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去,很不高興地看著他,說︰“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不行,今晚的晚宴你一定要到場,你會驚艷全場。”他的語氣柔和了一些。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驚艷全場,這個詞兒對我是個極大的諷刺你不知道嗎?”他的話徹底激怒了我。
即使是救命恩人,我也能發表自己的意見吧?我不管了,我得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先。
“”他看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是這種激烈的反應。
我站起來看也不看他,直接朝樓跑去。
我剛到樓走廊,他就追來了,瞬間就站在我的面前,臉色陰沉地看著我︰“想跑?以為跑樓就不用去?”
“你救了我,我對你永遠都感激不盡,時刻都想著要報答你,可是你要仗著自己救了我,就強迫我做我不高興做的事嗎?”我不管不顧地沖他大聲吼。
“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見,但是這件事你必須听我的!”他絲毫不退讓。
“為什麼?”我怒氣沖沖地問。
“因為我缺舞伴!”他的話氣得我差點兒吐血。
“就為這破借口,你就要這麼強迫我?”我強忍著怒火問。
“是,這個理由還不夠嗎?”他譏誚地抬了抬眼。
看來我不去是不行,我本著人在屋檐下,暫且低一下頭的原則,說︰“好,我去。”
說完,我很傲氣地推開他,從他身邊走過去,徑直走向我住的臥室。
梳妝台全是他讓人送來的一整套全新的化妝品,應有盡有,我坐下來對著鏡子傷感,這麼多的高檔化妝品我都用不。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連續兩下我都掃到鏡子里的房間一角似乎有個女人。
我轉身去看時,什麼都沒有,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吧,又加陳雅喊的那些話,給我造成了一種心理暗示了吧。
我干脆起身去櫥櫃里拿了一件白色的晚禮服換,在拉身後拉鏈的時候,我似乎除到一只冰冷的手,我要往拉,那只手似乎不讓我拉去。
我猛然轉過身去,卻什麼都沒有。
我這時真的開始相信我的確是神經過敏、緊張過度導致的。
因為,如果真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我是可以看見的,鬼魂根本逃不過我的眼楮。
“匠u網
可是,等我轉過身去卻沒有半點痕跡,包括我在房里搜尋了兩圈,都毫無結果,看來是我的精神狀態不好的原因了。
我決定了,等晚宴回來,我要好好的睡一覺,一覺睡到自然醒,誰都別想來吵醒我。
“砰”的一聲,門開了,條件反射般轉過身去,我還以為又會是陳雅,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青念。
他絲毫沒有顧忌我是在換禮服,大方地走進來,問︰“怎麼?拉鏈沒法拉?來,轉過去,我幫你。”
他大概是看見我雙手反在後背了。
“不不,我自己來,我能行。”開玩笑,本姑娘在風語小區獨居那麼久也沒有要人幫拉拉鏈兒的呀。
讓一個不是自己男朋友他的男人幫自己拉後背拉鏈兒,傳出去都是個大笑話,要麼就是認為這個女人太輕浮。
我的執意拒絕並沒能讓他放棄,他一言不發,把我轉了個身,伸出雙手,很快就幫我把那該死的、卡住頭發的y n x ng拉鏈給拉了。
“謝謝啊!”我紅著臉說。
“這是鞋子,換。”他象變戲法一般把一雙鞋子扔在我面前。
我擦至少十一厘米的細高跟。
我穿它都有一米八了,我眼前又出現里的吐血表情。
見我猶豫,他象是知道我在顧慮什麼一樣,說︰“穿吧,沒關系,你可以全程挽著我,不會讓你摔倒。”
額!我不是顧慮這個好吧?
本姑娘穿十一厘米的細高跟還能跑呢,這點兒小事難不著我。
我是考慮我穿了會不會比你高,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是大姐姐挽著小弟弟呀。
“本人一米九五,你放心穿,再穿都高不過我,不要為我擔心,你擔心你自己就好。”他得意地揚了揚眉。
好吧,你贏了。
我彎下腰換新鞋子,走了兩步,還別說,這鞋子還真好穿,一點兒都不硌腳。
“拎這個小包,走吧!”他倆手插兜里,把胳膊朝我示意了一下。
我遲疑著,沒有伸出手去,他斜眼冷冷地看著我,說︰“怎麼?不走?”
“沒有沒有,你你先走,我跟在你後面兒就行了,我能跟得。”開玩笑,讓挽著他的胳膊走,我會緊張死的。
“不行!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妻!”他絲毫不給我退縮推辭的余地。
噗!
什麼?他的未婚妻?
“我不”我才開口,就被他捏住我的肩膀說︰“由不得你說不,走!”
于是,接下來的畫面就是︰我被半綁架著走下樓,走出大門到了一部車面前。
勞斯萊斯古斯特?臥槽!他還開豪華轎車。
他他一個萬年老古董,他會開不?
看到勞斯萊斯的那個車標,我又不禁想起了劉逸凡的幻影來,劉逸凡在我心中成了一個抹不去的痛。
正應了別人那句話,愛得越身,傷得就越痛,恨得也越深。我對劉逸凡的感覺現在就是這樣的吧?
青念拉開後車門,很紳士地一手擋在車門方,怕我頭撞到門方吧?他朝我瞥了一眼,示意我坐進去。
我坐了進去,他也走到駕駛室坐進來。
“你也你會開車?”我帶著敬佩的口氣問。
在我看來,我們倆根本不需要什麼車,我現在雖然不能施展瞬移術,但是他能呀,瞬間就可以到達多好,還不用擔心路堵車。
“這世間還有什麼我不會的嗎?”他得意地看著後視鏡朝我壞笑。
這萬古神仙也太不謙虛了,什麼都會很了不起呀?
“那你有什麼不會的?”我想起了陳雅的病,陳叔說他就治不好。
“這個問題晚宴回來再討論。”他仿佛知道我揪住了他小辮子似的,狡猾得很。
“那走吧,開慢點兒,這個時間正是堵車的時候。”我擔憂地說。
“坐好了,一會兒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穿過堵車長龍!”他突然發動車子,車象離弦的箭一般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