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嚇得一下沒有扶住鞋櫃,整個人跌坐在地。
“你你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是怎麼進來的?”我驚慌地問。
其實,這會兒我還真是沒腦子,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劉逸凡帶她回來的。
好你個劉逸凡,腳踩幾只船欺騙我的感情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趁我不在家時把人帶到我家來!
我氣得臉都黑了。
“林菲!”見我突然跌倒在地,那女人一聲驚呼,朝我奔來。
她彎下腰伸出雙手扶我,我一把拍掉她的手,憤恨地說︰“我不要你扶,收起你的髒手!”
我看見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我心里有點兒得意,你受傷我才高興,誰讓你高調去大觀園也就算了,還敢追到我家來刷存在感。
我心中好奇,劉逸凡哪兒去了?
這個偽君子、大騙子,把這個女人領到我家來了,自己倒不見了?
我站起身來,推開那個女人,走進臥室,里面沒有人,浴室也沒有人,我把手中的包放在電腦椅。
“林菲,你是在找逸凡吧?”那個女人站在門口怯生生地問。
我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我本來想問她劉逸凡去哪兒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問,我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的交流。
我要是問了她,就等于和她之間打開了話匣子,我才不給這個女人和我說話的機會!
她見我沒有回答她,又說︰“逸凡開車去找你去了,他說去你常去的幾個地方找你。”
我听到答案了,就更不用和她有交流了,我依舊沒有理她,我在電腦桌前坐下,呆呆地看著桌沒有開機的電腦,這里我好多天都沒有坐過了。
我的這些日子全靠原先的存稿,真想念以前每天碼字的日子啊。
可是這平淡且快樂的一切,卻被劉逸凡這個大騙子給打破了。
我傷心地掉起眼淚來,那女人輕輕地走到我的桌前,遞給我一包紙巾,說︰“林菲,你誤會逸凡了”
我抬起頭,紅著眼楮,白了她一眼,頭扭向一邊不理她。
她見我不理睬,又說︰“你是不是誤會我是他的女人?”
難道不是?我在心里回答,同時也抬起頭鄙夷地看著這個女人,我要看看她是怎麼為劉逸凡狡辯的。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母親。”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平靜地說。
“什麼?”我一听,頓時瞠目結舌,她是他的母親?
不可能!她是這麼的年輕,說她三十剛出頭都太過了,完全二十**歲的樣子,嫵媚且優雅相集,外表看完全一個完美的女人。
只是因為劉逸凡的關系,她的美也被我違心地否認掉了。
“我是他的母親,我生下逸凡之後,身體很不好,我的丈夫就把我送到郊外的別墅去休養,醫生也說那里空氣好,各方面都適合我養身體。”
“而逸凡也由于早產的緣故,身體比其他同齡孩子虛弱很多,他需要住在城里,去醫院方便,因此我就這麼和兒子分開了。”
“這一分開,就慢慢成了習慣,我習慣了郊外清靜且自然的生活,再也回不到城市里的生活中來,以前雖然也隔三差五的進城來偶爾住幾天,但是總覺得還是郊區好。”
“所以,逸凡大部分時間都是跟他的父親住在一起,現在他和父親也分開住了,跟你住在一起,這人吶,就是這個樣子,過著過著,孩子就長大了,分開過了。”
她的外表年輕漂亮,內心和說出的話卻是這麼的成熟和滄桑。
我內心有些觸動,更多的是慚愧,瞧我這半天都做了些什麼呀?竟然把逸凡的媽媽當成了情敵。
真是羞死人了,這傳出去我還不給人笑話死?
別好所別人笑話死我了,就連有仙那個丫頭都會把這當笑柄拿捏我一輩子。
逸凡的媽媽見我愣住了,忙慈愛地笑著,拉住我的手說︰“當我知道逸凡有了女朋友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高興。”
她的眼里閃著淚花,我知道這是激動和欣慰的淚,我的手被她拉著,我羞愧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當我得知,你就是逸凡命中注定的那個有緣人之後,我更是在心里祝福你們。我早就想來看你們了,可是逸凡總是找借口推脫,他就是不想我看到你。”逸凡的媽媽笑著埋怨。
“我我真是對不起您!我我我不知道您是逸凡的媽媽”我的臉一定紅透了,舌頭也在打結,話也說不利索。
“我不光是逸凡的媽媽,我也是你的媽媽,你可以喊我做媽媽嗎?跟逸凡一樣喊我?”她慈祥的眼中充滿期待。
我立即以清潤的嗓音叫了一聲︰“媽媽。”
“真好!真好!”她竟然緊握著我的手哽咽起來。
“我做夢都想和逸凡住在一起,可是他說住在城里班方便,我說那我住到城里來好照顧他飲食起居,他說不用,他住在他的未婚妻家里。”她急切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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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希望我能說服逸凡,要麼每天公司下班後開車回郊區的別墅去住。
要麼媽媽住進大觀園別墅來,逸凡也住回去,這樣母子倆就能住在一個家里。
我突然感覺我是阻礙他們母子關系的罪魁禍首,可是媽媽卻沒有責怪于我,而是把過錯都攬到了她自己的身,有這樣明理的婆婆真好。
逸凡就是因為這麼久住到我家來了,所以媽媽才沒辦法和逸凡一起住在大觀園,我慚愧得低下了頭,說︰“媽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一直以來都知道他的母親住在郊外,從逸凡的話里話外也听出他的母親身體不好,不願和他們住在一起。
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其實作為母親,一直都在迫切地想和兒子住在一起。
“菲兒我我以後就跟逸凡喊你菲兒了”她笑起來特別好看,我第一次知道一個40多歲的女人能笑得帶著少女的羞澀。
“嗯嗯”我激動地點點頭。
“菲兒,我想請求你一件事兒,可以嗎?”媽媽遲疑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