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按照拉達的路線卻是最近的,再說了人家拉達也不會故意害我們啊。”回答了月的問題之後我們又開始騎著馬前行。
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有用,拉達給我們的地圖確實有鬼,大部分都是正確的,但路線卻指向了一個危險的地方。
拉達一直愛慕這琪琪格,這些年來一直追求這琪琪格,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琪琪格對拉達的每次示意都婉言拒絕,雖然琪琪格不喜歡自己,但是也沒有表示出喜歡其他的人,所以拉達這些年來還可以接受。
直到我們出現那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琪琪格喜歡上了我,那天在坡地上琪琪格向我表白,其實當時拉達也在不遠的地方。
從那以後拉達就把我當成了他的敵人,但也還不至于想要害我,畢竟在這樣祥和的地方生長的人都不會太壞。有一件事徹底激化了拉達內心的怨恨,那天我拒絕了琪琪格之後,琪琪格哭著跑出去的樣子被拉達看見了。
在聚居地因為我打獵厲害很受歡迎,拉達不好下手,所以他便策劃了一個計劃,想要把我們引向一個危險的地方,借他人之手,致我們于死地。
“高飛,你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有個旅館。”余宥衡拉了一下胯下的馬。
其實我和月也看到了,只性急的余宥衡先說了出來。
“忘憂旅館”
“這旅館名字真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它名字所說,可以忘憂。”月用了種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眼神看了看我。
“啥子哎,忘憂,老子喜歡,哈哈哈,,,,,”余宥衡猥瑣的笑了笑。不用說我和月都知道余宥衡想到哪里去了。
天上已經暗了下來,騎馬遠比坐車累得多,我們三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在這里休息一晚。其實月是有點不同意的,無奈余宥衡非要留下,沒有辦法只有在這里留宿一晚。
推開旅館大門,我們三人走了進去。破舊的桌椅,一顆沒有幾瓦的燈一閃一閃的,我們向著櫃台走了過去。
一個老頭,滿臉皺紋,滿嘴牙齒黃黑黃黑的,嘴里面不知道含著什麼東西,吧唧吧唧嚼著,前面放著一個老舊估計只有十多寸的黑白電視,沒想到這電視還能放,櫃台上還放著幾個罐子,上面滿是灰塵,插在上面的棒棒糖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現實與想象有點不同,並沒有余宥衡想到的有特殊服務,硬要留下來的余宥衡有點不耐煩了。
“老板,你們這里有沒有房間,我們要住宿。”余宥衡很大聲問向了老人,生怕這個老人听不見。這個時候老人也把目光從電視上移到了我們的身上。
“有什麼呢?”老人也扯大了嗓門回答到。
“房間,有沒有房間”余宥衡又加大了嗓門。
“什麼房間”老人也跟著加大了嗓門。
“住的房間,還有沒有”余宥衡再次加大了嗓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余宥衡一次又一次加大嗓門,終于讓老人知道了他說的意思,我和月在旁邊看著他兩說話著實著急。
老人將我們領到了房間,余宥衡二話不說直接就癱倒在床上。和這個老人交流的難度估計不下于一場刺殺某國領導人,我和月看著余宥衡,對視了一眼,彼此的嘴角都向上揚了一下。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我們開了三個房間,為了彼此照顧,我們並沒有分開住,余宥衡躺在床上,我和月各自坐在一個沙發上休息。
“咚”敲門的聲音響起,我和月同時睜開眼,我示意了他一下不要亂動,之後我緩緩走到門前,側身貼著門,從門縫看了出去,原來是我多慮——那個老板給我們送飯菜來了。
“真是把老子餓死了”余宥衡拿著包子,便狼吞虎咽起來。
本來還想試一試有沒有毒的,現在不用了。我和月也一人抓起一個包子,開始送入口中,說實話,吃了兩口發現這包子味道還不錯。
月細細嚼著包子,女孩子家嘛,吃東西本來就畢竟斯文,很正常。
“不對”月一下子把手中的包子丟到桌子上。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停下了繼續把包子放到嘴里的動作,余宥衡的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也停下了繼續嚼的沖動。我們兩人四只眼楮疑惑的盯著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包子的肉不是獸類的肉,是人肉。”月將桌子上的包子撿起來仔細打量著。
我和余宥衡同時睜了一下,隨後便看見余宥衡,不停的把嘴里剛剛吃下去的包子吐出來,不斷的嘔吐著,很明顯這是被惡心到後的癥狀。
