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陸燁都那麼變態
“你這是在玩火**!”中年女人的聲音陡然拔高,有些焦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可能一輩子都回不到現在的樣子了。”
陸燁自嘲的笑了笑說︰“母親,我還有一輩子嗎?”
女人驚愕的說︰“我”
“母親休息吧,我去看看他。”
“阿燁!阿燁!你不能那樣做!”
听到陸燁說我去看看他後,我緊張的簡直要崩潰了。
陸燁這麼狠,如果被他逮到我想逃走,肯定能打死我。
“小白,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麼辦?”我急道。
小白安慰我說︰“這里應該是他母親的房間,你躲在這里暫時不會被他發現。酒酒,如果你能忍耐的話就藏到明天晚上再出去。現在應該能確定了,這小子不是正常人,他找你的目的不純。”
要藏一天一夜?
听到這個數字我都快暈了!
就算不吃飯,萬一尿急怎麼辦?
這個萬一還沒撐到白天,就先來了。
陸燁出去沒多久,我就听到外面傳來一陣躁亂的腳步聲和陸燁的怒喝聲。
我嚇得一緊張先尿急起來。
我忍不住罵自己,真沒出息!小時候捅了事要被六叔揍得時候也沒見這麼害怕,怎麼現在一听見他發火就嚇得要死。
小白不停的安慰我說沒事,他家里找不到,肯定會出去找,到時候我們再趁機逃出去。
果真,等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外面的聲音小了很多。
小白先鑽了出去,沒一會兒又鑽進來說︰“陸燁的母親已經睡下了,酒酒你先出來吧,等會兒沒人的時候我們再離開這。”
“好。”
輕手輕腳的爬出櫃子後,我下意識朝床上看了一眼。
由于光線弱,我只看到一個側臥的身影。
但是臥室內環繞著一股特別能穩人心神的香氣,想來陸燁的母親應該也是個有品味有修養的女人。
不知道我母親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離開陸燁母親臥室後,外面的燈已經全都亮了起來,樓下站了不少佣人。
中年管家站在那說道︰“二少帶來了的人丟了,現在,所有人都出去找,周圍的房屋與山坡,都要找一遍,找到人立刻打電話給我。”
“是!”
听到他們這麼說,我心里放心不少。
走吧,都走光才好。
佣人出去了一大半,留下一小半應該是應急,但是他們並沒有守在樓下,沒一會兒就各忙各的了。
我抱著小白剛下到樓下,別墅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緊張的抱著小白朝一旁跑,也沒看清是什麼門,推開就進去了。
可剛進去就一腳踏空了,整個人跟一根木棍一樣,順著坡度滾了下去。
“啊啊!”
幾個翻滾之後,我的身子撞到了一堵牆壁才堪堪穩定下來。
小白從我懷里鑽出來,甩了甩腦袋說︰“酒酒,你沒事吧。”
我捂著腰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還好,腰差點給我扭了。”
小白說︰“我們好像進了陸家的禁地了。”
“嗯?”
我抬頭看過去,發現牆壁的兩旁點滿了蠟燭,而我摔到的地方只是一個樓梯的拐角,下面還有很長的甬道,樓梯更是一節接著一節。
我詫異道︰“陸家的禁地為什麼設的這麼明顯,隨便進個房間就能進去了。”
小白無所謂的說︰“既然都說明顯了,那就是為了方便人進來,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想過要隱藏。”
說完,小白又說︰“下去看看吧,上面估計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下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這小子到底想用你干什麼。”
如果是我一個人,打死我都不敢朝前走,現在有小白在,多少能給我壯膽。
我點點頭︰“好。”
我撿起小白擱在肩膀上,朝下面走,沒想到越朝下面越冷的厲害,燭光也越明亮。
小白打量了下四周,說︰“看來我們是真的進了陸家的禁地了。”
“那我們還是不要去了,陸燁都不是正常人了,萬一下面有鬼怎麼辦?”
小白被我的話逗笑,說︰“哪個鬼也不可能被人這麼困著,再說,陸家又不是道士,沒事養著鬼做什麼。”
“那可不敢說。”我撇撇嘴說︰“陸燁都那麼變態,一切皆有可能。”
說話的空當,我們已經走到一扇門前。
門是用上好的紅木做的,上面雕刻著怪異的花紋與圖案,門鎖是用銅打造的兩個閉著眼的孩童。
我歪著頭問肩膀上的小白︰“小白,你能看懂這門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嗎?”
小白沉默半晌,說︰“小時候我父親為了教我們生存,給我跟哥哥姐姐們講過一個故事。故事的大概內容就是,一個人死了之後想要復活,但是又因為身體體質的原因,必須吃下世間極陰的物種,聚集十八個大善人的魂魄鑄成一個新魂困在體內就能復活。就算是如此,他還是沒有變成正常的人,最後淪落成了活死人,若是有了後代,他的後代,祖祖輩輩都會變成活死人。若是有人例外,要麼會被厲鬼纏身,要麼遭受天譴,這一生將會坎坷到死。”
我說︰“這跟這門上的圖案有什麼關系嗎?”
小白伸著蛇頭給我指門上的紋路︰“你仔細看看,門的下面是不是畫了很多的五毒之物。”
我順著目光看過去,確實,門的下方盤踞的圖案大部分都是五毒蟲之類的。
小白說︰“五毒也屬于極陰之物里面,這門上雕刻這些,我想他們大概的意思就是為了克制里面的東西。父親給我講的那個故事,也並非空穴來潮,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四處搜尋極陰物種和大善人的魂魄。如果陸家也跟這些有關聯,那酒酒你還是盡早脫離那小子的控制。”
“啊?為”
“啪啪”
話未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拍手的聲響。
呼吸一緊,我猛地回頭看過去。
身後陸燁陰鶩著臉,深邃的雙眸狠厲陰冷,襯衣紐扣解開了三四顆,西服外套丟在他的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