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一個古人,竟然還跟我一現代人談條件,我心里在噴血,但又只得不動聲色。
我還指望這位大爺能教我那些什麼各種遁術呢,不然我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而且在這里,這位跟逸凡長得一模一樣的千年大爺我可得罪不起,否則分分鐘被他活埋在這里。
“辦什什麼事兒?”盡管我只能任他擺布,但我也有問問的權利吧?
“幫我每日唱曲兒給我的幻兒听,她生前最愛听小曲兒。”他說出的條件令人啼笑皆非。
就這點事兒?
唱歌,那可是本姑娘的強項啊!
別說鳳凰傳奇、也別說玖月奇跡,至少我林菲的歌唱功底還是能入得了大眾之耳的,何況唱給這麼一位躺在水晶棺中啥也不懂的千年女尸听。
“行,要唱多久?”我自信心升。
“連唱三日,且每日必須唱一個時辰。”他現出身來,很不屑地看著我。
靠!嚇我一跳!
他他他前面不是還說他只有聲音沒有人形嗎?
不是說和我說話的只是他的魂靈嗎?這怎麼又現身了?差點兒嚇死本姑娘了!
我來不及問他怎麼現身的,只見他斜瞪著我,大概他的幻兒自己也會唱曲兒,因此他感覺我唱的一定比不過他那幻兒唱的。
“我也有個條件!”我才不傻,我要是不先發制人,一會兒這個古人要我唱古代的靡靡之音,那我哪會呀?
“膽子不小,敢跟本世子提條件?行,你說吧!”他還挺囂張的,老拿他那什麼鬼世子之名來壓我。
拜托,搞搞清楚好吧?
本姑娘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了,別說你只是春秋時期一個諸侯小國的世子,你就是秦始皇,本姑娘也不甩你。
“我和你們的朝代相隔了2000多年,我只會唱屬于我這個時代的歌,如果可以我就唱,如果不行那你還是殺了我吧!”我豁出去了。
“”他居然沒有回答,只是眯著和我家逸凡一樣的大長眼兒看我。
我傲然地挺著胸,看什麼看?要看就看吧,本姑娘絕對比你那幻兒美!
“行還是不行呀?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死鴨子嘴硬。
“一個姑娘家,如此挺胸示人,淫蕩!”他居然看了我半天胸,冒出這麼一句。
“那你還看?”我火大了。
“可以!”他冷冰冰地扔下這句,轉身又走向了他們家棺材。
“什什麼?”我一下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g!
“就唱你那個時代的歌!若是唱不好,你也休想再跟我學遁術!”這千年大爺頭都不回地說。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幻兒,我真為我的前前世高興,只是不知在幻兒和血靈芝之間的漫長歲月里,我還有沒有其他的前世。
要是我每個前世認識的那些人都來這麼找我麻煩,那我這輩子的時間豈不是只夠應付這些古代人?
我敢怒不敢言,在這里只能慫得裝孫子。
“快點來唱!”他立在棺槨旁朝我大吼。
尼瑪,這麼大聲,也不怕驚擾了你的幻兒?當然,我沒敢說出來,只能在自己心里說說。
我只好硬著頭皮、挪著步子都到棺槨前,唱了一首新貴妃醉酒,想著這種古人大概也听不懂小隻果,貴妃醉酒好歹唱的也是古代楊貴妃嘛。
雖然人家楊貴妃同志跟他春秋時期也相隔久遠,那至少比我這近吧?
李玉剛反串唱出來的,對我還真是高難度,我硬是扯著嗓子把它唱完了,唱完就靜靜地看著他,期待他老人家給個點評。
“還行,雖然很難听,但是看起來我的幻兒似乎還喜歡,繼續!”這千年大爺沉默了半天,總算是發話了。
我松了一口氣兒,總算蒙混過去一首歌了。
下一首我想了想,唱京劇好了,好歹我還會一段兒。
我一提氣,正準備唱,立馬就癟犢子了,不行,京劇這家伙距離咱這年代也沒幾百年,面前這位老大爺他可听不懂,那咿咿呀呀的,我怕把他給嚇死。
于是我還是決定唱首搖滾,汪峰的那首怒放的生命,似乎听旭日陽剛唱過,還挺好听的,干脆來一嗓子。
等我閉著眼楮、拽著雙拳吼完,再睜開眼時,只見那位千年大爺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正捂著耳朵、雙目緊閉。
我靠!我唱得有這麼難听嗎?
每次和有仙她們去唱,本姑娘都是麥霸,大家都不唱了,一個勁兒的推我去唱,都愛听著呢。
怎麼到了這位大爺這里,就痛苦成這樣了?
我滿臉擔心地看著他,千萬別因此就拒絕教我遁術啊!
他終于睜開眼楮、表情松緩了下來、捂著耳朵的手也放了下來,看著我,想怒又不怒的樣子。
最後,他老人家在我的提心吊膽之中終于開了金口︰“你不必再唱了,今日開始我便教你遁術!記住了,我只教一遍,能不能學會就看你的造化了。”
只教一遍?我頓時又沒了信心,剛才這倆歌算是白唱了。
我想跟他商量,看能不能包教包會,但是看到那張鐵青的臉,我又閉嘴了,我怕他一個不耐煩,連一遍都不教我,那可就玩完了。
好歹人家現在肯教一遍,我就用點兒心吧,萬一學會了呢?
這麼一想,我的心情又瞬間美麗了起來。
接著,他老人家還真是效率高,一把抓起我的肩膀就朝宮殿外飛去。
我開始還特美,想著我也能飛了,很快我就鬼叫起來,因為他拽著我飛出去的地方,竟然是我之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來的那筆直的、高高的台階。
他是想把我帶到台階下那片不敢踩的地毯那下面去?
“啊!我不要下去啊!”我頓時大叫起來。
“閉嘴!不想被本世子扔下去就給我閉嘴!”他冷斥一聲,我瞬間乖乖地閉嘴。
畢竟我不想死得太難看了,在這兒活埋就算了,還要摔得那麼難看,這也太不劃算了。
就在我以為閉嘴就可以安全的時候,他拽著我肩膀的手突然一松,我只感覺我在迅速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