“看來這家店不一般,我們小心點。”我特地放低了聲音說道,余宥衡和月看了看我同時點了下頭。
我們三人各自躺在一個地方,表面上看沒有什麼問題,其實我們所在的地方都是離能迅速逃出的房間,或是能守住不讓人進來的地方。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完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早早地熄滅了燈,裝作已經休息了的樣子,實際上我們三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準備隨時應對突如其來的危險。
“老板,你叫我們來是有獵物嗎?”一個縴瘦飛男子不懷好意的笑著。
老人鄙視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但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著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老板,听說還有個女的,身材還不錯,到時候讓兄弟們快活快活。”縴瘦男子轉開話題,試圖化解剛才的尷尬。
“先別說這些了,快干活”老頭面無表情的下達命令。之後心里面閃過一絲不安,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
天色漸漸加深,幾片烏雲遮住了月光,這樣的環境讓人特別的壓抑,同時也適合做一些壞的勾當,例如——殺人。
余宥衡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著身,年久失修的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估計他對剛才吃了人肉的事還耿耿于懷,其實最令我驚訝的的還是月,我和余宥衡都沒有發現那是人肉,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我猜想這里面又有一段故事吧!
“呲”房間里面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我們三人瞬間睜開了眼,看著彼此,都從身上掏出以前那把尼泊爾刀,緊緊握在手里。
“呲”燈又熄滅了,漆黑的房間這個時候我們看不到彼此,但是都在向著中間的一個方位靠攏,手里的刀握得更緊了。
“呲”燈又亮了起來。
“啊”余宥衡叫了一聲,手里的刀向前揮砍了去,我和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借助燈光看向了余宥衡。
“有鬼,這地方有鬼”余宥衡嘴里喃喃的說著,原來剛才燈亮起的時候,一個黑影在他前面閃過。
鬼神之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大的房間我們每人幾步便靠在一起,這個時候“呲”的一聲燈又滅了。
“怎麼辦,高飛”月有點緊張在黑暗中問著我。
“我們大家都小心點,千萬不要分散開來”我向後蹭了蹭,明確了他們兩個的位置,好準備隨時應對未知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這次燈亮了起來終于沒有熄滅了,我們依舊不敢放松警惕,這個時候從門縫窗縫中飄進一些煙霧,不知道什麼物質組成的,我們都緊閉呼吸,這個時候不敢露出絲毫的破綻。
漸漸地煙霧在我們的腳下鋪滿了一層,依舊看不到腳了。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們不適合待在這了。
我們三人緩緩的向著門靠近。“咚”一聲余宥衡剛才睡的那張床到了下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弄壞了,只剩下一個支架,蚊帳還掛在上面。
“鬼,有鬼”余宥衡睜大了眼楮,指了指蚊帳後面,果然蚊帳後面有一個影子若隱若現的搖晃著。
這個時候,我順勢一腳,將旁邊的一個凳子踹了起來,向著影子的方向飛了過去。“ ”的一聲凳子經過蚊帳擊打在了後面的牆上,影子也消失了。
“我們快離開這兒”我打開了們示意他們兩個先走。開門之後,突然一個披著長頭發,穿著一身素衣貌似一個女子的東西,從門上掉了下來。
拿著手里的刀,什麼都沒有想順勢一揮,由于它是掉在空中的,我朝著他的腰部就是一刀,沒有叫聲,也沒有掙扎,有點烏黑的血順著我的刀流到了我手上,沒有鮮血的溫熱,冷冰冰的。
這個時候我知道這里沒有鬧鬼了,這一切都是人設計好了的,用來攻破我們的心里防線,我面前這個女子在我們早來之前就已經死了。
“咻.....咻”幾只利箭向著我們飛來,我抽出砍在女子身上的刀,向後一鋪,同時按倒了月和余宥衡,利箭從我的身後劃過,沒有命中我,但是卻滑破了我後背就肌膚,疼痛感從我背後傳來。
月和余宥衡不停問小聲詢問我有沒有事,這種武器我知道——諸葛連弩。殺傷力極大,曾經我就用它完成過一次極其艱難的任務,箭頭是三角形的,劃過皮膚傷口會越來越深,如果射中重要的地方,人必死無疑。