苦?尤其陳雅還不是陳叔的親生女兒。
一位父親對一個不是自己的骨肉尚能如此,我怎能見死不救?
我更加在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配合服藥,一定要爭取好起來,我要救陳雅。
“謝謝!謝謝!多謝先生和林xi o ji !”陳叔連聲道謝。
“林xi o ji ?”劉逸凡和恩典異口同聲朝我們看來。
我心里一驚,糟糕,他們之前剛懷疑完聲音很象,這會又湊巧姓林,這可怎麼解釋?
“是呀,我們丫頭姓林,是我從圖靈山帶來的。”青念淡定地笑笑。
“哦,我們差點兒又想到一個人了。”恩典說。
“開飯了,二位走,咱們到餐廳去邊吃邊聊。”青念起身招呼他們。
劉逸凡和恩典走在前面,我在後面忙拉住青念。
“怎麼?有事兒?”他低下頭來問。
“你你能不能幫我試探試探,看看我爸爸媽媽現在怎樣了?我好擔心他們。”說起爸媽,我的眼圈又紅了。
“好,一會兒我問問。”青念爽快地答應了。
記得我在霍炎的山莊療養之時,劉逸凡就告訴我,他對我爸爸媽媽說,他帶我去國外去了。
可是這一年多了,我爸媽還會相信那個謊言嗎?
女兒一年多沒有見面,總不可能連個di n hu 都沒有吧?
原先我和爸爸媽媽住的地方只隔一兩條街,媽媽都要在我不忙的時候和我sh p n半天。
這听說我在國外去了,怎麼能忍得住不鬧著要打di n hu 或sh p n?
或者是劉逸凡把我跳下懸崖的事告訴了我的父母?
那爸爸媽媽該多麼痛苦啊!他們可怎麼活?
我們進了餐廳剛坐下,劉逸凡的手機就響了,他看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遲遲不去接di n hu 。
恩典推了推他的手︰“逸凡,來di n hu 了,接吧”語氣中也似乎諸多無奈。
劉逸凡劃開接听見,一開口,我手中的玻璃水杯“ 當”一聲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