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恐懼成這樣,忙貼在他耳邊輕聲問︰“逸凡,是誰來了?”
噓!”逸凡不讓我說話。
見他這樣,我心里也特別緊張,要知道,我家逸凡可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他可是凡胎和神的結合體,有冥王護身,他需要害怕誰嗎?
即使是他原先每次犯病的時候,他都沒有害怕過什麼。
”我只好閉嘴不說話。
好在關緊了窗戶,屋里感覺不到狂風呼嘯,但是那種風狠狠地敲打在窗戶玻璃的聲音令人心悸,擔心有偶東西在外面隨時會破窗而入似的。
不怕不怕”我听出逸凡的聲音里沒有恐懼。
只有擔心,他在擔心什麼?
看他緊緊護著我的樣子,是在為我擔心嗎?為什麼要為我擔心?
難道這陣狂風是沖我而來?
那是什麼人來了?法力會在逸凡和冥王之嗎?
哈哈哈哈冥王,我終于找到你了!”聲音瞬間在我窗前響起,已經在屋內。
天女,請別亂來!”逸凡突然沖著窗前高聲說道。
難得,小冥王竟然還記得我,更說明咱們是有緣分的。”那個聲音又是一陣嬌笑不已。
你能現出身來嗎?可別嚇壞了我的妻。”逸凡的手又緊了緊,似乎確定有沒有抱緊我。
不愧是小冥王,說話還是那麼直接,你的妻?你確定他能成為你的妻?”那個被逸凡稱作天女的聲音充滿疑問地說道。
天女毋庸質疑,我與我的妻子已經結了冥婚,並且也按陽間的程序,結了婚。”逸凡說的冥婚是真的,但陽間的婚禮他還欠著我呢。
但是我自然不會在這種情形下揭穿他,他是為了騙這個什麼天女。
窗前漸漸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我驚得張大嘴巴,一個可以用美貌非凡四個字來形容的女人站在我們面前三米的地方。
白皙細嫩的肌膚簡直是吹彈可破,典型的櫻桃小嘴兒,遷細的腰、那精致的眉眼口鼻,簡直就象一件藝術品一般。
她身穿淺粉色飄逸的長羅裙,頭梳著只有在電視劇中才能看到的古代的那種雲髻,非常好看。
我是個愛美的人,也愛一切美的人和事物。
我瞬間在心里喜歡了這個女人,雖然她有可能是來挑釁生事兒的、更有可能是來跟我搶老公的。
但是我不怕,只要逸凡心里裝著的人是我,任誰來也不怕。
這便是你的妻?喲,長得倒是挺水靈,只是這 露著香肩和一個露著半身的男子依靠得這麼緊,恐怕即使是夫妻,也是不好的吧?”天女滿眼嫌棄地看著我。
我的心中頓時對她的好感全無。
她這是什麼意思?既然自己都承認了逸凡說的我是他陰婚和陽婚的妻子,那我以怎樣的模樣和姿勢靠在他的懷里有問題嗎?
古人果然迂腐得令人難以接受啊。
對人家夫妻親熱她就這麼大受刺激,那要是讓她去街逛一圈,看看那些穿著露肩、露背、露肚、露臀衣褲的女孩,她豈不是要當街氣死?
你!我說的就是你,你在想什麼?”她面相很不善地朝我一駑嘴說。
我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就說︰“我在想什麼需要向你匯報嗎?我在想我家逸凡,怎樣?不行麼?”
我不光說,還伸出手去抱逸凡。
哎呀!你們你!蕩婦!無恥!你們你們”天女憤憤地罵道,並且象是觸電般瞬間轉過身去。
尼瑪,瞧她這副見了鬼的表情,難不成我臉長刺不成?
我摸摸自己的臉,又看向自己的身頓時我也象被雷擊了!
我忘記了我和逸凡之前那啥,後來並沒有穿任何完了完了!
雖然這是個迂腐古人,但是今後我怎麼見人,要是這貨是冥界的什麼人,那我今後還要怎樣跟隨逸凡回冥界?我堂堂冥王妃,我豈不是顏面盡失?
我忙拉好薄被,把我剛才因伸出手而使被子滑落下去露出的光潔的身體遮蓋住。
我看向逸凡,他正不懷好意地盯著我,嘴角邊還扯出很賤賤的笑容,我氣得真想用力揮他一拳。
但是,考慮到他現在是傷病員,暫且饒他好了,我狠狠的瞪了瞪他,用眼神警告他要維護我的面子,我絕不能輸個一個莫名其妙闖進來的什麼天女。
這到底是什麼人呀?小時候我在奶奶的房里看到牆貼著一張很舊很舊的話,一位漂亮的仙女拿著一個花籃飛在空中,她的身邊全是鮮花。
奶奶對我說,那張畫是“天女散花”,不會就這麼巧她就是那個散花的仙女吧?
我頂著已撞槍口的風險,大方地靠在逸凡的懷里。
你現在可以轉過身來了,我只不過和我的丈夫在一起睡覺而已,是你自己不懂規矩、不知羞恥地闖進來!”我也毫不客氣地反擊她。
誰讓她剛才罵我是蕩婦,並罵我無恥呢?
我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對于看不起我、或者針對我的一切人,我只想對他們說︰“放馬過來吧!姑奶奶不怕你!”
她並沒有轉過來,我看見她的肩膀在微微發抖,我知道那是被我的話氣的,象她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走到哪兒都會感覺全世界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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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你就是找了個這麼的女人麼?”她的語氣沒有剛才罵我蕩婦時那麼凶了。
只是,她這句話中間停頓下來的是什麼含義?想說我是個怎樣的女人?哼!想挑撥我和逸凡的關系?沒門兒!連和偶門兒都沒有!
天女,請不要這樣,你是我的好朋友,菲兒她是我的好妻子,我希望你能把她也當好朋友看待,菲兒是非常好的女孩,她一定很願意跟你交朋友?”逸凡企圖說合我們。
冥王,你可是忘記了我的身份?”那女人突然轉了過來。
身份?我大驚起來,她什麼身份?對我和逸凡有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