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老子是女人
第194章 猶似故人來(1)
回到關家,關家已經把所有的喪事所用的東西都撤下,每個人都是放松的表情,似乎是真的松了口氣。
但沒人會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誰。
我內心不是很贊同陶重錦這種‘一招致命’的方法。拿條人命換取關家的信任,某種程度上來說,有點缺德。
但陶重錦一句話就將我徹底堵死了。
他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若是關家真有人命案,那死的這些人就當是跟別人抵命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下午三點多,關瑞川招待完這些大師,就差人去送這些大師。
由于每個大師來的地方都不同,路程遠的走的稍微早點。
但每個走的大師臉上都帶著笑意。
想來,應該是關瑞川的那五百萬的‘香火錢’已經打到位了。
至于被單洋揍的不成樣子的那四個和尚,他們回去後因為理虧也沒說什麼。
為了不引起懷疑,妙境禪師也是早早的就帶著我們先離開。
送我們回去的,依舊是來時送我們的那位司機大哥。
剛到車站,我就借故有東西落在了關家,讓司機帶我們回去一趟。
那司機一路上跟陶重錦這話嘮聊得頗為開心,所以十分樂意再折回去送我們。
一來一回的時間,等我們回到關家,那些大師已經徹底走干淨。
下車後,陶重錦給了那司機五百塊錢留了那司機的電話號碼,說讓他先回家等我們,我們有些話想跟關瑞川聊聊,到時候走的時候再給他打電話。
司機是個爽快人,見有錢就沒有拒絕,放下我們後就開車回了家。
我看著關家老宅問︰“關家現在還沒動靜,我們要現在進去嗎?”
陶重錦說︰“我記得他們村頭不遠處有個農家樂,咱們先去歇歇,等關家死人了再回來。”
雖然剛跟陶重錦接觸兩天,但不難看出,他太是個懂得享受的人,哪怕在這地兒,還能變著法讓自己過的舒坦。
真不知道該羨慕他懂得生活,還是忌憚他心里的冷血。
到了農家樂,陶重錦訂了一間標間房,又要了一壺茶。
由于我身上的錢實在是不多,所以也不好意思多要一間房。
進了房後,陶重錦讓我跟單洋去床上休息,他自己坐在那喝茶。
昨天晚上睡得晚,我衣服也沒脫,躺在那沒多久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zhong我听到外面傳來一陣叫聲。
等我清醒過來,就看到單洋跟陶重錦已經站起身。
“關家死人了?”
“嗯,洗把臉我們去關家。”
等我們從房間里出來,我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並且陰沉的厲害。
陶重錦站在農家樂門口,抬頭看了看天笑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忙活的地方還有很多。”
關家的事情早已經在十里八鄉的傳開了,今晚上的再次死人,幾乎是轟動了整個村子的人。
我們三人來到關家老宅的時候,關家大門前幾乎被堵死了。
陶重錦看了看里三層外三層的村民,想了想說︰“我們翻牆進去。”
听此我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怎麼跟著誰出來辦事都少不得要翻牆?
好在跟陸燁在一起的時候沒少翻牆,所以翻牆的時候,我的動作比陶重錦他們兩個還要利索。
陶重錦好笑的看著我說︰“靳先生這翻牆的速度跟猴子倒有一拼。”
我瞥了他一眼道︰“陶先生可真會說話。”
陶重錦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依照白天的記憶,我們找到關家的主院。
還沒進去,就听到一陣哭泣聲。
等我們走進去,就看到關瑞川拿著手機一臉焦急的站在院子里跟人打電話。
“……怎麼可能聯系不上?!之前不是都留了號碼了嗎?!”
“再打!打不通就派人去廟里接,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都請回來!”
“老張,我念在你跟我爺爺舊相識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這次死的是我父親,如果這次的事情你再辦不好,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小輩的不擇手段了!”
一臉斯wen像的關瑞川發起怒來,倒真是不一般的嚇人。
等他掛斷電話,我們三人也幾乎快走到他面前。
關瑞川抬頭看到我們三人的時候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你們……你們不是已經走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關先生。”陶重錦伸手道。
關瑞川怔了怔,上前握住陶重錦的手急道︰“三位大師,你們快幫幫我吧,我父親剛剛……”
陶重錦點點頭說︰“我們就是為了令尊的事情來的。”
說完陶重錦又補了句︰“妙境禪師囑咐我們在這里等候,你們關家如果出了什麼茬子就過來幫忙。”
關瑞川一臉驚喜︰“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禪師了,怎麼謝你們了。”
話雖這麼說,但關瑞川的眼里沒有絲毫的謝意,反而有些怒意。
是了,砸了幾千萬出去,人是安然下葬了,但他父親又死了。
現在我跟陶重錦這個時候出來,明顯的有點讓他誤會我們是來坑錢的。
沒等他們二人再開口講話,忽然,外面急匆匆的跑過來的一個zhong年人驚道︰“瑞川!你爺爺他們的墳又被掘了!尸體全都給村頭擺著呢!”
關瑞川臉上的笑一僵,臉色難看無比。
陶重錦收回手說︰“關先生,先把你爺爺他們的尸體運回來吧。”
關瑞川臉上帶著隱忍的怒氣,但修養頗好的沒有表現出來。
他回頭朝那zhong年男人說︰“叔,麻煩你帶幾個人把我爺爺他們的尸骨運回來吧。回頭每人給一千塊錢。”
zhong年男人點點頭,轉身又跑了出去。
陶重錦說︰“帶我去看看你父親的遺體吧。”
關瑞川點點頭說︰“三位跟我來。”
關家老大的死亡,無疑是給這個家最痛的一擊,主心骨沒了。
關瑞川帶我們來到他父親的房間的時候,屋子里已經跪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