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也說不清楚或許以後會知道吧”
我不知道逸凡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這話是說給我听還是他自己听。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就知道我再問也無濟于事,要麼他真不知道,問了也白搭要麼他知道不願意告訴我,那問了還是白搭。
算了,他不想讓我知道,那應該就有他不讓我知道的理由吧,我也就不再多問了。
“對不起恩典!我不知道你們有這樣的經歷。”我是沉住氣了,有仙的好奇心還沒得到滿足。
“我只知道我表哥生下來就跟常人不一樣,我爸說表哥是個奇才,我現在明白了,你們本來就不是尋常人。”有仙紅著眼圈說。
我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一向彪悍的張大小姐也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听到傷心處也會傷感。
“沒事兒,你看我和你表哥這不都好好的嗎?”恩典舉了舉雙手,似乎在證明我們健康著呢。
“噗!”惹得有仙笑了出來︰“就你話多。”
張仙姑也是沒話找話大概,明明話多的人是她自己,恩典被她說得還一臉高興。
晚飯後,送走了恩典和有仙,我和逸凡樓回到臥室。
“菲兒不洗好嗎?”一進臥室,逸凡從後面就把我攔腰抱住,下巴頂在我的後背問。
“不行,一身都髒的,全是汗水,從外面回到家中不洗澡,象話嗎?渾身都難受。”我抱怨著,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我想”他沒有說下去,臉埋在我的背,似乎還難為情。
我頓時明白了,這個家伙,原來急赤白咧的,是想這事兒呢?
“你不是說沒事兒嗎?”我的語氣有些不好,我心里氣惱,氣他明明身體沒恢復,為什麼要騙我說沒事兒呢?
“我身體沒事兒,是我這里有事兒”他把我的手反到後面。
我瞬間臉紅到脖子根兒,手象觸電了似的縮回。
“流氓!”我紅著笑罵一句。
他象個難為情的孩子,抱著我不放,臉深埋在我的後背耍無賴,就是不說話。
“好了,我真的渾身粘粘的難受,讓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我輕輕掰開他圈在我腰間的手。
“一起洗!”他這是要把無賴進行到底?
我不理他,自己準備準備的,想趁他不備的時候沖進浴室鎖門。
他這里的浴室門從里面可以反鎖,完面的人是打不開的。
他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圖,快速脫去衣褲又粘來︰“一起洗!”
“我不!”
“一起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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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一起洗先生!”大概我要是堅決拒絕,他就要說這三個字說到天亮了。
就這樣,我妥協了,乖乖地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一臉慫相跟他進了浴室。
不用我多說,都能想象得到在浴室里發生了什麼,我發誓絕不會再和他一起進浴室,如果還有下次,我就是豬。
前前後後,我們在浴室里洗了三次澡,最後我是被他從浴缸里扒拉起來的,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樣,感覺沒有一個零部件兒是自己的。
他卻越來越精神,還帶著那種看你這麼弱我暫且饒了你的表情,一臉嫌棄地幫我擦干水珠,再把我橫抱起來,走出浴室,輕輕放到床。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我此時全身哪哪都疼要輕拿輕放,否則我估計要是稍微用丁點兒力氣把我放下,我都很有可能落個全身骨折。
“你個騙子,你還騙說你沒事了,你好了。”我有氣無力地埋怨著。
“我沒騙你,我真的沒事兒了。”他倒還委屈了。
“你沒事兒了不還是拿我當藥?”我才委屈呢。
你要我當藥就明說好了,犯得著這麼奮力在浴室里折騰我嗎?
“我沒不是那不是當藥哎呀,我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真不用再把你當藥。”他一臉糗糗的表情。
“跳黃河干嘛?黃河本來就是渾水,怎麼可能洗清?”我故意氣他。
“菲兒我真拿你沒辦法,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要重復剛才在浴室里的過程了。”他明明這是在威脅我,卻一臉受了冤枉無奈的表情。
“好了,我困了,讓我好好睡一覺好不好?”我哀求著。
不然我怕剛要睡著時,人家千古大爺又要開始折騰我,這種事兒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以往半夜經常這麼在好夢中被弄醒。
“好,你睡吧,我今天保證不再踫你,你今天布那殺神**也是很耗體力的,好好睡一覺。”他柔聲說完,在我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然後側著身體在我的背後,雙手摟著我的腰,兩個側著的身體以完美的型姿勢重疊在一起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可真香,等我醒來的時候牆角的小掛鐘顯示10點了。
我以為這個時間他已經坐在公司的辦公室里處理著公務,我放肆地伸展四肢,準備舒舒服服地伸個長長的懶腰。
誰知我的手腳剛要擺大字型,左手左腳就打到了一個人,我嚇得趕緊側過身去,他正睜著大眼楮面帶微笑地看著我。
哇靠!
幸好我已經清醒,這要是在半睡半醒之間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在自己枕頭旁,那不是要被活活嚇死?
“早!”他的眼楮帶著笑。
“不早了,都10點了。”我還在為被他嚇一跳而耿耿于懷。
“睡得好嗎?”他把手搭在我的腹部。
睡得好,真的好極了,我都記不清有多久沒這麼睡到自然醒了。
他大概是看到我滿足的笑臉,知道我的答案了,沒有多問,只是把我摟進了他的懷里,一只手把我的頭壓向他的胸口。
“咚咚咚”我听著他的心髒在規律地跳著,這聲音真好听。
“少爺,少爺,請您出來一下,有事兒”門外有人在喊。
“君姨?什麼事兒呀?”逸凡慵懶地起來,隨手抓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就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